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水滴紋身出現(xiàn)
躺在床上的許小剩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還可以聽見屋子里黑影的腳步聲音。原以為在對方摸索房間里沒有貴重的東西就會離開,但是過了很久依舊可以聽見腳步聲。 突然間,耳邊的腳步聲消失了,但是許小剩卻感覺這人并沒有離開。 此時許小剩感覺自己上方有一個黑影籠罩著自己,許小剩將自己的眼睛掙開,就看見張濤正拿著一把匕首向自己捅了過來。 許小剩快速的用手將匕首接住,血液順著打刀流了下來,張濤顯然是沒有想到許小剩會醒來,有些許的停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許小剩找準時機一把將匕首奪了過來。 張濤想要迅速的躲開,但是還是被許小剩劃了一刀子,而這一刀正好將張濤的衣服劃爛了。 此時窗外電閃雷鳴,并且下起了大雨,雷電透過窗子將整個屋子都照亮,和白天一樣,就在這個時候許小剩看到張濤的肚皮上出現(xiàn)一個水滴紋身。 黃色的閃電下,許小剩震驚,那個紅色的水滴紋身映入眼簾,張濤因為手中的匕首被奪走也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許小剩居然是醒著的,所以并沒有防備。 而匕首不但隔離了張濤的衣服,還將他的肚皮也割破了,他可以在雷電的照射下看見一道劃痕。 許小剩的差異不必張濤少,早上見張濤的時候他并沒有想到這個人和那個圣水組織有什么關系,但在看見他肚皮上的紋身后,張濤的身份已經(jīng)得以確認。 在金磊告訴許小剩圣水的時候,許小剩知道對方早晚會找到自己,但絕對沒有想到會這么快,他自然不能將張濤放走。 許小剩上前準備將張濤抓住,但就在這個時候張濤雙手撐地一腳踹倒了許小剩的胸膛,突然的攻擊讓許小剩將手中的匕首丟了出去。 張濤一個起身從空中接住匕首,準備繼續(xù)攻擊,兩人迅速的扭打在一起,但顯然張濤還是比不過許小剩,許小剩的每一拳都打在張濤的關節(jié)上。 張濤眉頭緊皺,他知道再這么打下去,自己是討不到好處了,張濤突然將匕首丟向許小剩的臉,許小剩躲避,就乘著這個時候張濤打開門準備逃走。 許小剩伸手想要抓住張濤,但就在這個時候張濤的背后發(fā)出了白光。 是銀寶箱? 許小剩立刻伸手抓住銀寶箱,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張濤找到空子逃走,當許小剩反應過來追下樓的時候張濤早就不見了。 而此時蘇慧和鄭璇瑩也被吵醒分別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這大半夜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蘇慧看見了許小剩手上的血:“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傷了?” “沒事,就是被刀給割傷了。” “你為什么要用刀將自己割傷。” 許小剩有些無奈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蘇慧:“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啊?” “那我怎么會自己割自己,剛才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許小剩和蘇慧、鄭璇瑩解釋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我就說那個張濤不簡單,果然他還是留了一手。”鄭璇瑩在一旁靠著沙發(fā)。 “總之你們記住以后如果見到這個人就奪得遠一點。”圣水組織的人對自己怎么樣許小剩是無所謂的,就是害怕他們找機會會對蘇慧這些和自己親近的人不利。 “好知道了。” “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們趕快進去休息吧!” “你的手沒事嗎?我還是給你包扎一下吧?”許小剩想要說自己就可以搞定,但鄭璇瑩已經(jīng)從房間將藥箱拿了出來。 在給許小剩抱扎好之后,蘇慧和鄭璇瑩才離開。 而許小剩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許小剩看著放在床上的銀寶箱,有些納悶,既然圣水和武道是對手。那為什么銀寶箱會出現(xiàn)在張濤身上呢? 這讓許小剩有些想不通,可是張濤已經(jīng)跑了自己也沒有什么線索,只好等下次有機會了再看。 許小剩將銀寶箱打開,里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是一顆種子,光憑著外形和之前的種子除了顏色之外看不出其余的特別。 這顆種子時紅色的,不知道會種出什么樣的東西,讓許小剩有些期待,此時還是深夜,許小剩將種子收好放在自己身上然后又躺在床上睡去。 本來就很疲憊,又和張濤打斗一番,此時許小剩躺在床上感覺無比的舒適,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隨著太陽的升起,許小剩也起床了。 他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將窗簾拉開,想著今天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做。 對了,昨晚就想著要去種種子的,所以許小剩起身洗漱后下樓準備去后山。 許小剩下樓的時候看到蘇慧和鄭璇瑩還沒有起來,也沒有打擾他們自己跑去后山。因為植物人的原因,許小剩已經(jīng)有半年的時間沒有來到自己的這片地了,此時里面長滿了雜草。 他從一旁的木屋里拿出工具開始除草,終于在一個小時后整理了出來,不但如此許小剩還將土地都翻了一遍后才將紅色的種子種了下去。 可是這種子似乎沒有任何反應,在許小剩澆了水之后依舊如此,所以許小剩斷定也許他就是一個生長周期慢的種子,所以便也不管了,而是將工具放好轉身下山。 當許小剩回到家里的時候,就看見鄭璇瑩和蘇慧還有方小蛋,都在客廳,臉上好像很焦急的樣子,許小剩見狀走上前去:“你們這一大早的怎么了?” 幾個人隨著問話將頭轉了過來,他們就和不認識眼前的人一眼,過了一會兒鄭璇瑩才開口:“你一大早的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 鄭璇瑩幾乎是吼出來的,許小剩有些害怕又有些無辜:“我就是去后山把我的種子重了而已,你們這么著急做什么?” “還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所以我們一早起來做好飯準備叫你卻看見房間里沒有人,才想著你是不是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