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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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上陳析回和秦肖之前,江言的一通電話打到了江舜堯的手機(jī)上,而章斯昱也從日本飛到了新加坡。 章斯昱和魏臨短短見了一面,章朝霧過度關(guān)注苗安的事不是沒讓他起疑心,他覺得僅憑章朝霧一個人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可沒想到她居然來找上魏臨。 兩人從小到大的交情,他不信章朝霧叁言兩語就能說動魏臨做什么。 見到魏臨的第一眼章斯昱就一拳打到了魏臨臉上。 不為了虧的那點(diǎn)錢,而是...... “你最好是沒對我meimei起什么心思。” 他一拳沒留力氣,但魏臨還勉強(qiáng)受得住。魏臨保持優(yōu)雅地擦干嘴唇上血跡,撇著嘴笑了笑:“你就是這么看你meimei的?” “你從來都不相信她能夠憑自己的判斷說服我么。” 章斯昱目光一凌:“魏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她動的什么心思,你想碰誰都可以,別打她的主意。” 魏臨卷起襯衫,松開領(lǐng)帶:“我們應(yīng)該是十幾年的朋友了吧,我以為你應(yīng)該更了解我。” “可是你從來不知道我想要重新將生意做回國內(nèi)。我一直以來都在等一個機(jī)會。”魏臨整理好衣服,對上章斯昱的目光:“你不知道,但是你meimei知道。” “章斯昱,你說,我們算哪門子的朋友?” 章斯昱眉毛一挑:“我曾經(jīng)說過可以幫你。” “你要幫我處理那群人,可我覺得沒必要,臟了我們的手,而那又不是我的目的。我知道你的生意不在國內(nèi),我們也沒有足夠的國內(nèi)勢力,所以我懶得做沒用的事。” “但朝霧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可以幫我解決他們的同時讓我搭上辛川,借用他們背后的媒體和政治勢力,我就可以進(jìn)入國內(nèi),重新建立魏氏。” “章斯昱,僅憑她一個人都能想到這些,我很難不懷疑這么多年你從來沒有把我們之間的合作放在心上。” 魏臨走到章斯昱身前,重重一拳還給了他。 兩人什么也沒再多說,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到最后兩人身上都是傷,然后累得躺在地毯上喘氣,笑一笑,便也和解了。 魏臨知道章斯昱要考慮的東西太多。況且連他自己也懶得處理這些事,所以他并非真的要怪章斯昱。再加上他的名聲本來就不算好,在國人眼里他和那些外國游資沒什么區(qū)別。如果之前就回到國內(nèi),他怕魏氏會被罵到對不起他爹。 章斯昱也沒想到,他眼里只會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追著要他抱的章朝霧早已經(jīng)擁有足夠的能力去處理她的事。 她的確沒怎么求過自己,甚至繞過自己單獨(dú)來找魏臨。 他有些揪心的疼,他似乎不在意章朝霧是不是討厭自己,但是現(xiàn)在她似乎不是討厭他,而是,忽視他。 仿佛他不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個陌生人。 寧愿向魏臨開口,也不愿意讓他插手。 章斯昱猛地灌了一杯酒,一通電話讓秘書幫自己定了去美國的機(jī)票。 魏臨看著他的模樣,目光變得深沉起來。借著酒意,他突然問道:“那你對她做了什么。” “朝霧小時候很喜歡你,可她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不會這么討厭你。” 章斯昱沒說話,任由火辣辣的酒精灌進(jìn)喉嚨。 越是這樣,魏臨就越是感到不安。 在章斯昱連灌叁杯酒后,他終于忍不住了。章斯昱這樣的異常,他只能往最壞的地方想,然后情緒不可遏制地沖到章斯昱面前提起他的衣領(lǐng):“章斯昱,她是你的meimei!” 酒撒了一地,章斯昱目光陰郁,眼底卻是深深的無奈與痛苦:“我也希望她只是我meimei。” 魏臨再也難以忍受,狠狠地按著他一頓打。 “你還是人嗎?章斯昱!你真是個變態(tài),連禽獸都不如!” 不管他怎么打,章斯昱都沒還手。他慢慢冷靜下來,也懶得再打他,一拳打在地板上。 他知道章斯昱的母親和他繼母之間的糾葛,但他沒想到章斯昱會對章朝霧下手。 即使他一向?qū)λ涞号R知道,章斯昱內(nèi)心有多喜歡這個meimei。 如今兩人變成了這個模樣,再也回不到過去。魏臨只覺得章斯昱是禽獸,可他知道章斯昱很清醒。清醒地墮落,也清醒地痛苦,清醒地互相折磨。 “禽獸。” 魏臨從房間里離開,只剩下章斯昱一個人。 章朝霧聯(lián)系上了秦肖,他來了美國,也并沒有詢問章朝霧怎么也來了。聯(lián)系方式換了好幾次,章朝霧托人打聽了很久才聯(lián)系上他。 聽到是章朝霧,他很驚訝,也很糾結(jié)。 父親的處理還沒落定,他覺得現(xiàn)下的自己依舊狼狽,章朝霧提出兩人見一面,他猶豫了很久,最終被電話那頭的呻吟勾得受不了。 “章朝霧,你就不嫌棄我了?” “嫌棄你什么?” 他不太愿意開口,沉默了一會兒。 “嫌棄你jiba大嗎?” 秦肖一愣,緊緊捏著手機(jī)。他似乎很開心,仿佛空蕩蕩的心臟被填滿了,開心到他笑不出來,只想哭。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想我jiba?” “想你。”她堅定地回答道:“我想你,秦肖。” 他的心猛地一顫。 即使隔著手機(jī),他也能聽見她的呼吸聲,就像她就在自己耳邊對自己說著這些情話。 他真的動心了。 他曾經(jīng)可以否認(rèn),可現(xiàn)在他否認(rèn)不了。 他終于明白他吃江言的醋不是因為她會和江言做,而是他成了她的未婚夫,唯一的未婚夫,未來能夠名正言順擁有她的人。 他現(xiàn)在并非落魄,一大筆錢和未斷的勢力足夠他在國外過得和之前一樣好,甚至讓秦家東山再起。只是相比于她,他突然有些自卑和不知所措。 可他依舊嘴硬,忍著心動惡狠狠地說:“那就把你的小逼送給來給爺插,看爺怎么插爛你的小sao逼。” 他給了她自己的地址,然后用了一下午去打理自己的造型。頭發(fā)、衣著,甚至仔細(xì)地刮了身上的毛。最后挑選了一輛適合他們zuoai的車。 他變得小心翼翼,期待著他們的見面。 太久沒zuoai,他甚至感覺到自己沉甸甸的yinnang在叫囂著要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射滿自己積蓄已久的jingye。 他開著敞篷的凱迪拉克,看著章朝霧從一輛純黑的奔馳越野車上跳了下來。她帶著墨鏡,一身oversize的黑色牛仔外套遮住了底下的超短褲,修長的腿下踩著一雙帥氣的黑色皮靴,只是看一眼,就讓他全身沸騰。 他的心猛跳,甚至想到他會怎么掰開她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肩上進(jìn)入她。 他下車,抱著她壓在車上吻。 外套上有許多的金屬裝飾,硌得他有些不舒服,他想把她的外套脫掉,她卻說自己里面沒穿。 他被她的話弄得欲血噴張,想帶她上車,章朝霧卻神秘地邀請他上她的車。 “我?guī)闳ヒ粋€地方,去不去?” 他不舍地吻著她的唇瓣:“去哪兒?” “湖邊,我想你在湖邊cao我。” 他當(dāng)然答應(yīng)。 章朝霧開車,一邊和他搭話。車一點(diǎn)點(diǎn)駛出市區(qū),章朝霧的回應(yīng)也變得越來越慢。 終于到了一個她所說的湖區(qū),湖邊的草坪上還架著一個帳篷。 秦肖莫名有些緊張,這里看起來會有人經(jīng)過。 不過章朝霧已經(jīng)停好車坐到了他的身上。她突然吻他,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手按在車座上。十分奇怪的姿勢,但他根本沒有多想,一心沉溺于其中。 直到他的手被一個手銬靠在被改裝后的車座上,他才回過神:“你想干嘛......SM?” 就算玩SM,也應(yīng)該他是S才對呀。 章朝霧又從外套下掏出一個手銬,將他另一個手也銬上。 秦肖還在追問,她已經(jīng)松開了他。 她的表情變得冷淡至極,整個人都變得陌生。秦肖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可怎么掙扎也沒用:“你在干嘛,快點(diǎn)放開我,很難受好吧。” 章朝霧從他身上起來,坐到駕駛座上。 “你還記得謝宜嗎?” 秦肖突然愣住了。 章朝霧一笑:“看來你還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