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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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丹城外,慕容流云的兵營不遠處,一匹快馬真急騁著朝著兵營而來。 正是從京城趕來的一名手下,來到兵營之后,這名手下直接找到了清風,對清風稟報了一些消息之后便又離開了兵營。 主營之內,慕容流云的手中正拿著一株紫色的植物,正是前幾天他在山洞之內采摘到的紫誕草。 兩天過去了,他還是沒搞明白這是一株什么植物。 聽到門外匆忙趕來的腳步聲,他便將紫誕草收了起來。 主營帳篷的布門被拉開,清風從門外走了進來。 “王爺,有悅香齋的消息了!”他不慌不忙的走到慕容流云的面前,開口稟報道。 “哦?終于有消息了?”這讓冥王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悅香齋如此神秘,讓冥王府的人探查了這么久才查出了消息。 “說說吧。”冥王倒了一杯茶,隨意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剛剛據手下傳來的消息,查到了悅香齋的幕后老板,只不過這位幕后的老板身份好像有點古怪。”他皺起了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慕容流云劍眉一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據說這位幕后的老板年齡很小,有人見到過,似乎是一位小少年,但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有關于一些悅香齋背后產房的消息,產房的位置比較隱蔽,而且我們的人并沒有探查進去,只是大概知道在什么方位。” 他簡簡單單的將悅香齋探查來的消息稟告了慕容流云,聽完之后,他眉頭一皺。 幕后老板是一名年紀很小的小少年? 這的確讓人感到很奇怪。 按道理來說,悅香齋身為香膏的產地,幕后的老板肯定懂得制作香膏,且不說是男是女,就這種新型香膏的生產過程來講,可不是一位小小的少年能夠想的出來的。 而且,香膏是女人用品,難不成現在男生對這些東西也感興趣不成? 他在心中推測了一番,覺得此事另有隱情。 “悅香齋這邊的消息繼續查下去,直到查到水落石出為止。”他并沒有將心中所想告知清風,只是隨口就交代了一句。 “是。” “對了!王爺,還有一件事!”本來剛剛想離去的,清風突然想起前幾天一位冥王府暗衛傳來的一個消息,他想了想還是準備將這個消息稟告給慕容流云。 “說吧,什么事。” “聽說不久之前,侯府的大小姐搬進了我們冥王府的一座別院,就是靠近雨鋒林的那座別院。” 雨鋒林的那座別院? 他記得雨鋒林的那座別院已經空出來好久了,為什么這位沐家大小姐竟想到要搬到那個偏僻的別院當中去,這真是一件稀奇的事。 別人家的大小姐恨不得住的好一些,而她倒好,越偏僻越喜歡? 他真是覺得自己的這位未婚妻越來越有趣了。 “然后呢?”他繼續開口問道。 “只是這幾天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說到這里清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大小姐搬過去的這段時間里,遭遇到了好幾批刺客的刺殺。” 話音剛落,慕容流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還執意還不肯反手,想起之前跟自己所有有關系的女人統統死于非命,雖然說自己對她們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這么做無疑是在挑釁他。 如今的這位侯府大小姐雖然說自己對她并沒有對她產生什么感情,但是對于她那些神秘的事情,他還是有些感興趣的。 慕容流云如今克妻的消息京城還有誰不知道,以前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但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他總想著還是讓這位侯家大小姐不要出事。 “繼續說。” 見王爺的臉色有些微沉,清風不由的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也是,你想一個王爺天天被人傳著克妻的事,是誰都會不滿。 “說實話啊,我還真覺得那些別院的暗衛有點厲害,竟然能夠統統將那些刺客給解決了。”清風淡淡一笑,不由的感慨道。 什么? 這個消息是真的讓慕容流云有些意外了,他不是不知道那些刺客殺手的實力,而靠那些別院的暗衛竟然能夠三番五次的趕走那些刺客,這事便是真的蹊蹺了。 聽完清風的話,慕容流云頓時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兒,他忍不住開口對清風詢問。 “你覺得別院的那些暗衛的實力如何?” “那自然不能跟冥王府的暗衛相比,當然,更不能跟‘清’字輩的相比。”這一點是非常肯定的,別院的暗衛哪里能夠跟冥王府總府的暗衛相比。 冥王府的這些暗衛都是從小受過專業訓練的,而別院的那些暗衛訓練的時間不長,而且他們長年待在別院外,不僅僅從功夫上將,連一些基本的素質與技能也是沒法相比的。 咦? 說完這些清風倒也是想起來了,他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好蹊蹺,跟慕容流云一樣,他的臉上泛起了難以接受的神容。 身為暗衛,他本身對自己的實力是非常清楚的,那些殺手的實力就算很差,但是跟他過招的話自己將他們解決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沒那么簡單。 現如今竟然沒有傳來別院內的那些暗衛受傷或者是身死的消息,這未免也太讓人驚訝了。 “王爺,你不覺得這件事非常的奇怪嗎?到目前為止那些別院的暗衛竟然一個不落全都活著!”他還是沒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對慕容流云詢問道。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似乎對這件事情他并不是很感興趣?清風有些好奇了,剛剛還看他問七問八來著。 但是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畢竟他是自己的主子。 “行。”嘴里隨口應答了一聲,他便作揖離開了主營。 而他繼而繼續坐在位子上陷入了沉思。 清風一邊走心中還一邊念叨著慕容流云是在太吊胃口了,無趣。 但也僅僅是在心里念叨兩句,至于當著慕容流云的面,他還不敢將此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