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巧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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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宮殿建在懸崖峭壁一側(cè),以此推算,這個地洞應(yīng)該是通往一側(cè)的山腹之內(nèi)才對。”陳汐想了想,小心走入其中,他倒要看看,下邊究竟是什么地方,剛才說話的是人是妖。 在陰暗潮濕的狹窄路徑足足走了近一刻鐘,陳汐才來到一處空闊的地方,光線陰暗,只在四壁上懸掛著零星幾盞昏黃苗小的鮫油火登。 陰暗、潮濕、窒悶,整個空間充滿令人作嘔的死氣,還夾雜著一些濃郁撲鼻的血腥味道,環(huán)境極為惡劣。 這里明顯是一個牢獄! 陳汐目光一掃,便看到百丈外的地方,有一個個逼仄的石屋,石屋大門是一根根粗如人腿的黝黑鐵柱,把石屋封得嚴嚴實實。 “可恨!這雷鷹王狡詐無比,若非他突然祭出那重力流轉(zhuǎn)的紫色山峰,我怎可能被關(guān)押在此?他死了最好,說不定咱們還能得救呢。” “柴大哥說的是,也不知剛才跟雷鷹王對陣的家伙究竟是誰,若能仗義援手救走我兩人,那是最好不過了。” 似是沒有察覺到陳汐的到來,一陣低沉的交談聲在陰暗的石屋內(nèi)響起,猶如地底老鼠在竊竊私語一般。 然而當聽清楚這兩道聲音,陳汐心中卻是一震,低聲喝道:“柴樂天,俞浩白?” “誰!”“是誰?竟然認得柴某,莫非也是同道中人?”石屋內(nèi)傳出兩聲驚呼,竟似是激動萬分。 果然是這兩個該死的東西! 陳汐眸中冷光一閃,在南蠻冥域的時候,柴樂天處處為難于他,更是從背后偷襲,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已被拋進了赤炎山脈的深淵之中,若非他rou身已臻至先天境界,恐怕早已跌得粉身碎骨了。 這段仇恨他時時刻刻記在心中,又怎么可能忘記?在跌入深淵那一刻,他便已發(fā)誓,此生一定要斬殺了這卑鄙無恥的家伙。 而此刻,能夠在這里遇到被困在石屋中的柴樂天,簡直就像上天的恩賜一樣,令陳汐不得不感慨,還真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不好!是陳汐這家伙!” “啊,怪不得呢,聽著聲音如此熟悉,等等,陳汐?怎么會是他?” 石屋內(nèi),柴樂天和俞浩白似是認出陳汐的聲音,大叫出聲,兩人此刻皆是衣衫襤褸,面容憔悴不堪,傷痕累累的身上皆困著一條紫光流轉(zhuǎn)的粗長鎖鏈,模樣皆是凄慘無比。 陳汐來到石屋前,當看清兩人模樣,心中也不禁一驚。 這兩人一個是星羅宮的親傳弟子,其老祖更是南疆聲名赫赫的冥化境大修士,身份尊貴背景強大;一個是龍淵三大學(xué)府之一的萬云學(xué)院的學(xué)生,俊雅秀氣,同樣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如今兩人卻淪落進這暗無天日的牢獄中,模樣凄慘,猶如乞丐,怎能不令人驚奇? 不過驚奇歸驚奇,陳汐心中的殺意卻是有增無減,好不容易抓住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可是決不會錯過。 嘩啦! 陳汐手持庚金劍竹,如削豆腐一樣,展開石屋外的精鋼柵欄,抬步走了進去。 “你要干什么!陳汐,咱們都是同道中人,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行嗎?”俞浩白面色驟然一變,連連叫道。 “哼,你不能殺我,一個破落家族的廢物罷了,殺了我,不但你要死,跟你有關(guān)系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得死。當然,如果你現(xiàn)在救了我的話,我非但既往不咎,還會賜予你天大的好處,如何?”柴樂天直至此刻,依舊保持著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不屑和自信。 陳汐一怔,看向柴樂天的目光帶著一絲奇怪,實在想象不到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這家伙竟然還是這幅囂張跋扈的嘴臉,是蠢?還是裝糊涂呢? “陳汐,柴道友說的不錯,你多考慮考慮吧,柴道友的老祖可是一位冥化境大修士,而我出身萬云學(xué)院,你何苦得罪我倆呢?” 見陳汐沉默不語,俞浩白還以為他害怕了,態(tài)度也變得強硬起來,聲音中已是帶上一絲無法言喻的優(yōu)越感來。 陳汐的確沒有說話,并且依舊不打算說話,他只是揮動手中庚金劍竹,干脆利落地砍掉了柴樂天一只手。 在柴樂天的痛苦呼聲還沒有傳出之際,陳汐已把那只斷手狠狠塞進柴樂天的嘴巴,痛呼變成悶哼,血水從嘴中流了出來,沾滿胸襟,疼得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起來,模樣異常可怖。 “你……你……” 俞浩白被陳汐突然的一擊打懵了腦袋,尤其是看到柴樂天叼著自己的斷手的恐怖模樣時,再也忍不住發(fā)出想要大呼出聲,卻害怕陳汐也一劍斬掉自己的手塞進嘴巴。 “我問你答,否則我殺了你之后,再問柴樂天。”陳汐冷冷說道。 俞浩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他徹底怕了,陳汐的狠辣無情,動手時的干脆利落都令他感到來自心底深處的恐懼。 “杜清溪他們在哪里?”陳汐問道,他本以為杜清溪幾人也有可能在這里,但用神魂念力搜索片刻,卻是除了柴樂天兩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好像是被鯤鵬妖王抓走了,據(jù)說要拿他們煉制什么丹藥。” 俞浩白答道,見陳汐神色不善,他心中一顫,連忙繼續(xù)答道:“這是真的,不過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死,因為煉制那丹藥,好像要湊齊一定的紫府修士,他們才只抓了八個人,似乎還差許多。” “既然如此,你們兩人為何會被關(guān)押在這里?”陳汐追問道,俞浩白的回答極為含糊,他只能相信一半。 “那雷鷹王打算用我兩人的魂魄和血液,來煉制他的山峰寶物,所以才會把我兩人關(guān)押在此,日日拷打折磨,目的便是逼出我倆的滔天怨氣,好增強寶物的威力。”俞浩白似是想起不堪的回憶,神色猙獰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蘇嬌他們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鯤鵬妖王抓的那八人中,好像也有蘇嬌他們一伙的。” “對了,你們這么多人,怎會被幾個妖王抓住的,據(jù)我所知你們個個都有紫府修為,聯(lián)手一起的話,足以滅殺任何一個妖王的。” “我們是分散開的,莫名其妙地從南蠻冥域中出來之后,我就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南蠻深山中,然后就被雷鷹王抓到這里,也遇到了柴道友。” “各個擊破?應(yīng)該是如此……” 陳汐陷入沉思中,“如今七大妖王已被我斬殺兩個,還有其他五位妖王,也不知這鯤鵬妖王的實力究竟如何,聽木奎說,好像這家伙的實力僅次于玄睛老黿王,跟青丘狐王是同一級別的高手……” “我知道的都回答了,陳汐,求求你放過我吧?”俞浩白驀地跪倒在地,可憐巴巴說道:“咱們無冤無仇,要殺,你也應(yīng)該殺了柴樂天,是他一手把你丟入深淵之下的,我,我可沒有任何得罪你……啊!” 刷! 一抹劍光閃過,俞浩白的頭顱徑直飛灑半空,臨死時似乎兀自不敢置信,陳汐竟敢這么做,“不殺了你,誰知以后你會如何坑害于我?”陳汐搖了搖頭,俞浩白為了活命反復(fù)無常,把一切都推倒柴樂天身上,就像墻頭草一樣,這樣的人最是可恨,也最是留不得。 “噗,咳咳咳咳……” 旁邊,柴樂天費勁全身力氣終于把嘴中的斷手吐了出來,看了一眼俞浩白的無頭尸體,他面色已是灰敗一片,劇烈咳嗽著說道:“你不能殺我,只要我死了,我柴氏老祖一定會知道是你干的……” 刷! 又是一道寒光乍起,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這陰暗潮濕黑暗的山腹牢獄內(nèi),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殺了柴樂天和俞浩白之后,陳汐略一休息,便即返回抱月山。 “鯤鵬大妖欲要拿杜清溪他們煉制丹藥,他們即便活著,處境也必然危險之極,隨時都有性命之憂……看來我得抓緊時間了。” 一路思索,陳汐很快便即回到抱月山。 洞府中,木奎看到陳汐回來,驚喜若狂,顫聲道:“前輩您終于回來了,害得小的我擔(dān)心好久啊。” “擔(dān)心什么,雷鷹王已經(jīng)被我殺了,暫時應(yīng)該會安靜一陣子。”陳汐盤膝坐在蒲團上,說道:“我要閉關(guān)恢復(fù)體力,你幫我護法。” “前輩安心修煉,小的這就離開。” 嘶! 木奎匆忙走出洞府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震驚,倒吸一口涼氣,陳汐前輩又斬殺了雷鷹王? “與黑猿王戰(zhàn)斗,我的優(yōu)勢是武道修為超出他一大截,修為上卻是遠遠不及他深厚,若非我手中的庚金劍竹恰克制那些冤魂厲鬼,恐怕勝負還很難料。” “雷鷹王修為比之黑猿王還要高深,可惜機心太重,總想用一切辦法令自己擁有絕佳優(yōu)勢,少了勇猛上前的魄力,雖布置下千鷹大陣,又有紫銅玄重峰在手,但在自己斂息無蹤決出其不意地的偷襲下,卻是根本沒發(fā)揮其作用,自然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