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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佛之旅在線閱讀 - 第21章:破陣

第21章:破陣

    就聽他余音未落,那敖羽已經(jīng)如梭般的從葉北飛的混沌錐的防護(hù)之中竄了出去,一手不動明王劍急揮著抵擋起身周紛紛襲來的電雷光火,另一手中暗掐火決,直到來到那到銀光之處時,才感覺到這里的地面之上果然迸發(fā)出一種比之周遍強(qiáng)盛的多的力量。

    敖羽毫不考慮之下舉手就抬起不動明王見向那地面中間奮力刺去,只聽見外面一聲轟然倒塌的聲響過后,這一片的雷光火影立刻停頓了下來,直讓敖羽的信心為之大增。

    “東北三十七丈處!”還沒等到敖羽回來,就聽那廣余道人又是一聲大喝,順勢又用真力拋出一顆浮土晶塵。

    要知道這迷天大陣并不像那些普通的陣形,其在催動之時是變幻不定、游離無常,因此如果不乘時破除的話那陣眼之位即將變動,只見那敖羽已然來不及趕回,米斯雅趕緊催動自身火氣,如一團(tuán)火焰旋風(fēng)一般朝著那廣余道人所講的方向掠去。

    其實(shí)這米斯雅好歹也是火系大精靈,而先前更是在那葉北飛的心火之中得到了不小的增長,以其現(xiàn)在的修為在魔晶界的那些皇族大精靈中也已經(jīng)算是上上之位了,此時在其火系魔法全力施展之下亦是順利的擊破了那個陣眼。

    就這樣,敖羽和米斯雅跟隨著廣余道人所打出的浮土晶塵連續(xù)的擊破著迷天大陣中的陣眼,每擊破一個便會從遠(yuǎn)端隱隱傳來一聲倒塌之聲,直讓兩人是信心大增毫不感覺疲倦。

    而這邊的葉北飛則乘著這難得的機(jī)會快速的改造著自己體內(nèi)的真力循環(huán),其實(shí)這個改造是他通過‘琉璃精魄’的單體循環(huán)而得到的啟發(fā),讓他感覺真力既然可以在經(jīng)脈中運(yùn)行那自然也可以在骨骼中運(yùn)行。

    其具體的方法是在骨骼匯聚之所,也就是尾椎骨之處用“玄道一氣”的真力開闊出一小塊范圍后凝結(jié)出一個小的循環(huán)體,而讓其他蘊(yùn)涵在他自身骨骼中的“玄道一氣”以這個循環(huán)體為中心逐一被帶動著循環(huán)起來。

    由于起先在與原野繆交手之下葉北飛已經(jīng)倉促的將那尾椎骨處用“玄道一氣”強(qiáng)行形成了一個小的單體循環(huán),所以現(xiàn)在他所要做的就是要將全身各個部位骨骼中的白色真力都匯聚到這里來以后再循環(huán)出去,這樣來漸漸的帶動起周身的“玄道一氣。”

    這樣的方式看似簡單卻是一個艱難而又漫長的過程,首先這骨骼并非如經(jīng)脈那樣是空洞的物質(zhì),其實(shí)質(zhì)的質(zhì)地勢必會減緩真力的運(yùn)行速度。

    其次是那尾椎骨處的單一循環(huán)的虛擬元神也并非葉北飛本身的元神,他的力量并不像元神那樣可以凝結(jié)天地之氣歸于己用,因而對匯聚真力的速度又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限制。

    最后也是最中要的便是葉北飛自己都不確定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正確的,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承受的住自己這樣胡作非為,讓真力在骨骼中運(yùn)行是所有的修真者從未嘗試過的修真方法,而葉北飛這次嘗試又是危險性極大的冒險。

    葉北飛剛一開始催動尾椎骨那虛擬元神之時,就感到自己骨骼就如同百萬只螞蟻在上啃食爬行一般的奇癢難擋,連續(xù)催動了甚久之后其循環(huán)的速度也逐漸能夠加快了起來,此時就聽見全身的骨骼盡皆“咔咔”直響,一陣鉆心的疼痛之感也隨之侵襲而來,直讓他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但是無論多么難受,葉北飛都強(qiáng)行穩(wěn)住心神,克制著自己的種種消極心態(tài),因為他知道此時一旦停止非但前功盡棄,并且可能導(dǎo)致自己全身的骨骼都盡數(shù)碎裂,所以自己現(xiàn)在必須繼續(xù)堅持下去,直到將這次改造全部完成。

    又過了許久,葉北飛漸漸開始覺得全身的骨骼通暢起來,只感到那“玄道一氣”的真力如同一縷清泉般不斷在自己體內(nèi)流淌著,連同著將他原先那些被原野繆和路橫打傷的地方都皆然恢復(fù)了過來。

    雖然葉北飛現(xiàn)在“玄道一氣”循環(huán)的速度和靈便度仍然還不能和在他經(jīng)脈中的“紫瞳心境”相媲美,但是能夠保持這樣的循環(huán)就已經(jīng)是日后使其增長的希望存在了,至少目前用來防御已經(jīng)是沒什么問題了。

    葉北飛悠悠睜開眼睛,只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雷電交錯,火云紛飛的景象,取而代之的則是四周大片幽靜的迷霧,自己的“混沌錐”中已然只剩下了廣余道人一人,只見他面色焦慮的望著外面,手中緊緊捏著一枚浮土晶塵猶豫不決。

    “怎么了?”葉北飛站了起來輕聲問道,此時他就感到身輕如燕,神清氣爽,看來這道教之源……玄清教的至高修煉方式還是對修真者深有益處的。

    廣余道人忽聽身旁有人說話全身猛一顫栗,轉(zhuǎn)身一看原是葉北飛,不由凝重的說道:“現(xiàn)在那個仙人改變了陣形的變化,看來是發(fā)現(xiàn)不妙了,還有三個陣眼,希望敖羽他們可以成功。”

    其實(shí)這個出身玄清教的廣余道人算起來還是葉北飛的師兄,因此他對葉北飛也沒有多少敵意,說話間的語氣也并不像是對敖羽那般的生硬。

    “你是說二哥和米斯雅都在外面的迷霧之中?”葉北飛聽后不禁緊皺起了雙眉,望著身外這無盡無際的濃霧不由讓他心中擔(dān)憂不已。

    “我已經(jīng)按照位置將浮土晶塵打出,能不能找到并且擊破陣眼就靠他們自己了,希望可以順利。”廣余道人說著臉上也露出焦慮之色,雙手不斷搓動之下,將其剩下的兩顆浮土晶塵遞還給了葉北飛。

    “這個是?”葉北飛疑惑的問道。

    “那十一顆我已經(jīng)打出,剩下的兩顆就還給你吧。”廣余道人口中說著,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一絲不舍之情。

    “呵呵,剩下的就送給你吧。”葉北飛說著將廣余道人的手推了回去。

    一聽說葉北飛竟然將這如此珍貴的浮土晶塵送給自己,廣余道人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驚喜和疑惑之色,心存感激之下還是將這浮土晶塵暫時融入了自己的光體之中,而他卻不知葉北飛身上還有甚多這種從修羅界中得來的浮土晶塵,這兩顆只不過如同滄海一栗的浮土晶塵則讓他的心神為之感動不已,但這對他的修為卻并沒有多少的好處。

    “不如我們也去尋找陣眼吧?有了你的靈力感應(yīng)估計就算是有迷霧在也不會失去方向吧?”葉北飛良久不見動靜不由著急的提議道。

    “這個……”廣余道人微一猶豫,但看在剛才葉北飛交給他浮土晶塵的面子上,也只得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心道反正在這“混沌錐”中還不至于遇到大的危險。

    兩人緩緩移動之下漸漸向著其中一個陣眼的方向前進(jìn),一路之上只覺身周煙霧繚繞混沌不堪,若非有那廣余道人的指點(diǎn)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行走,而此時親身經(jīng)歷之后葉北飛也更為敖羽和米斯雅捏了把汗。

    “就在這里了。”就聽廣余道人低喝一聲,葉北飛舉起手中“火靈劍”奮力向下劈去,只感到腳下大地一陣劇烈的顫動,瞬時間,以他們兩人為中心的整片土地轟然塌陷了下去,直讓兩人措不及防下雙雙墜落了下去。

    葉北飛捂著腦袋悠悠站了起來,只見此刻身周石壁環(huán)繞,光線明亮,腳下的地面上則是由一種散發(fā)著微微紅芒的晶體所筑成,似是又回到了那隱火殿堂的高塔之中,看來終于是從那迷天大陣中脫身了,想必敖羽他們也已經(jīng)是將各自的陣眼擊破了。

    “啪啪啪啪!”就聽到一陣響亮的掌聲響起,葉北飛和廣余道人抬首間就看見先前的那個仙人正鼓著掌由遠(yuǎn)而近向他們走來,而其身前赫然浮動著的一個禁制之中竟囚禁著米斯雅。

    只見現(xiàn)在身陷其中的米斯雅身周已然沒有了過往的那種火芒,精神萎靡的癱坐在那層淡淡的金芒中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惜,而那空洞無神的雙目則一動不動的直盯著眼前的葉北飛,流露出不盡的希望之情。

    “竟然能夠從迷天大陣中出來,你們幾個還真不簡單啊,我不管你們是怎么知道破解之法的,但是你們卻破壞了這個我精心布置多年的大陣,你們知道這代價是什么嗎?”那仙人說著臉上的表情變的極不自然起來,似乎在那惱怒之中還隱含著一絲略微的畏懼。

    “放開米斯雅!”葉北飛冷冷的高聲吼道,自從進(jìn)入修真界以來讓他感觸最深的就是朋友的相助,不論是出于什么原因,這些年來別人對于他的幫助讓他度過了重重難關(guān),所以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朋友,而對他朋友造成傷害的人,他即使拼盡性命也決不輕饒。

    “嘿嘿,這個小家伙可是很厲害的,要不是方才在迷天大陣中毫盡力量,我還沒這么簡單能夠抓住她,你們和我對抗不過是飛蛾撲火而已,就讓這個小家伙做第一個犧牲品吧!”那仙人說著單手平舉向身前的米斯雅,稍一催力下,那個禁制外層的金芒霍然強(qiáng)盛起來,直壓的其中的米斯雅痛苦的大叫起來。

    就聽見空中一股疾風(fēng)厲聲閃過,那仙人的面前立刻多出一把長劍,劍外的綠色光霞直沖著他那平舉的手臂排山倒海般的斬來。

    只見那仙人神定自若的抬手一揮,一股金色的仙力隨之展開,就在其手掌倏地往側(cè)一推之后,將那攻來之人推出去足有數(shù)丈之遠(yuǎn),那一劍雖然未能對他形成傷害,但是也讓他不得不停止了對米斯雅的傷害。

    “二哥!”葉北飛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舉劍攻來之人正是敖羽,只見他滿臉憤恨的望著那仙人,手中不動明王劍周圍不斷的吞吐著絲絲綠焰。

    “放開她!”敖羽冷冷的說道。

    “哈哈若是先前那小女孩在我到要顧慮三分,現(xiàn)在就憑你們還想對我喝五吆六的,不是送死嗎!”那仙人說著手中驟然取出五把火紅色的旗幡,體內(nèi)仙元催動之下直讓其環(huán)繞著他身周飄舞起來,只當(dāng)他手指一揚(yáng)之下那五面旗幡紛紛朝敖羽飛襲而來。

    現(xiàn)在敖羽才明白為什么一向辦事謹(jǐn)慎的焱飄飄這次會一時大意未將他們帶出迷天大陣,正是因為這個仙人在一開始便已經(jīng)察覺到了那個修為高深的焱飄飄的存在,所以并未催動那迷天大陣的玄妙,而是待焱飄飄交代完畢走遠(yuǎn)之后方才續(xù)而催動將眾人困在其中,因此一開始焱飄飄并沒有料到自己所找到的這個世外桃園竟是巨大的陷阱。

    而那仙人卻并沒有想到在敖羽身邊竟還有一個身為元神體的廣余道人,以至讓他自認(rèn)為考慮周密的計劃最終還是功虧一簣,萬般惱怒之下卻還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一層陰影,于是出手之間毫不留情,似乎就想要速戰(zhàn)速決。

    敖羽手中不動明王劍在身前結(jié)為一片光網(wǎng),布滿里層,護(hù)住全身,光影閃動之下直與那五面旗幡交織到了一處,直到他手中隱隱凝聚起一團(tuán)火焰時,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五面旗幡并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

    敖羽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所聚集的火元素紛紛被其四周的五面旗幡吸引而去,只覺得體外逐漸越來越熱起來,在那滾滾熱浪之下直讓他這個火系的少主都感到極熱難擋,而他怎么轉(zhuǎn)卻都轉(zhuǎn)不出這五面鮮紅欲滴的旗幡。

    一旁的葉北飛眼見敖羽占盡下風(fēng),手中“火靈劍”急催之下也猛然躍入了戰(zhàn)圈之中,而剛一進(jìn)入那五面旗幡之中,就感到手中“火靈劍”威力盡失,余輝消寂,就連心神之中都有一股莫名的疲倦涌現(xiàn)上來,現(xiàn)在他才真正了解到了仙人修為的恐怖。

    “哈哈,不巧啊,你們的修為都是以火性為主,而我這二級下品的仙器‘五行烈火旗’正是可以吸納你們的火性氣息據(jù)為我用,所以你們是死定了!”那仙人說著體內(nèi)仙力再度提升,那五面‘五行烈火旗’一通驟閃之后催發(fā)出無數(shù)的斑斕火焰,直化為億萬彩絲,四下激射,結(jié)成一片穹頂形的彩幕,往下壓到。

    直當(dāng)敖羽和葉北飛身陷火海難以自拔之時,那原本一直站立在旁的廣余道人卻已經(jīng)悄然閃身到了整個隱火殿堂的出口之處,剛欲作勢閃離,就聽身后響起一聲嬌喝。

    “廣余,你竟然臨陣脫逃!”

    廣余道人無奈之下只得回頭望去,只見那被封印在禁制中的米斯雅正滿臉怒色的盯著自己,看來在那仙人對付敖羽和葉北飛的時候已經(jīng)無暇來顧及她了。

    “我……哼,我難得有機(jī)會從你們少主這個惡魔的手中逃脫,你說我不跑做什么!”廣余道人說著瞥了那仙人一眼,只見他雖想攔截自己卻礙于催動著‘五行烈火旗’的緣故所以尚未行動,此時不跑恐怕再難有機(jī)會了。

    “哼,那你跑呀,我看以你這元神之體在跑出這高塔之后又能何去何從。”米斯雅說完如小女孩般鼓著嘴,閉眼坐下不在言語。

    “這個就不勞煩你們擔(dān)心了,早在那圓柱型的建筑那里我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后路,那建筑之中的強(qiáng)大元神會幫助我的。”廣余道人說著一轉(zhuǎn)身,繼續(xù)向那出口的方向飛去。

    “原來你當(dāng)時在里面另有奇遇,你竟敢隱瞞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就聽見那被圍在‘五行烈火旗’的烈焰中的熬羽厲聲吼道,懊悔當(dāng)時竟然沒有再逼問一下這個狡詐的廣余道人,而此時攻不得進(jìn),守又不得出,火系黑魔法又完全沒用的情況下直讓他自己都不禁懷疑還有沒有以后。

    “呵呵,我也是為了存活沒辦法,不耍些小花招又如何能從你手中脫身呢。”廣余道人說著繼續(xù)向外飄去,靈光閃動之下還提防著一路是否有隱火殿堂中的修真者存在。

    “廣余,難得我還將你當(dāng)做師兄,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也罷,只希望你此行無憂!”葉北飛無奈的話語中透露出了不盡的辛酸,只見那廣余道人微一頓身后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向前飛去,直至全然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嘎嘎,跑了一個元神體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們就給我都待在這里吧!”就聽那仙人叫囂間,葉北飛和敖羽身旁的火芒大盛,直讓葉北飛趕忙取出“混沌錐”來奮力抵御起來,而其體內(nèi)的“玄道一氣”也盡數(shù)展開成了一道真力盾,將他和敖羽兩人擋在其后。

    敖羽手中連續(xù)打出防御陣形之后只得和葉北飛一同待在了這層層防御的保護(hù)膜下,只聽外圍劈啪之聲連連,恐怕這數(shù)道防御也堅持不了那仙人長時間的攻擊,而那仙人也暗自心驚這兩個看似不強(qiáng)的小子竟然能夠抵御如此之久。

    “二哥,沒想到我們命喪于此……”葉北飛苦笑著低聲說道。

    “呵呵,難得我們兄弟兩人有緣,竟然死都死在一塊。”敖羽亦是豁然答道,但是大仇未報身處異地的他面臨死亡難免還是略顯惆悵。

    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見一道光耀比箭還急,颼的一聲沖到了那仙人的面前才猛然停了下來,而待這道光影停穩(wěn)之后,眾人才看清原來就是那他們所熟悉的廣余道人,只聽他口中悠然說道:“辰痕,你這么急著了結(jié)我們是怕他們十一個人聯(lián)手前來嗎?”

    就聽此言一出,直讓那正攻得起勁的仙人手中動作一緩,目光詫異的望著這個去而復(fù)返的元神體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辰痕?那十一個人現(xiàn)在……”

    “我們就在這里。”只聽數(shù)聲話音剛落,從那出口之處剎那間閃進(jìn)了十?dāng)?shù)到光影,齊齊的停頓在這仙人辰痕的身前時,乍一看下竟都是元神之體,直嚇得他面色大變,神色震驚。

    “哎,你們終究還是出來了,真是天意啊!”辰痕一把收起圍困著葉北飛和敖羽的‘五行烈火旗’,連同著那禁制著的米斯雅都一起放了出來,退至一邊后頹然的說道。

    “你以為憑你這身修為可以困得住我們十一個‘大乘’境的元神嗎?”就見為首的一個元神體望著辰痕朗聲說道,“現(xiàn)在該是我們報仇的時候了吧,雖然我們單個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一齊攻上卻不知你是否受得了呢,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當(dāng)時將禁制的破解之法與你那陣法的陣眼放在一處了?”

    這話一出,葉北飛等人才明白,原來他們先前在外面的那些圓柱型的建筑中封印的便是這十一個“大乘”境修真者的元神,而由于他們當(dāng)時在迷天大陣中破壞了那十一個陣眼,所以讓他們得以脫逃了出來。

    那元神雖然這樣說著,但眾元神卻并沒有攻上前去的意思,似乎在他們的心中還有著什么顧慮的存在。

    葉北飛乍聽之下就是一驚,沒想到這里的十一個元神竟然原本都是“大乘”境的修真者,好不容易修煉至“大乘”境的高手卻被別人毀去了rou身而不能飛升,這樣的痛苦又豈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可見他們對辰痕怨恨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呵呵,我現(xiàn)在只是后悔當(dāng)年沒有毀了你們的元神,讓你們從此灰飛湮滅,以免留在修真界造成禍害。”辰痕憤然說道,直激的他身周的那些元神體光芒劇盛,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就要上前,但不知為何還是沒有就此一涌而上。

    “好好,過去的事我們就不提了,但是我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yīng)我們這個要求,那我們不但不會再與你為敵,更會從此離開修真界。”那個為首的元神體一言之下直讓其身后的那些元神體的臉上盡皆流露出了一種渴求之色,看來是對那條件甚為神往。

    “什么條件?”辰痕木然問道。

    “將我們帶去靈界!”那元神體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靈界?不可能!”辰痕冷聲說道,直讓那些元神體們憤然怒視向他。

    “為什么?”

    “先不說你們過去那些劣跡斑斑的行經(jīng)是否回?fù)v亂靈界,最重要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靈界的通往方法,我敢說即使是七位天仙大人都不知道。”辰痕說話之時臉上一片漠然毫無表情,看來是鐵了心不會同意他們的條件了。

    “你!”只見那元神體一陣語塞之下面路兇光,作勢就欲上前攻向辰痕。

    “哼,想動手了嗎?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這‘五行烈火旗’修煉完成了,即使是你們十一個聯(lián)手攻擊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伏首吧!”辰痕話語間雖然不乏虛張聲勢之意,但是其仙人的實(shí)力和‘五行烈火旗’這柄億中挑一有屬性的仙兵器還是讓那些元神體們一陣彷徨。

    “咳咳,這個……”敖羽一見兩放劍拔弩張的樣子不禁插口道,“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恨?”

    這一句話如同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將眾人的目光一齊聚集到了敖羽的身上,而敖羽則在那一道道仿若劍鋒的犀利目光中依舊無事一般的神定自若,仿佛剛才說話的并不是自己。

    “你又不是修真界中的人,有什么資格來問!”就聽其中一個元神體高身呵斥道。

    “是嗎?”敖羽笑著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手中驟然聚起一團(tuán)濃烈的火焰之后直朝著這個發(fā)話的元神體猛襲而去,雖然敖羽現(xiàn)在的這身修為并不是仙人的對手,但是面對這些“大乘”境的元神體還是毫不畏懼的,更何況他目前的希望就是讓現(xiàn)在的情勢越亂越好,好讓他們能夠有逃脫的機(jī)會。

    “魔晶界人?”只聽那個元神體一聲驚呼之后整個身體完全被那股烈焰所包圍了起來,只嚇得他周圍的幾個元神體紛紛趕去協(xié)助他抵御起來。

    “哼,你這是什么意思。”直等火焰盡滅之后,那為首的元神體才沖到敖羽面前怒喝道。

    “我沒什么意思啊,只是想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而已,說不定還能對你們有所幫助呢。”敖羽一攤手無辜的說道。

    “哎,也罷也罷,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就聽辰痕一聲長嘆之后走到了敖羽和葉北飛的面前說道,“我本是身處天界的仙人,但是卻由于犯了一件不可饒恕的錯誤而被迫來到了修真界,與我同來的還有另外的四個仙人。”

    “就是所謂的五位隱老?”敖羽一聽到關(guān)于隱老的事立刻來了精神,不由追問道。

    “不錯,在落入修真界后我們確實(shí)有被別人稱作過隱老,其實(shí)在地球上的隱老只有我一個而已,而另四個分別分布在修真界中的其他星球上面,只是由于一些來到地球的修真者的誤解才讓地球上傳出有五個隱老的消息。”

    “原來如此,但卻不知這段時間為何有如此多的修真者和散仙涌入到這個星球上呢?”敖羽接著問道,他心中的疑慮實(shí)在太多了,以至于竟忘了原本的談話目的,好在那四周的十一個元神體似乎也對這些事情饒有興趣,一時也并為多加干涉敖羽的問話。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地球上即將出世什么兵器吧,其實(shí)這樣的事情并不新鮮,在外游走的修真者和散仙一般都是跟隨著強(qiáng)大兵器走的,所以我也并未特別關(guān)心。”

    “真的是這樣嗎……”敖羽心中對這牽強(qiáng)的回答并不滿意,但卻一時無法辯駁,只好默認(rèn)的低頭思考起來。

    “我們言歸正傳,我當(dāng)時來到地球時亦是懷著對天界極度的不滿,所以做事之間喜于違反天界原先的那些規(guī)定,比如天界規(guī)定不能在修真界中傷害修真者,特別是‘大乘’境的修真者……”辰痕提及天界之時臉上還是流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其中所蘊(yùn)涵的那些悲,憤,苦,恨卻是葉北飛等人難以理解的。

    “所以你就毀了這么多‘大乘’境修真者的rou身?”葉北飛略帶責(zé)怪的問道,畢竟這樣輕易毀去眾多即將飛升的修真者的rou身是一種令人發(fā)指的行徑。

    “哼,其實(shí)他們這十一個人過去哪個不是作惡多端的人物,我提前毀去他們的rou身也是為他們好,以免他們在飛升是抵御不了天劫而神形俱滅。”辰痕環(huán)顧著四周這些光霞閃爍的元神體巍然說道。

    “那我們還要謝謝你了?”那為首的元神體獰笑著說道。

    “免了!”辰痕也不退讓冷聲回答。

    “好了好了,大家先別吵!”敖羽一見氣氛又緊張起來不禁趕緊阻攔道,“即使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卻不該另外禁制這么多非‘大乘’境的元神啊,他們短時間內(nèi)不必經(jīng)歷天劫吧?”

    “什么?我只禁制了他們十一個啊。”辰痕滿臉詫異的驚呼道。

    “你不知道嗎?你這隱火殿堂的下方禁制著數(shù)以百計的修真者元神,而且原野繆和路橫兩人都修煉了眾多的靈體歸為己用,更甚至有修煉出鬼靈體,這些事都和你脫不了干系吧?”葉北飛接著敖羽所問的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直問的辰痕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眉緊鎖之下顯然對這些事情惱怒異常。

    “我確實(shí)不知道他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我只是交給了他們一些禁制之法和修靈之法,沒想到他們竟能夠結(jié)合他們血族的煉魂之術(shù)達(dá)到這等境界,看來我很久沒出去連身邊的人都變了,他們幾個人呢!。”辰痕高聲叫嚷道,顯然是對原野繆和路橫的行為感到無限的惋惜和責(zé)備,饒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哼,來的時候就不見人了,恐怕早就跑了吧。”那為首的元神體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嘿嘿,即使你不知道也有管教失責(zé)之過,而你們這十一個元神體也是罪有應(yīng)得,你們自問有信心可以擋的過天劫嗎?”葉北飛繼續(xù)說道,直讓那些元神體們盡皆低首不語起來。

    從方才的那些談話中葉北飛已經(jīng)逐漸感覺到辰痕原來并沒有他們先前想象的那樣惡毒,只是略微有些暴戾和叛逆而已,只是沒想到一個在天界修煉了這么久的仙人還會像一個孩子般的喜怒無常。

    更重要的是剛才他們在迷天大陣中,恐怕若非他手下留情的話他們幾人或許也根本沒有這么簡單從中脫身,而此后的發(fā)怒應(yīng)該只是由于自己破壞了那十一個陣眼,讓這十一個“大乘”境元神脫逃而引起他的怒火而已,算起來自己幾人也是有所責(zé)任的。

    “不對,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們?”只聽那為首的元神體立刻反應(yīng)過來沖著葉北飛吼道,畢竟被一個“枯體”境的修真者訓(xùn)斥是他的自尊所絕對不允許的。

    “就憑這個!”敖羽一見葉北飛被圍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戒指,只見其非晶非玉,青翠欲流,形制古雅,看似就如一件普通的古玩。

    “這個是?”眾人皆疑惑的望著他出聲問道。

    “嘿嘿,這個就是唯一能夠通往靈界的鑰匙,‘玉靈指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