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二)
姜綰表情不似作偽,如果不是面色實在太難看,姜洋大概要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繼續行粗暴之事。 等姜綰好過來些許,游艇也到了目的地,還真是一座小島,走勢像連綿的山體,最高處坐落著一幢別墅莊園,隨時隨刻準備迎接它主人的到來。島邊碼頭有著傭人司機,姜綰被姜洋扶上車,問,“怎么?反悔了?” “jiejie,你不要總把我想的那么壞。”姜洋變魔術一般,從懷中掏出個小盒子,盒子里是一枚小巧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材質,將““Vettel”雕刻在戒面上,“現在以你的身體為主,等孩子生下來,咱們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有選擇權嗎?”姜綰的手被姜洋蠻橫抓緊,用蠻力把這枚尺寸稍小的戒指一寸寸推進無名指根,最后戴好,那根手指已經通紅。姜洋沿著指尖啄吻至戒指,又含著無名指仔細啃咬,姜綰氣極反笑,瞪視著這幅作態的姜洋,罵他,“變態。” 別墅內大概是按姜洋喜好裝修的,隱藏著許多暗門,姜洋帶著姜綰來到一處稍小的暗門旁,示意姜綰先進去,隨后跟著進來,“你拿了什么?”姜綰問他。 “遙控器。”姜洋按下開關,房間忽然陷入漆黑,機器啟動聲變得明顯,二人對面的墻體下陷,變為一副巨幅屏幕,十八歲的姜綰躍然其上,那時母親剛去世,她被姜淮陳接回姜家的兩月前,她穿著素白長裙,將精致的生日蛋糕砸在地上。 “這蛋糕,是你送的?”姜綰聲音有些發抖,她正好比姜洋大兩月,那個時候,姜洋應該不知道她才對。蛋糕正中心用奶油畫著一家叁口,本該身為主角的小女孩被畫在角落,那用金粉裝點的小男孩,挑釁的看著蛋糕之外的姜綰,她憤恨的將這個惡作劇砸碎在地上,甜膩的氣味反而愈發濃烈,刺激的她幾欲嘔吐。 “喜歡嗎?”姜洋蹭在她脖頸間,語氣猶如那日的蛋糕一樣甜膩,“那時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讓爸爸寧愿與母親鬧翻也要帶回來,可惜、方琳已經死了,我只好去看看她的女兒……”姜洋將姜綰的臉掰過來,仔細打量她的表情,“jiejie,我第一次見到你,不是在生日宴上。” 他早就在不知名的角落,遠遠的窺視自己!姜綰頭皮發麻,屏幕上的畫面變換成了一段視頻,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遠,經過電子加工,帶著斷斷續續的電流聲,“姜洋,我想看海。” 姜洋與她碰杯,“你的愿望會實現的。” 等少年走后,她嫌惡地將高腳杯內的液體盡數傾倒在身邊綠植中。 “我真的很想看到,”身邊男人用手在她唇上描慕,指腹下壓摁在唇瓣上,迫使她張開嘴唇,接納他的中指與食指,它們玩弄般撥弄她躲避的舌頭,“你這張驕傲的臉做其它表情,譬如屈辱……” “求你……不要……”這次視屏中的聲音清楚許多,讓姜洋如愿以償看到姜綰臉上常掛著的諷刺破碎,驚恐顫顫巍巍爬上眼睫,他與她一同看屏幕中被少年們圍在中央,脫光衣裙的姜綰,“那時候的你多可愛啊。” “jiejie,幫我口,或者赤裸著從樓下貿易中心打車回家,選一個吧。”少年們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她半跪在地上,又恨又怒,最后向被簇擁的少年妥協,“我給你口。” 這一段隱秘荒唐的過去也被姜洋翻了出來,視屏中她吞吐的聲音和少年們起哄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刺激的姜綰心臟狂跳,眼眶通紅,“你到底想干什么?” “jiejie,我們很久沒做了。” “我給你口。” 姜綰熟練跪到姜洋兩腿之間,幾乎是慌亂的拉開他的褲鏈,那一團早已鼓脹,頂著內褲渴望她的愛撫,她沒有立時拔下這團礙事的布料,而是俯身下去,和著內褲一起含住姜洋的性器。 屏幕中的畫面卻沒有停,姜洋將姜綰的頭壓低,以便自己的性器能夠被她包裹得更深。這一次畫面跳躍到了不久前,姜綰申請W國研究生,被他抓包。 “你哪里也別想去,你要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就做我的狗。”屏幕中的女人面色慘白,雙頰卻蔓延出病態的嫣紅,“姜綰,別以為你現在生病我就不敢動你!”她被姜洋從病床上拖下,關進特制的金籠cao弄,哭叫著咒罵,最后無力的昏厥。 姜綰聽著身后視屏里自己的哭喊,隱約夾雜著喘叫呻吟,將眼前這條內褲拽下大腿,嘴巴更加賣力地taonong。姜洋眸色加深,將性器頂入最深,感受到她喉嚨因不適而抗拒擠壓,壓著姜綰后腦勺全數射了進去。 等到姜綰將他的jingye吞咽干凈,姜洋安撫的順著她的后背,“jiejie,最后一次機會,你是想做我的女人,還是……” 姜綰打斷他,“維特爾,我不想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