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H】獅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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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卻比任何答案都讓他開心。他也沒注意到自己還赤裸著,就將章朝霧抱到了懷里。 他靠在她肩上,許久說不出一句話,只想這樣抱著她,聞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等溫?zé)峄涞酱浇牵虐l(fā)現(xiàn)是自己哭了。 “我還以為...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再見面了。我以為你不會在意我。” 如果她不會回應(yīng)自己,他想,他就要回去,聽家里的安排移民去澳大利亞,和上滬江家斷開聯(lián)系,永遠(yuǎn)也不會再有見到她的機(jī)會。 她伸手回抱住他。 她不是沒有心,就算是和一只小貓小狗相處也會有感情的,只是她的感情和他以為的,本就不是同一種。 多是一種可憐,多是一種愧疚。 江舜堯現(xiàn)在的模樣,她再拒絕也沒用。因為她摸透了他,即使他被利用了還要幫她解釋。還不如慢慢來,等他見多了,吃夠了,自然就會離開了。 “小江硬了。”她重新演起了他喜歡的那個jiejie,湊在他耳畔低笑:“一直頂著我......” 她的手指撩過硬挺的粉色性器,在碩大的guitou頂端點(diǎn)了點(diǎn),被涌出來的清液沾濕了手指。 無需太多的言語,他吻著她的全身,只說想要jiejie。 兩人從浴室做到客廳,再從客廳做到臥室。章朝霧真真正正地體會到了什么叫久別重逢,什么叫干柴烈火。曾經(jīng)的江舜堯有體力有精力,但沒技巧。什么都生疏,學(xué)的全都是她教的,然后又在她身上踐行。 她曾經(jīng)覺得他像一只薩摩耶,可愛的大狗狗,聽話又好揉。 而現(xiàn)在,她不懷疑她的汗和液滴滿了客廳和臺階,床單也濕了一大片。 太爽了。 他好像突然變成了一頭獅子,依舊聽話,但充斥著兇猛而激烈的荷爾蒙。像是給她打了一注激素,她整個晚上都在高潮。 他一直體力旺盛,精力充足,粗大的roubang在她滿是水的rouxue里撞個不停。以前他沒有經(jīng)驗不夠熟悉,就任由她拿捏了,所以她一直忽略了這一點(diǎn),以至于她爽到靈魂都在痙攣的時候,江舜堯卻一邊快速地插著她一邊吸吮她的唇哄她說:“再插一會兒好不好......” 只要他再裝可憐jiejiejiejie的叫她,她原本就不那么堅定的叫停便不了了之了。 累是真的累,爽也是真的爽。 只有在江舜堯身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和欲不是脫離的。 其他人,從來都只有正向的欲和負(fù)向的情感,所以當(dāng)那種欲越強(qiáng)烈,她就越惡心,快要分裂。等持續(xù)久了,突然面對正向的性愛,反而覺得不太適應(yīng)。 “小江...cao我......嗯...再深一點(diǎn)...哈......” “jiejie...很舒服是不是?”他雙眸發(fā)紅地看著她臉上動情的潮紅,止不住地越撞越深,guitou次次頂在zigong口:“說你想要我,我再插快一點(diǎn)好不好?” “嗯......快點(diǎn)...我想要...想要小江,用大roubangcao爛我......” 她爽到情不自禁地咬他的耳朵,早已忘記這是他的敏感點(diǎn)。 江舜堯咬著牙,迅速將被刺激到差點(diǎn)射精的roubang從緊致的xuerou中抽了出來,然后一股股積攢許久的白精便射在她的小腹上。射了許久,又濃又厚。 章朝霧還沒高潮,他便彎下身子用嘴唇包裹著她被插得軟爛的xue口。她教過他一次,但是他表現(xiàn)得并不算好。 而現(xiàn)在不同。 她瀕臨高潮,任何的刺激都比平常爽上好幾倍。他一含住yinchun便聽見她變了調(diào)的呻吟,再嘗試著伸出舌頭,舔弄著xue口附近的敏感點(diǎn)。 章朝霧又一次高潮,連續(xù)不斷地高潮,一大股濕熱yin液從yindao深處涌了出來,被他下意識卷進(jìn)唇里。 仿佛意識到自己含入了什么,羞恥心和占有欲同時作祟,他想著她應(yīng)當(dāng)不會注意,然后喉嚨一滾,將口中的清甜咽了下去。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一般,他抿了抿唇,覺得滿足,卻又羞恥地臉紅。 他起身看著她,她全身都被染成了粉色,脖子和鎖骨前的汗讓她看起來更加性感。她勾著他的脖子喘息,慵懶的雙眸里滿是情欲。 他低頭親她,總是想咬咬吸吸舔舔。 章朝霧緩過高潮,雙腿抬起來圈住他的腰,將他的身子按了下來貼在自己身上。兩人身上都是汗味,和空氣中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格外yin扉。 突然小腹又被硬起來的roubang抵住,她實在無力,聲音輕柔又勾人:“小江好色啊......” “怎么都要不夠是不是,嗯?”她輕咬他的耳垂,手伸下去握住重新硬挺的性器。 他耳廓發(fā)燙,混在激烈的性愛之后,倒不會暴露他的害羞。 可他怎么能要得夠呢。 在江家坦白分手之后,他覺得他好討厭她,好恨她。 她一直都在騙他,把他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怎么能演得那么像?怎么會對他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感情呢?可是有感情的話,她又怎么能毫不猶豫地抽身這么快? 他看著那件情侶外套,仿佛兩人的相識都是假象,是他的幻想。除了那件外套,就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證明她是真的存在過他身邊。 父母的生意和他與朋友的工作室接連受挫,即使知道是江言的手筆,父母也默契的什么也沒說,還要退出美國市場搬到澳洲。 父母以前警告他遠(yuǎn)離江言是有道理的,而他也知道了江言討厭他的真正原因。 所以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法了,麻木地接受這一切。他裹著那件外套睡覺,收拾行李的時候卻把外套層層包裹放在最里層,永遠(yuǎn)都不要再拿出來,但是他不能丟掉。 直到他從柜子里翻出了她的內(nèi)褲,小小一件。 當(dāng)時他正給她吹干洗好的內(nèi)褲,可她卻赤裸著身體只穿著他的寬大的內(nèi)褲給他看。最終她的內(nèi)褲留在了這里,也把他留在了這里。 他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最后偷拿了身份證從家里翻墻出來。以前的朋友很為難,但也最終答應(yīng)幫忙將他送到A市。 他想著,反正要永別了,還不如把一切重新說清楚。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就舍不得了。他以后真的不可以再見到她了嗎? 他想哭,靠在路邊偷看她,眼睛酸酸的。 但被章朝霧發(fā)現(xiàn)之后,看見她朝自己過來,他下意識就轉(zhuǎn)身躲開,他知道自己多狼狽。 可越是走遠(yuǎn),發(fā)現(xiàn)身后沒有一點(diǎn)動靜的時候,他明白了,他走不了。他真的舍不得她——他不舍得生她的氣,更不舍得永遠(yuǎn)見不到她。 他提心吊膽放慢了腳步,讓命運(yùn)來決定。 如果她追上來找他,他就忘記她對自己做的一切,她永遠(yuǎn)是他喜歡的女孩。如果沒追上來...... 他一步比一步邁得小,就在他想要反悔心里的決定轉(zhuǎn)身找她時,幸好,幸好...... 她追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