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秦肖】叫夠了嗎,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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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愣在原地,雙腿發(fā)軟。周圍的目光和吵雜聲讓他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收緊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團盛開的玫瑰。 他喉嚨滾動著,深深喘氣。走出cao場,進了醫(yī)務(wù)室,自責了自己一路,才察覺到不對的地方。 “那你之前做了什么?故意氣我?讓我吃醋,欲情故縱?” “要復(fù)合嗎?”她對他的問題視而不見,避之不提。 他竟然下意識地開口想要答應(yīng)她。 下一刻,他咬緊了牙,緊皺著眉頭,滿是憤怒的表情:“章朝霧,我以后不會再上你的當。” 被她戲耍著,耍得團團轉(zhuǎn)。 憑什么,他求了她好幾次才能做男女朋友,而她現(xiàn)在還能理直氣壯地回來問他要不要復(fù)合。當他秦肖是什么?狗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把她放在醫(yī)務(wù)室的床上,冷冷地道:“以后別他媽來惹我。” “真的嗎?”章朝霧用冰袋敷著腳踝,也不看他:“如果你今天走出去,我就當我們之間徹底完了。” 秦肖的腳步停下來,轉(zhuǎn)過頭冷笑:“我們早就完了。” 章朝霧抬起頭,輕輕笑了笑:“你知道我的,說到做到。” 他的眉眼微不可查地顫了顫,久久沒邁出腳步,反而是看著她那張滿是笑意的臉,一時情緒涌上來,將這么多天的憤怒、怨懟、痛苦一泄而出。 “你他媽要臉嗎?自己做了什么一點愧疚都沒有是吧?是你先說的分手,你不是喜歡陳析回嗎,哦......陳析回玩膩你把你甩了吧?你又跑回來找我復(fù)合,你當我是垃圾站啊?” 她仿佛聽不見他的話一樣,勾著唇輕聲道:“不走了嗎?” 他愣了愣,卻依舊沒走,而是繼續(xù)責罵:“你他媽沒點解釋嗎!” “過來。” 她毫不在意他的氣惱,甚至命令他走過去。 “你過來,我就和你道歉。” 他將自己高高架起,兩人沉默許久,她才給他了個臺階下。 秦肖怒氣沖沖地走過去,手就要去抓她的衣領(lǐng),可下一秒手腕就被她拉了過去,整個身子失去平衡,直直撲在她身上。 兩人的心臟在某種意義上貼合在一起,他根本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跳得那么快,比兩人加起來還快。 “叫夠了嗎,小狗狗?” 她貼到他臉龐,在他下巴上親了親。明明是侮辱人的話,她說得卻那么溫柔好聽,他怎么能生得起氣來? “你放開,你要臉嗎!”他惱羞成怒地掙扎,一點效果也沒起。 她輕輕笑:“我抱得住你嗎,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起來。” 拙劣的演技被戳破,她卻沒有給他難堪。 “你想抱我了嗎?”她湊在他耳畔低低說。 他像一只突然被安撫的野獸,停止了綿軟無力的掙扎,每一次都只是為了將她抱緊一些。他好久沒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了。 在他伸出手之前,章朝霧先抱住了他。 “好了,之前是我的錯。”她將他圈住,在他低垂著的頭顱上親吻:“對不起。我們復(fù)合好嗎?” “你說清楚,你做錯了什么?”他手指緊緊握著,才讓自己從不爭氣的認輸中好歹問出幾句話。 “可我不想說。” 他深呼吸一口,繼續(xù)堅持:“你必須說。” “那你親我一下~” 她任性的請求,秦肖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了。 心臟跳個不停,他仿佛一瞬間明白了什么是心動。以往都不曾有的:緊張、興奮、激動。 他只是服從身體的欲望追求性,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為這種奇妙的感覺而顱內(nèi)高潮。 他與她相視一眼,也許是為了緩解那詭異的緊張,他迅速在她唇上親了親。 “你不會接吻了嗎?” 她突然推開他,猛地翻身,將他壓到了自己身下。她輕微皺著眉嘶了一聲,腳踝作痛。 秦肖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章朝霧,竟然像個處男一樣手足無措。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被章朝霧抬起下巴。 “嘴張開。” 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赤紅色。 “我還沒原諒你......” 話沒說完,章朝霧就在他雙唇張合之間吻了下來。太奇妙的感覺,她直接將舌頭伸進去勾著他的舌,在他口中肆意翻涌,橫行霸道。他仿佛是忘記了怎么接吻,又或者他自愿放棄主動權(quán),任由她親吻自己,含住自己的嘴唇。 許久后她松開唇,雙眼迷離,唇角帶著淡淡笑意:“還生氣嗎?” 他從纏綿的吻中回過神,紅著臉側(cè)過頭:“先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章朝霧撐在他胸口上,若有所思,“那我錯在......我喜歡陳析回,就騙自己不喜歡你。” “你他媽還喜歡陳析回?你沒事吧你?”他氣得血壓升高,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章朝霧捂著嘴笑,壓著他不讓他動:“但我也很喜歡你呀。” “我今天看你和何欣宜待在一起,都吃醋了。”她像一條蛇一樣纏著他,他的目光往那邊躲她就往那邊湊:“你是不是故意坐在那里的,想讓我吃醋?” “誰他媽管你啊!” “你不管我你硬什么?”她的手游走到了褲襠處,粗大早已把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她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帳篷頂端,見他全身一抖,又湊到他耳畔輕笑道:“口是心非的。” “秦肖,我不準你和別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 手掌握住他的粗大,突如其來的刺激差點讓他射在褲子里。他抓著床單“嘶”了一聲,明明還是生氣,太陽xue和roubang卻跳個不停。章朝霧是不是給他下蠱了?隨隨便便勾引他一下,他就能爽得要命? “你別他媽說了!” 他大聲叫著緩解身體的爽意,連忙將她放在褲子上的手撥開,卻不想她剛收回了手,居然捧著他的臉親了下去。 “別亂動,我腳疼。” 她用舌頭糾纏著他,直到他不再劇烈地掙扎,她的手才慢慢移下來。 解開他的褲子,從內(nèi)褲中掏出腫脹guntang的yinjing,赤紅色的guitou上沾著從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體,她的指尖在guitou上點了點,他就激動地全身發(fā)顫。 他將自己的過度敏感歸結(jié)于一段時間沒有zuoai,然而柔軟的手掌包裹著他,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像另外一個洞xue,他忍不住就要往章朝霧手里挺。 “這么想要還嘴硬。”她在他身上笑個不停,手突然用力捏了捏漲硬的roubang,秦肖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 她的手動得越來越快,還湊在他耳邊不停吹氣說sao話,眼看就要射出來,門外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秦肖回過神猛地翻身將她壓到床上,迅速跳下床拉上了簾子。 醫(yī)務(wù)室的門被打開,一群人抬著一個受傷的學(xué)生進來,校醫(yī)和志愿者忙做一團,安靜的醫(yī)務(wù)室瞬間變得嘈雜。 簾子外是慌慌張張的人群,簾子內(nèi)的兩人陷入了短暫的尷尬。 秦肖強壓下欲望穿好褲子,床上的章朝霧則若無其事地側(cè)躺著看他。現(xiàn)在出去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最終只能安安靜靜地坐到旁邊。 他拿著手機不知所措地亂滑,等著章朝霧給自己解釋,可下一刻一只腳就伸了過來,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抬頭,一臉驚異地看著她,章朝霧卻只是遞來冰袋:“幫我敷一下,好痛......” 秦肖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直到她抬著受傷的腳在他褲襠凸起的位置蹭了蹭。 他這時才想起來——過這么久他都快忘了——章朝霧在床上就是沒有羞恥心的。 “痛死你算了。” 他看到她強忍著痛意微皺的眉頭,語氣終于軟下來,捏住她的腳,一手搶過冰袋,輕輕放在紅腫的腳踝上。 “秦肖。” 他聽見她的聲音抬起頭,突然感覺自己手上的腳動了動。 “我很想你。” 就算他再怎么難受,再怎么生氣,到了現(xiàn)在,情緒也消停了。 “閉嘴。”他皺了皺眉,低下頭,認真地幫她冰敷。 她笑了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可愛。還要生氣嗎?” “媽的,你他媽到我面前說你喜歡陳析回,陳析回就算了,還跑去找江言。現(xiàn)在你又回來讓我不準和別人在一起。是你要分手,我沒給過你機會嗎?你當時怎么說的?我同意分手了,你不麻溜滾遠點,又跑回來干嘛?” “不要我就一腳踢開,要我就來這一出,還不讓我生你氣!” “憑什么啊章朝霧,啊?憑什么?” 秦肖氣得手里的冰袋都快捏爆了。 他真的想問一百次,憑什么。可是當他說完這些話,他卻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可他能怎么辦,就算怕她真的生氣,他也拉不下臉皮道歉,而且,他有什么錯啊? 說話大聲點也是錯嗎?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簾子已經(jīng)被拉開,隔壁床的幾人看向兩人,校醫(yī)也上來問了兩句,章朝霧一個人應(yīng)付完,拉上簾子,轉(zhuǎn)過頭,看到低垂著頭的秦肖。 他剛才聲音是有多大啊? “我知道啦,是我的錯。”她坐到床邊,將他手中的冰袋抽走,放到了柜子上。 溫暖柔軟的手突然握住他冰涼僵硬的手掌,像一束光一樣照到他心底里去:“可以原諒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