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招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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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也是警告看熱鬧的人,不準對雪見宗的弟子動手,否則就是得罪他程子敖。 這一戰(zhàn),就戰(zhàn)了十天十夜,打得是天崩地裂,不得不說,這眼球很強,難怪程子敖的父母都讓它逃脫一線生機,跑到下界來作怪來了。 原則說來,它已不算是仙了,因為被程云天和慕容文瀾打掉了很多仙氣,它現(xiàn)在連仙界都進入不了,就是因為它少了很多的仙氣,所以,程云天和慕容文瀾不能出仙界,因為仙人下凡會使一個又一個凡間大陸徹底崩碎,不復存在。 所以,即使程云天和慕容文瀾再想程子敖也不能下界來,不過他們自有感應到他的方式,程子敖是從慕容文瀾肚子里出來的,俗話說,母體連嬰,就是這樣來的,慕容文瀾可以感受到程子敖是兇是吉。 所以,眼球的主人殺了他們的女兒,他們才能第一時間里,就察覺到了,而后追殺眼球的主人,沒想到的是卻還是被它逃過一劫,到下界來了。 眼球也神色凝重,這程子敖怎么這么難纏?簡直比他的父親程云天有過之而無不及,眼球的眼神中漸漸的陰鶩起來,眼神里劃過一抹兇狠之色,不能跟他這么打了,再這么打下去,它就要進入沉眠了,到時候不是任這小子宰割? 它眼吐人言,對著程子敖道:“我們一招決勝負,再這樣打下去,本仙要不耐煩了。” “好啊,那本座就一招解決你。”程子敖凝神看著眼球,通過十天十夜的對碰,他知道眼球是一個要強的人,沒理由說這些話,難不成它身體里,有什么變故不成? 別人看不到它凝練出了身體,可他看得到,只是軀體上有太多的法則,它的軀體一出現(xiàn),就會爆碎,所以它在這十天里,不斷的想沖破那些法則,都以失敗告終,不過,現(xiàn)在它軀體上的法則漸漸少了起來,不日就將凝練出真正的軀體。 而它軀體上法則越來越少的原因,離不開程子敖的功勞,它剛凝結出軀體,就被程子敖一拳給轟爆,那軀體上面的法則也會少些許,它這是故意而為之。 有人可能會認為程子敖為什么會用‘它’而不是‘他’,歸根于它并不是一個人形生靈,而是一頭妖獸,它和妖界必然有著聯(lián)系,它指使雪見宗對抗天絕派是為了復仇,這只是一個原因而已。 其二,它是要削弱天絕派的力量,好為妖界破除封印,掃平道路,這個想法真是妙,利用復仇為借口,削弱天絕派的力量,只可惜,它太小看他天絕派了,太小看他程子敖了,天絕派的底蘊可比他想象中要來得深。 就算他程子敖今天戰(zhàn)死在這里,立馬又會出現(xiàn)第二個程子敖,這就是天絕派的絕對底蘊,雖不能再次對妖界封印,但這點底蘊還是有的。 說話間只見程子敖的雙手只掐了幾個小訣,就有無數(shù)的銘文從他的指尖變換出來,一道又一道,最后變成了鋪天蓋地的銘文從他的指尖里冒出來。 眼球感到發(fā)寒,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它的全身,它發(fā)現(xiàn)程子敖居然還是一位銘陣師,它運起功力想打散這鋪天蓋地的銘文,但它發(fā)現(xiàn),它往往打散一個的瞬間,又會出來一群,沒完沒了。 早在一天過去后,就出來了的北輕瑤眾人,也是緊張的看著虛空中的局勢,只聽米歌羨慕的說道:“我什么時候也能像宗主那樣,只是掐幾個小訣就放這么大的招出來就好了,不過宗主竟然是銘陣師,不可想象啊!” 米歌又偏過頭來,小聲地對著北輕瑤說道:“北輕瑤,你簡直是撿到寶了,宗主全身上下都是寶。” 北輕瑤白了米歌一眼,隨即道:“什么是銘陣師?我怎么沒聽過?” “你沒聽過也純屬正常啦,我沒有嫌棄你的出生的意思哦,銘陣師在云起大陸本就不常見,它修煉成功的概率是億萬人之中會有一個修煉成功,或許連一個都沒有,嚇人吧?” 北輕瑤點點頭道:“是挺嚇人的!”概率是億萬分之一還不嚇人嗎?在現(xiàn)代世界各國的人口加起來才六七十萬呢,那豈不是沒有一個可以修煉成功? 北輕瑤又是問道:“銘陣師主要是做什么的?” “銘陣師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封印,把敵手封印得不能動彈,敵手還不任封印師宰割嗎?虛空中的那場比斗,應該就快要分出勝負了。” “哦!那是挺厲害的!”北輕瑤點點頭,一直仰望著著虛空中的程子敖。 嘩—— 只聽天地間又想起一片嘩然之聲,“原來程宗主居然還是一位銘陣師,想要修成銘陣師,那可是需要極其苛刻的自身條件啊!”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程宗主修成任何功法我都不覺得奇怪,別忘了他可是一代傳奇人物。”一女子似乎對先前說話那人說出的話極其不滿意,什么叫‘居然’?有沒有一點眼見力啊,她頓時反駁道。 先前說話的那人,對她的反駁不置可否,不過卻還是揶揄她:“就算程宗主再好也不是你的,爭辯個什么勁。” “你……!”那女子‘你’了個半天,卻你不出一個所以然了,看了看遠處正仰望著虛空中的北輕瑤,那個北輕瑤雖然模樣不出眾,但她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灼灼其華,讓人可以忽略她的容貌。 “看來這次來對了,當真是不虛此行啊!”一人輕點著頭說道。 “這次來看到這一戰(zhàn),讓我受益終身。”另一人也感慨道。 天絕派大長老程瀟苦笑道:“想不到子敖還有這一手,這小子,連我都不曾告訴。” 外門的明長老道:“你老別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宗主,再也不是那個大長老能管得著的程子敖了。” “對啊,他長大了!”程瀟感慨道。 其他長老都忍不住笑了,他們都是看著宗主長大的,說句以下犯上的話,他們可以說把他兒子一樣看待。 這個時候唯有與站在對立面的雪代真才是心生恐懼,他是怎么也沒想到,程子敖居然還是一位銘陣師,那可是專克那些鬼物,在他眼里,那對眼球跟鬼物是差不多的,不然為什么兩萬年來都還沒有凝聚起一具軀體來? 這個時候,雪代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逃,有多遠逃多遠,命都快保不住了,拿力量干嘛用?而且逃走,他也不是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想到這里,他真的轉身就逃了,真是動如脫兔,然而他卻忘記了,程子敖還有一個幫手在,米家老祖米恒,米恒可謂是對雪代真惱怒得牙癢癢,又怎么會讓他逃呢? 只見米恒右手背負在后,左手輕輕的朝前一拉,雪代真就右前倒轉跑,只是瞬間,雪代真就發(fā)現(xiàn)了還有個半仙境的米恒存在,只見米恒笑著對他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雪代真真是欲哭無淚啊,他不想過去,絕對不想,可是身體完全不由他控制了,快速的朝著米恒而去,他心慌之下,看了看在虛空中戰(zhàn)斗的眼球,以期望眼球能救救他。 然而,眼球都自顧不暇了,怎么可能救這個膽敢背叛它的雪代真,它只是用厲眸瞪了一眼雪代真,就集中精力打散這一道又一道的銘文。 而雪代真只有乖乖地向米恒靠攏,米恒明明是笑瞇瞇的,可他的眼睛卻沒有笑,甚至,眼睛里還有一抹寒芒再涌現(xiàn),雪代真盯著這一抹寒芒,渾身都是一寒。 等雪代真靠攏了米恒,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米恒就毫不猶疑的剔了他的筋骨,廢了他的修為,然后一把抓起雪代真,朝看熱鬧的人面前一甩,就完成了他的任務。 那些本來看熱鬧的人,瞧見米家老祖那方有個黑影朝他們而來,黑影來的極為的迅速,等漸漸放大了,才知曉是雪見宗宗主雪代真,那鋪天蓋地的人影,頓時明白了,這是米家老祖故意將雪代真甩過來,供他們玩樂的。 于是,一窩蜂的接過雪代真,米家老祖能把雪代真就這么甩了過來,肯定是做過處理的,這點他們相信米家老祖不會害他們,若是全盛的雪代真過來,這里只怕只有天絕派大長老和米家家主能治得住他了。 有人想了個絕妙的主意,把雪代真身上割開無數(shù)個大口子,用吸引蟲類的東西撒在他身上,讓他享受萬般蝕蟻之苦。 眾人皆是贊同他的主意,隨后他道:“你們女人有甜得吃食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們來懲治這個禍害。” 女子中有甜食的都主動的拿了出來,比如荏苒愛吃甜食,她把她的甜食一個不留的拿了出來,米歌也是拿了少量的甜食,至于北輕瑤,則拿了一瓶蜂王漿出來,有些甜食還要震成粉末撒在雪代真的傷口之上,早有人在雪代真身上劃好了口子,只等女人們拿出甜食了。 “本宗是雪見宗的宗主,你們不能這樣對本宗。”雪代真嘶聲力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