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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名身穿紫色大衣,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的大墨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qíng的女子正冷冷的負著一只手冷漠的站在管家的身后,另一只手里,正是夾著她扔過去的那只碗。 紫衣女子的身后還站著一名中年女子,身材不胖不瘦,也是一臉的平靜,眼底透露著一股jīng煉沉穩。中年女子的身后,當然還跟著四名黑衣保鏢,清一色的黑色風衣,一臉的冷漠煞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你是誰?來找我做什么?劉思思當然不是傻子,不會認為他們來找自己是有什么好事了,看著那個紫衣女子的那副冰冷的面容,她就知道了,沒好氣的拉長了聲音,驕傲得像一只孔雀,根本沒拿正眼看人家。 果然,紫衣女子冷漠的笑了笑,緩緩的放開了手里的碗,呯!碗很快就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輕輕一個揮手,四名保鏢立刻站到了門邊,中年女子也緩緩的走到管家的身邊,對他點了個頭,示意他下去。 管家這才從驚慌之中回過神來,感激的望了紫衣女子一眼,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小姐,您請坐!中年女子走到沙發邊,很不客氣的瞥了劉思思一眼,然后對紫衣女子敬慕的點了個頭,開口道,當然cao的是一口日語,劉思思當然聽不出來,但從中年女子的動作里,她可以看出大概的意思。 初枝,你去車上把那份資料拿過來。遠藤凌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一邊淡淡的開口。 是!小姐! 沒錯,正是遠藤凌子,今天特意過來親自拜訪一下這位傳說中的溫太太,劉思思,曾經也是Z市轟動一時的劉氏千金,難得的一個大美人! 徐然在劉思思的對面停下了腳步,緩緩的坐了下來,冷冷的瞇起那雙深幽的眼睛,銳利的將劉思思打量了一番。 你是誰!我家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沒什么事最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不會對你客氣的,別以為你帶了幾個人我就怕了你了!你這是私闖民宅!犯法的!劉思思這下底氣可是足得很,輕蔑的看著遠藤凌子yīn冷的笑了笑。 正好!她現在氣得無處可發,有個人自動找上門來讓她發泄一下,那也算是上天垂憐她,知道她劉思思委屈! 冷漠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將劉思思眼底的那抹輕蔑看在眼里,遠藤凌子微微彎下腰,銳利的眸子就這么對上了劉思思那yīn厲的眼睛,冰冷的話語夾著一絲不屑,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你到底是誰?想怎么樣? 我是誰不重要,早就聽說過你,今日能親自見上一見,不知道是我榮幸還是你榮幸,能讓我親自出面的人,你算是光榮的。遠藤凌子面無表qíng的開口。 而這時,管家也小心翼翼的端著兩杯咖啡走了上來,輕輕的給她們放下,又安安靜靜的退了下去。 遠藤凌子很不客氣的端起咖啡,淺淺的押了一口,才繼續道,山口奈子是你表妹? 說著便又是瞇著眼睛,冷冷的鎖著劉思思那張臉,不錯過她臉上任何的一絲表qíng的變化。 聞言,劉思思立刻得意地笑了起來,剛剛浮起來的疑慮頓時煙消云散,哼,你說呢? 話雖然這么說,但臉上那得意的神色分明已經告訴了眾人答案了。 你們表姐妹倒是一類了。遠藤凌子意味深長的瞥了劉思思一眼,而初枝已經將資料拿了過來。 悠然翻看了幾眼,便徐然抬起了頭,溫太太的婚姻似乎不是很令人看好。 此話一出,劉思思便立刻沉下了臉,胸口的怒火開始燃燒了,有些狠辣的瞪著遠藤凌子,你想問些什么!我跟溫偉達好不好管你怎么事!你竟然派人去調查我,你到底想gān什么? 其實,劉思思最痛恨別人跟她說的,就是她,溫偉達,還有風蓮娜之間的事qíng,最無法忍受別人在她面前說她跟溫偉達感qíng不好這個事實,更是痛恨別人在她面前提風蓮娜這個名字。 而遠藤凌子并沒有懼怕劉思思一分一毫,冷笑的望著劉思思已經有些yīn驁的臉,我無心cha手你們的事qíng,但,你不應該動風蓮娜,你不知道她是我們遠藤家的人嗎? 遠藤凌子此話一出,劉思思臉上頓時拂過了一道不安,心頭頓時有些警惕了起來,驚了一下,幡然想起了管家剛剛說的什么遠藤小姐,美目緊緊的盯著遠藤凌子開口問道,遠藤家?你是?你是遠藤凌川的什么人? 原來你還認識遠藤凌川,我是遠藤凌子,你說我是他的誰?淡漠的語氣飄了過來,遠藤凌子說著,便輕輕地摘下了臉上的那副黑色大墨鏡,一臉平靜的望著劉思思。淡定從容的端起咖啡,欣賞著劉思思那張錯愕的面孔。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 劉思思心口微微沉郁了下去,望著遠藤凌子那張酷似遠藤凌川的臉蛋,心里都有了底,但她并不懼怕,因為,所以,望著遠藤凌子,忽然猖狂的大笑了一聲,眼里浮起了那一道隱忍的惡毒的流光,風蓮娜!又是風蓮娜!她關我劉思思什么事?一個賤貨而已,勾引溫偉達不成又跑去勾引遠藤凌川,你以為她都像你們想得那么光明嗎?哼,我早說過,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就算她一夜bào富她的嘴臉仍是下等人!當年還是我一路罩著她才讓她安穩無憂的念完高中,沒想到這個賤貨不但不懂得感激我,竟然跑來跟我搶男人!她明明知道我喜歡溫偉達,偏偏就是粘著他不放!就憑她那樣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溫偉達?也不看看自己,就連她生出來的女兒也是一樣,弄得現在我那可憐的小雅 聽完劉思思那般惡毒的罵聲,遠藤凌子漠然一笑,溫太太,據我所知,你講的,應該是反話吧?風蓮娜跟你確實曾經是同學,但你卻經常給她難堪,而且,風蓮娜跟溫偉達本來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是你生生拆散了他們,至于星兒,她跟我那侄女婿好得很,哪來的跟你女兒搶男人的說法?難道溫小姐也看上了北城?可是,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北城跟星兒可是合法夫妻了。 你胡說!當時溫偉達根本沒有承認風蓮娜是他的女朋友,再說了,我若是不拆散他們,你哥哥遠藤凌川能有機會得到風蓮娜嗎?哈哈,說來,你們都還得感激我!我原本以為,只要她離開了,溫偉達就會愛上我,我費盡了心思如愿以償的嫁給了他,沒想到他竟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里念念不忘風蓮娜那個賤女人!劉思思狂笑了一聲。 所以你就對風蓮娜下了毒手?遠藤凌子微微挑了挑眉。 下毒手?痛恨她的人大把,你覺得我需要動手嗎?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嗎?連你的哥哥遠藤凌川最后還不是拋棄了她們母女?哼,你不知道當年那個小可憐差點跪在奈說到這里,劉思思立馬剎了車,美目里夾著一道警惕。 而遠藤凌子卻了然一笑,冰冷的話語如同臘月的寒風,我就知道,風蓮娜當年的事qíng跟你們逃脫不了gān系,聰明的話,把你知道的,做過的,都給我jiāo代清楚,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還有,你的女兒也將會因你受到連累,信不信,由你。 冷厲的話語將劉思思驚了一下,緊緊地繃緊了身子,暗暗地低下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忐忑,但語氣卻保持著剛剛的那道猖狂,你以為我會怕了嗎?風蓮娜的事qíng我完全不知道,你別想從我這里套得什么消息,我什么也不知道,與我無關。 聞言,遠藤凌子也不生氣,微微一笑,腰一彎,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你gān沒有gān過,不是由你說了算,而且,從來沒有我遠藤凌子不敢做的事qíng,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的表妹,山口奈子,她今晚應該來到中國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我的耐力很有限,三天后,我會聯系你,到時候,希望你的態度還能這么堅決。 賤人!你竟然敢威脅我!遠藤凌子話一落,劉思思便立刻拍了桌子大吼了一聲,向來只有她劉思思威脅別人的份,哪里輪得到別人來威脅她! 赤焰般的紅唇很快就勾出了一抹冷笑,狂傲的語氣傳來,賤人?你在說誰? 賤人!說你!竟然敢威脅我! 啪!一個清楚的耳光響了起來,只見一道黑影從自己眼前一晃而過,快得讓劉思思來不及眨眼,就感到臉頰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火辣辣的,好像要燃燒了一樣,耳朵嗡嗡直叫。 啊!嗷!救命,疼死我了!殺豬般的慘叫聲立刻傳了過來,劉思思捂著一張臉,滿臉恨意的瞪著遠藤凌子,幡然發現,出手的正是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那名中年女子。 初枝到底也是一個練家手,出手不會軟的,漠然收回手,又站回到了遠藤凌子的身邊,冷漠的聲音傳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詆毀小姐,你的,該死! 顯然是不太懂講漢語,所以,語氣很卡,但卻表達得很清楚,而遠藤凌子只是微微抬手,阻止了初枝。 日本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劉思思忍著疼痛不敢置信的伸手指著初枝,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初枝淡定得很,根本沒有將她的怒氣跟指責放在眼里,漠然望著劉思思,半句話也不說。 我要跟你拼了!賤貨!驕傲的劉思思哪里能容忍別人這般在她家里,她的地盤,對她動手!而且傭人們都在角落里遠遠的看著她呢,就算再怎么樣,她也絕對不可以讓自己在這些下等人面前顏面掃地,盡管溫偉達跟她之間的矛盾也經常發生,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而現在,卻是一個剛剛見面的人,就敢這般給她難堪,這口氣,讓她如何咽得下去!而且還是一個隨從下的手! 火冒三丈的一手抓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手一揚就要往初枝身上砸了過來,而眼明手快的遠藤凌子利爪一伸,迅速扣住了劉思思的手腕,一個反轉,嘩啦啦杯子里的咖啡盡數倒在了劉思思那五只爪子上。 接著一個哭爹喊媽的尖銳的呼喊聲響起了。 咔嚓順著那只手腕,靈活的素手往上一探,右手的小拇指立刻垮了下來。 驚天動地的哀嚎聲響徹了每一個角落,滿意的欣賞到了劉思思那張因疼痛而慘白的臉,遠藤凌子這才微笑的點了點頭,比我想象中的,遠遠要jīng彩很多,我很滿意看到你這樣的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