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血族少女
“哎!”敖羽一見那葉北飛如此模樣,不禁長嘆了口氣,心中暗想:看來自己這個三弟還需多加磨練一番,不然在這弱rou強食的修真界中恐怕是難生存了。 就見敖羽自懷中由徑自掏出一個‘圣魔瓶’,身形飄轉之間不斷的將這四處浮游著的五色玄霜裝入了其中,由于生怕葉北飛長時間下抵擋不住這股寒意,所以當那一瓶收滿之后敖羽便不再敢久呆下去,將著‘圣魔瓶’重新收回懷中之后,一把抱起那已然接近昏迷的葉北飛直朝著地面的方向疾沖而去。 在敖羽綠色的斗氣環的帶領下,兩人稍縱便從這五色玄霜的晶霧之中閃身出來,直墜入了其下方滿布著顆顆萬年寒冰玄霜的氣層時,就感到周身上下的溫度為之一暖,就連剛才的重重壓力都為之消散而去,雖然這萬年寒冰玄霜亦是修真界中極寒之物,但是比起那形如流水般的五色玄霜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再飛不久,葉北飛也在此間悠悠轉醒過來,張眼間就看見那四周飄彌這的點點晶瑩,卻也不知這就是萬年寒冰玄霜,伸手間舉起此前敖羽給他的那個‘圣魔瓶’,晃動之下不住的將身邊那些散亂的萬年寒冰玄霜紛紛收聚其中。 “三弟,我說你啊,剛才像那五色玄霜那樣好的東西你到不收,現在卻來收這些比之低了一等的萬年寒冰玄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敖羽其實也知道葉北飛當時是因為抵不住寒意而無法收集,但在調笑之間卻還是帶著略微一絲恨鐵不成剛的意味,深知自己遲早要離開葉北飛的他心中確是希望自己這個三弟能夠變得更強一些。 “二哥,五色玄霜這等極度陰寒之物我可受不住,剛才在久待之下已經讓我幾乎凍僵,還談什么收聚呢?!比~北飛邊不停收著手邊飄至的萬年寒冰玄霜,邊張口埋怨道,而臉上則亦滿是懊悔之色,確也是對那五色玄霜垂涎不已,但如若要再讓他回去一次,那樣的經歷卻又是他不愿再接受,于是無奈之下也只得繼續多收集些這邊的萬年寒冰玄霜。 敖羽看著葉北飛那不情不愿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竊笑,抬手便將剛才自己所收聚五色玄霜的那個‘圣魔瓶’交給了葉北飛,扭頭說道:“早就知道你一定抵御不住那極寒之地,我已經幫你收聚好了,但今后這些事情可是你自己要事先考慮和解決的,不能一直依靠我們兩位哥哥!” 葉北飛伸手接過那敖羽遞來的‘圣魔瓶’,心中感動之際也深深感覺到了那‘圣魔瓶’的奇妙,原本以為這裝滿了五色玄霜后的‘圣魔瓶’即使不是寒徹心肺也將是甚難接手,但沒想到此時一觸之間飛彈沒有任何寒冷,而且還在那瓶壁周圍流現出一股溫和的暖意,直讓人握在手中有種說不盡的愜意和舒心。 “嘿嘿,感覺到了吧?這就是‘圣魔瓶’的好處,遇寒則溫,遇熱則涼,可是我們魔晶界中的皇族才能擁有的寶物呢?!弊詮谋荒敲姿寡耪f破之后,敖羽此時已經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說話間等于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魔晶界中火宮殿的少主,只是還是要叫葉北飛盡量保守這個秘密,眉宇之間也隱隱顯露出一絲擔憂,卻不知是何故如此。 兩人交談之間,已然飛回到了先前離開的那血族禁地上空,望著地面這滿目創痍,布滿火口的景象,與之方才天間所看見的奇景異像真是天壤之別。 到了此間,葉北飛已經能夠自行運起“晶沙劍”飛行了,只是敖羽沒有料到,在他們身周環境從極寒至灼熱的急劇變化下,雖然對他自己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卻會讓葉北飛一時感到有些不適應,好在葉北飛在飛行之間已經將元神急急催動,在其全身的“紫瞳心境”的真力急速運轉下,才能讓他一下感到稍許好些,至少比之剛才真力自行運轉時的感覺好了許多。 自從葉北飛將其“玄道一氣”的白色真力運入全身骨骼之后也就覺得自己的恢復能力和真力的持續能力得到了極大的長進,就連他經脈中的“紫瞳心境”都在自身元神尚未到達“真觀”境的修為便會自行緩慢循環了,如若不是這樣,在剛才溫度急劇變化之下,就勢必會讓葉北飛經脈受損,甚至有暴烈的可能。 而葉北飛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經歷,經脈中的真力也獲得了極大的長進,原本自行循環之下已經會使之隱隱增長,再加上現在經過了多次巨變后,久經大敵,元神凝煉,真力堅定,更使得葉北飛感覺到原本其失去“玄道一氣”后略顯空蕩的經脈,此刻已經變的充盈無比了,全身上下有種使不完的勁。 兩人沿著禁地上的海岸低飛而行,卻發現一路之上已然沒有了莊璇璣等人的行蹤,現在兩人才發現,由于在那天際之間也不知曉時間,所以這一行也不知過了多久,此時再回來那莊璇璣等人自然不會在這不毛之地長呆下去。 望著葉北飛面上那若有所失、失魂落魄的表情,敖羽也是一陣心酸,沒想到自己這三弟剛找到一個心儀之人便遇到了這等分離之苦,這雖然對大多修真者來說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但是對于這涉世尚淺的葉北飛而言卻是如同滅頂之災一般,這時才讓敖羽覺得當時星瞳所勸說的話似乎有點道理。 “小飛……”敖羽剛想開口安慰一下葉北飛,就聽見前方不遠處一連串金屬交擊之聲暗暗傳來,不禁讓他與葉北飛相視一眼后一同疾速飛去。 兩人飛了不遠,就見前方一只碩大的虎形猛獸正與一個的身著紅衣的修真少女纏斗一處,那巨大的利爪與那少女手中的一副閃爍精芒的光環敲打之際激發出陣陣刺耳的響聲,看這少女“枯體”境的修為,已然在這猛獸的連續強攻下被逼的險象還生,漸漸呈現出不支之態,頭發散亂之下也看不清其間面容。 葉北飛大驚之下手中“晶沙劍”猛出,直在空中劃過一道綠色的劍花后其中的攻擊陣形驟然打出,疾將那虎形猛獸剛向下揮舞而出的利爪擊蕩開來,引得它是仰天一聲長嘯,徑直轉過身來反沖著葉北飛撲來。 “破!”葉北飛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修煉已經養成了臨危不懼的心神,只見他從容不迫的撤身舉劍,順勢又打出一個防御陣形將其身形擋住,那一系列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暢,毫無一絲拖泥帶水,直看得一旁的敖羽都不斷的點頭,一時也不上上前幫忙,只抱胸站立在一旁想看看葉北飛現在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這個虎形猛獸似也甚通靈性,兩個發著精芒的眼珠來回轉動下不住端詳著眼前這個少年,一見葉北飛才不過“斷緣”之境不禁示威似的高吼了一聲,看來連先前那個“枯體”境的修為的少女都不畏懼的它是不會理會這個為之更弱的葉北飛了。 “小心啊,這個可是修真界中出了名了幻虎獸,一般不到真觀境的修真者都不感惹它的,今天就拿它給我展示一下你近階段的長進吧。”就當虎形猛獸再次撲向葉北飛的時候,那站在遠處敖羽才高聲提醒道,而手中卻已經暗暗蓄起力來,生怕葉北飛有何不測便可及時救援。 葉北飛出手之時才感到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暗恨敖羽竟然等到自己交上手了才提醒自己,更可恨的是,轉頭間就見方才那名少女此刻卻如無事人一般,也神定氣閑地站立在旁光看不動手,弄得他仿佛是自己多管閑事一般。 心中雖然有氣,但葉北飛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轉眼間便與那虎形猛獸交斗到一處,雖然元神的修為不夠,但是利用著其“紫瞳心境”的仙法威力卻也暫時不落下風,就見其身周紫霞熒熒,手間的“晶沙劍”上下揮舞間那攻、防、御三中陣形連環使出,一時間是光影繚繞,遁光紛飛。 葉北飛出手之間卻并未將虎形猛獸逼退,則是漸漸刻意引領著它向那海邊靠去,時打時退之下已經離海邊甚為接近了。 而那虎形猛獸雖然看似占盡優勢,但卻也是有苦自知,就見它全身上下被葉北飛的紫色真力層層裹住,壓迫越緊,甚覺難于忍受,宛如血盆的大口中猛發出一種異吼,凄厲刺耳,從所未聞,直震得葉北飛心神怔悸,難于自制,就連一旁的那少女都不禁掩耳閉目,可見其中厲害。 “畜生!”葉北飛強忍著經脈中氣血翻騰,大吼一聲后似要將這心中的悶氣叫喊出來,眼看著已經背臨海水,退無可退之時張手間打出一粒早已藏在手指間的“浮土晶塵?!闭贝蛑辛诉@虎形猛獸的軀體之上,直痛得它再次怒叫一聲后猛一騰身朝著葉北飛撲來。 “浮土晶塵?”敖羽眼尖,只在葉北飛一抬手間已經看清了他手中的晶瑩之物便是修真界中難得的浮土晶塵,驚呼之余也猜測不透他究竟從何處得到此物。 就聽見“撲通”一聲,那虎形猛獸卻由于吃痛之下用力過猛,一下墜入了這漫漫的海水之中,就見葉北飛毫不停歇的抽出腰間的“火靈劍?!痹窦眲〈邉又禄羧槐銓⒛情W動著炙熱紅芒的“火靈劍”插入到了海水之中。 這一帶的海水被“火靈劍”所激發出的烈火一燒,立時熱沸,這虎形猛獸身在其中,恰似浸入滾水一般,如何受得了,直在這滾滾不息的燙水之中不斷翻滾,口中則聲聲哀號不已,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勢。 “住手!”葉北飛就聽背后一聲嬌喝,青熒熒兩道冷光直朝自己手臂出擊來,嚇得他趕緊縮手,險險避了開去。 這才讓那虎形猛獸把住機會,一躍從海水中脫身而出,直奔至一旁那名少女的腳邊不停磨蹭,口中鮮紅色舌頭不住的舔著身上的灼傷,那望向葉北飛的閃爍眼神,似對其手中的這把“火靈劍”甚是忌憚,而方才的那兩道青芒又化為兩個光環重新飛回到了這少女的手腕上。 “是你?你打我做什么!”葉北飛抬眼望去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自己剛才是救了這少女,反倒差點被她倒打一耙,又如何能讓葉北飛心中不氣。 “干嗎,是你先欺負我家小幻的,你說該不該打?”只見這個少女已然將身上打理干凈,原本飄散的紅色短發也被她齊齊扎起在腦后,細看之下也不過約莫十七、八歲,一張俏皮的臉孔雖然并不秀麗,卻讓人覺得說不盡的舒服,與那莊璇璣的端莊神圣相比更有著一種難得的親和力,一身紅裝之下顯出一股如火般的熱情。 “你家的小幻?你說這個幻虎獸是你的?”葉北飛此時已經被這少女搞暈了,原本想救人的他卻發現現在真正需要被救的人卻是自己,因為那少女的眼神已經逐漸變的嚴厲起來。 “不錯,我正與我家小幻切磋修煉呢,哪用得上你來幫忙,還將小幻傷成這樣,你說這帳怎么算?”就見那少女雙手叉腰,口沫橫飛的訓斥著面前的葉北飛,連其腳邊的小幻都抬起頭來低吟不已,饒有一中狐假虎威的架勢。 “呵呵,早就聽聞血族中有三門奇學,分別是血氣、煉魂以及御獸,卻不知姑娘你叫何名字?在血族中又是身居何職?居然能任意出入禁地?還能夠能駕御這修真界中的奇獸幻虎獸?”敖羽一見此刻葉北飛狼狽的樣子知道自己不能再不發聲音了,一句話間便將著血族的特點說的一清二楚,而隨后這連串的問題頓時也讓那少女閉上了嘴巴,不禁轉頭望向敖羽。 “我叫冰凝,是……其他的我憑什么告訴你?還有,你們有什么資格進入禁地!”冰凝邊說邊打量著敖羽,就見其一身模樣似乎比起自己來還略小幾歲,雖然她也知道修真界中的人可以逐漸變化自己的面容,但敖羽那說話時那種老氣橫秋的腔調則讓她實在受不了。 “憑什么?就憑我是敖羽。”敖羽這個名字一出直嚇得冰凝一陣哆嗦,臉色皆白之下,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直讓葉北飛心中納悶,這敖羽的名字現在在修真界怎么會如此響亮了。 “你就是星羽盟的副盟主……敖羽?難怪看不出是什么修為境界……”冰凝一提到這敖羽的名字,就連說話之間都有著一絲顫抖,稍一猶豫之下不禁繼續開口說道,“我父親是原野狂?!?/br> “難怪難怪,原來你是血族族長的女兒,怪不得如此刁蠻任性,看來我要替你父親教訓一下你了!”敖羽說著作勢要打。 “你……你敢,我父親都沒打過我,你別真的以為我怕你,我父親或者是呼延叔叔來了照樣將你碎尸萬段!”直嚇得冰凝臉色刷白,步步后退之下口中不斷威脅說道。 “哈哈哈哈!”其實敖羽又怎么會真的打她,也只是看她這般蠻橫而想嚇唬一下她而已,卻不曾想竟然將她嚇得連血族的兩大高手都搬出來了,一陣大笑之下直弄得冰凝頓感不知所措起來。 “好好,那就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放你一次,記得以后對人不可如此無禮,走吧。”就見敖羽一揮手間,那冰凝就如逢大敕般御著小幻便凌空飛去,一轉眼間已經消失了蹤影。 “二哥,剛才她說的什么星羽盟?”葉北飛待那冰凝離開后,滿腹疑慮之下不由開口問道。 “呵呵,這個是在你走以后的事了,這幾年中我和你大哥在這里四處游走時漸漸發現這個星球上并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修真星球這樣簡單。也不知為何,不時之間總會有一些莫名的仙人或佛祖之人來到此處勘察,直到后來甚至連一些散仙、野佛之流都不斷涌現,都不知尋找著什么東西?!卑接鸹卮鹬g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來這些年他們所面對的事情并不簡單,竟能夠讓一向玩世不恭的他都如此嚴肅。 “我大哥沒有重返天界嗎?那‘天鐵杖’不是已經到手了嗎?”葉北飛詢問之際臉色則流露出一絲驚喜,原本這次歸來只見敖羽一人,他就猜測大哥星瞳已經回去天界了,但是又怕猜測成真,所以一直沒有向敖羽打聽星瞳的下落,此時聽他一說心中確是異常欣喜。 “沒有,還早著呢,那‘天鐵杖’本是仙器,再加上受外力打擊造成斷損,憑你那大哥受到禁制的修為又怎能這么快就將它修復呢,即便是將其形態復原,但要想完全恢復其原本的力量卻還要經歷十分漫長的一段時間,這區區數載又豈能功成?!?/br>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你們為什么要組建什么星羽盟呢?”雖然在葉北飛心中幾年的時間已經是很長了,但對于一個修真者甚至是散仙而言幾年的時間不過是流光一現而已,根本不足以讓他們在記憶中留下任何痕跡。 “呵呵,反正在你大哥修煉完成‘天鐵杖’前我也是無所事事,于是在我提議之下便開始和他一起著手調查起這其間的關系原由,而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消息,我和你大哥成立了這個星羽盟,招納了一些這里的修真者,甚至還有幾個散仙,這當中還多虧了你大哥以前在天界中的關系,于是我們兄弟兩人的名號也就傳揚出去了?!?/br> “現在在你們星羽盟中天榜中人嗎?”葉北飛一聽自己的兩個哥哥竟然自行成立了門派,不由興奮的問起,在他的腦中還是認為只有在‘天榜’上的修真者才是最強。 “所謂的天榜只是對與這個星球上的修真者和修佛者來說的,星羽盟中雖然沒有修真者名列天榜,但是憑借那幾個散仙的聲勢,其實力已經可以大致與其他幾個大派相抗衡了,就憑你兩個哥哥辦事你就放心吧?!卑接鸬靡獾馁┱f著,看來這段有人差遣的時間讓他過的十分愜意。 “那到目前為止有查到些什么消息嗎?”葉北飛雖然此時已經不是任何一派的弟子,并且經歷過了界的跳躍,但還是對此自己母星上的事情依舊分外關心,特別是玄清教中的事更讓他重視,心中暗道:不知師父和師兄們現在可還安好。 “呵呵,我們自然有些收獲,但是卻不能告訴你,不是哥哥藏私,有時候知道的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哦?!卑接鹫f話之間臉色閃過一縷擔憂,對于一向豁達的他來看,這件事估計確還是十分棘手的。 “我明白,只要我不給你們添麻煩就好。”葉北飛心中也明白敖羽不想涉及到他的苦心,雖然口中如此回答,但是心中還是想助星瞳和敖羽一臂之力,不禁暗下決心一定要刻苦修煉,到時可能還能幫上些忙。 “好了,我看你還是準備下五年后即將要要舉行的那百年一度的天榜評選吧,這才是你真正應該關心的事。”敖羽此言一出頓讓葉北飛心神一震,自從幼小的他開始跟隨玄洪真人修真以來,就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可以榮登至高的“天榜?!彪m然現在已經眼界開闊的他已經知道了“天榜”并不是最高的象征,但是這個兒時的夢想卻一直徘徊在他的心頭。 “我真的可以去參加天榜的選評嗎?”葉北飛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記憶中這些“天榜”上赫赫有名的這些人中,哪個不是年過數百響當當的人物,就憑自己這個剛修真十余栽的竟然也能去參加,真讓他做夢都沒想過。 “放心吧,我敖羽的三弟自然也要在這一界中打出一個名號來,你體內根基已成,只需這段時間刻苦修煉、循序漸進,便能達到一個不低的境界,現在你所面臨的問題是體內所學過雜,華而不實,就仿若踏著浮云站在高空一般,所以你以后的目標應該是將身兼的這么多修學好好融會貫通一下,使你的修為變得更為扎實緊密?!?/br> 敖羽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的刺中了葉北飛的心痛,讓他驟然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從他開是修真以來便奇緣不斷,先是星瞳交給他“紫瞳心境?!痹偈切褰痰摹靶酪粴狻!边€有敖羽交于的黑魔法,還有著其間的一些各式寶物,直把他弄得暈頭轉向不知先修煉什么好,往往都是遇到某種情況后才想到修煉其中一項,長此以來,雖然一直生命無憂,但是所學之學卻都雜而不精,萬一遇到強敵而百試不靈之下勢必是一大劣勢。 敖羽話音剛落回頭之間就見葉北飛已然盤腿坐下,周身上下散發出一縷祥和的紫白色光霞,竟閉目凝神開始了悟道起來,瞬時讓他腦袋一大,后悔自己竟然在此時此地給他講了如此深奧的東西,這修真者一旦進入悟道的境界,短則數日,長則數年才會醒來,只怕這一等就要漫漫無期了! 葉北飛腦中反復揣摩著敖羽所對他說的話語,心中暗暗想著能夠將自己目前所學融合一處之法,但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輾轉反側,不停徘徊,直讓他的整個心神仿佛陷入一潭泥澤的旋渦一般,如何都找不到出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北飛方才從那近乎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就感到自己的心神在內視之間已經可以清晰的意識到了自己經脈中的真力流動,甚至感覺到了那真力間閃爍的點點紫光,這才發現原來真力的真正形態竟是由無數極微小的圓形顆粒所組成的。 這種透徹的感覺葉北飛還只有在當時元神初現之時才體會過,此刻卻又讓他在一時之間有了一種如置星空一般感受,欣喜之下就覺得自己身邊這些浩瀚無際的真力就如同天空中那點點繁星般閃爍不定。 葉北飛腦中忽然一驚,仿佛在無盡的旋渦之中看見了一絲光明,而在其忽近忽遠之際卻又無從抓住那關鍵之點,讓葉北飛只得不斷思索著心中所學和旁人所講,希望可以得到一點蛛絲馬跡,而這樣的方法也讓他將過去的那些點點滴滴,雜亂無章的武學再次整理了一遍,也是讓他收益匪淺,對于過去的那些所學今后亦是可以施展的更為純熟犀利。 葉北飛卻不知,他這一思索之下,外面的時間則是如光似影,轉眼間已然過了半年光景,直讓那敖羽在旁等得是心急如火,主要是在這血族的禁地之中無法遇見其他的修真者,一時之間竟不能將自己的行蹤通知到星瞳那邊,只能寄希望于星瞳早些找到自己了。 再說那星瞳這段時間也是疑慮異常,雖然他知道敖羽習慣獨來獨往,但是過去卻一直保持著聯系,往往是過一段時間便會回來露一下臉,順便和自己交談一番近期的發現,而像這次這樣消失半年的情形卻從未發生過。 好在現在星羽盟亦是饒有聲勢,只在星瞳一聲號令之后,旗下修真者們便紛紛外出尋探開來,連同星瞳和那三名散仙也都一同分為四方飛尋而去。 說到這三名散仙確也是這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此時飛向北面的這個名叫凌雄,過去曾是一個暴戾無常,殺戮成性的修真者,雖然修為甚高,但卻終究因為殺戮過多,而在飛升之時抵擋不住天劫的威力,直到星瞳出現施手相助之下才讓他成功的兵解成了散仙,如若不然則必定魂飛魄散,尸骨無存,所以也讓他從此悔過自新,發誓跟隨在星瞳左右聽其差遣,而其超乎常人的智慧和協調能力也讓星瞳省心不少。 一般的修行者修至“大乘”之后,便要開始時刻準備著飛升了,而每個修真者在飛升之時所遇到的天劫是不同的,由于天劫是對于每個修行者修為和功德兩方面的考驗,所以一般往日里行善較多,生性平和的修真者所經歷的天劫相對較弱,而殺戮過多,殘暴無道的修真者由于功德不夠,所以所經歷的天劫便會比較強烈,這就是一種所謂因果報應的必然結果,當然,還是有少數一些修為極強的修真者可以逃過這些強力的天劫的。 再說那飛向東面之人名叫芙蓉,也是修真界中為數不多的女性散仙之一,已經抵擋過一次天劫的她已然是在那次天劫中精疲力竭,但在反復思量之下,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抵擋不過第二次的天劫。而直到她遇到了星瞳之后才又看見了希望,要知道有了星瞳這樣的高手相助,讓她度過第二次天劫可謂是易如反掌,也由此開始讓她存步不離的跟在了星瞳的身旁。 最后那個飛向西面的散仙名叫易平,也是三人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已經經歷過三次天劫的他在修為之上確是極為自負,而滿負希望榮登天界的他在了解了星瞳的身份之后,立刻便意識到了今后如在天界之中便可依靠那星瞳的關系網得到很多方便,這也就是他現在跟隨星瞳的理由。 修真界和仙界、佛界之間的關系與其他界不盡相同,一般界與界之間的互通之需要找到特殊的空間通道便可通行,比如那修真界和修羅界之間的修羅之路等等,而從修真界到仙界、佛界卻只有通過特定的形式才能達到,即飛升和羽化,反之,從仙界、佛界卻可以通過固定的通道任意的回到修真界中,而這兩界之間更是暢通無阻,毫無阻隔。 所以也可以說仙佛之界便是所有修真者修為升華之后所存在的境界,是完全寄居于修真界之上的境界,一般修真者只有修至道教的“大乘”境或佛教的“永生”境的情況下才能夠通過飛升和羽化得到巨大的力量,以助他們晉升到仙佛之界。 但對于一般由于各種原因導致飛升或羽化不成而選擇兵解的散仙而言,他們的修為在兵解后所得到的提升幅度遠遠沒有那些真正的仙人來的高,他們雖然都已經成仙,但卻因為修為不夠的關系依然沒有辦法到達仙界,從而只能滯留在這修真界中,接受著每千年一次天劫的威脅。 而天劫則是上天對修行者一種考驗,用來考驗修行者的修為而用,對于每個散仙來說,每千年一次的天劫會逐漸加強,愈到后來愈是難以抵擋,所以對于散仙來說仍然需要不停的提高自己的修為,稍有不慎便將被擊的修為盡失,甚至是魂飛魄散。 但是仍然有一些散仙在連續幾次抵御住天劫之后,自身的修為已然上升到了一個近乎于仙人或佛祖的境界,也由此,再抵擋住一次令仙人都喪膽的大天劫之后便可以以散仙的身份榮登天界,從而同樣可以得到仙家之體,不再受到天劫的危害,就如星瞳這樣天界的散仙就都是通過這個方法而來的,而星瞳則只在經歷過兩次天劫后便成功飛升,這身修為可算是無上之境了。 因此像易平這樣的散仙在擔憂自己下一次天劫的同時,心中卻又抱著一絲希望,一旦下一次所來的是大天劫而自己又能抵擋的住的話那樣就可以迅疾飛升從此脫離苦海,但又只有幾個散仙真正能夠擁有抵擋的住連仙人都畏懼的大天劫呢? 正當敖羽心焦之際,就聽見遠處一陣sao動,讓他這半年來第一次聽見四周有所響動,驚喜之下立刻揮動不動明王劍在葉北飛身邊下了一道禁制,全身斗氣全然聚起之下,整個身形頓時如梭般的朝著高空疾飛而去。 由于葉北飛尚在下方的關系,雖然下了禁制但是還是讓敖羽不敢離遠,身形騰飛之下張目望去,就見前方不遠遠處玄光閃爍,彩霞奪目,隱隱有人打斗之聲。 “難道是大哥?”敖羽自語道,但看了一眼下方悟道中的葉北飛后,他還是暫時放棄了上前查看的想法,只在那葉北飛的上空不斷徘徊著。 此刻的葉北飛正是處在緊要關頭,心神中的資料循環回憶了上萬遍后讓他對于過去所學是滾瓜爛熟,了然與心,原本那些一知半解的武學招式也悉數得到了更深層的悟解,而現在最讓他冥思苦想的則是他的元神和真力。 記得早在剛入玄清教的時候葉北飛就聽他師父玄洪真人說過,凡是修真之人,最高的境界便是最終的天人合一,亦就是所謂的大乘之境,而此時這種如置星空的飄渺感覺就讓他直感到是與天融合一般,難道這就是師父所說的天人合一? 反復思索之下葉北飛終于還是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則是因為他確實怎么也不相信就憑借自己“斷緣”境的修為能夠突然猛增到“大乘”之境,二也是因為他現在還并不確定這樣的感覺就是那天人合一的感覺,其實他并不知道他此時的心境已經與那極至的“大乘”境只有咫尺之遙了,但是這層觀念上的瓶頸卻將他硬生生隔離了開來,這或許也就是為什么修為不夠不能達到“大乘”的原因吧。 雖然葉北飛沒有嘗試融合這種奇妙的感覺,但是過后還是讓他有所頓悟,心念之中雖然明白那是天意難違,卻還是暗暗后悔剛才竟然沒有把握機會,卻不曉這樣的機會一旦逝去便不知何時才能再遇,然而方才的這種經歷還是讓他對修真有了新的感悟。 現在在他看來,自己體內元神所帶動著這些生生不息的真力就如同那天空中的繁星一般永久不滅。因此每個修真者的身體就仿佛是一個獨立的宇宙,而元神的作用就是幫助他們不斷積蓄天地間那浩然的力量,從而轉化為自己體內的真力使之提高自身修為,這些其實也就是修真最基礎也是最難讓修真者透徹理解的關鍵。 然而,雖然所有的真力都是靠著元神來提供,元神的強弱也直接影響著修真者的成就,但是這并不代表著元神就是修真者的一切,因為修真者本身的經脈容量和真力純度也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沒有真力作為輔助,即使能夠將元神修至了“大乘”境,也必定會因為修為實力不夠而導致真力不續,以至無法抵御住天劫的轟擊。 而葉北飛此時考慮的也正是這個問題,現在他體內的真力就如同一個水桶一般,不論你能夠從外倒入的水有多少,但是桶的大小則始終限制著水的多少,而要改善這樣的情況通常只有兩種方法,一是將桶改大,二就是將水的密度增大,因此此刻葉北飛思量的當務之急就是要使自身真力強度的問題得到改善。 已經放棄了一次機會的葉北飛心念急轉之間還是決定挺而走陷,再次嘗試強行修煉自己的真力,考慮之間心中亦暗道:誰說我不能逆天修煉,我偏偏也逆天而行! 對于將自身真力進行壓縮的方法葉北飛從未想過,而他卻還是曾在雪姬洞xue中經歷過將經脈擴張的情形,所以決定如上次那般將自己的經脈再次擴張,以便可以擁有更多的真力,而要達到這個目的他也就必須再度借用他體內的另一股真力……“玄道一氣?!?/br> 葉北飛先采用內視的方式仔細觀察起自己的經脈,其實經過這么多年的修真他已經對自己的經脈了如指掌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先從自身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沖脈、帶脈、任脈、督脈的奇經八脈中挑選出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這四條經脈來進行嘗試,而選著陰陽四脈也是因為這四條經脈是奇經八脈中四條能夠自頭到腳的貫穿之脈,對于修煉時的曲折和擴展空間來說可能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考慮停當之后,葉北飛便又一次開始了他那如過往一般妄想型的修煉,就看他將體內元神全力催動之下,那“紫瞳心境”的紫色真力即刻便沿著他全身的經脈持續不斷的疾速循環起來,轉眼間已經完成了那三百六十周的大周天循環。 連續進行了數十次的大周天循環后葉北飛才開始嘗試著將自己全身骨骼中“玄道一氣”的白色真力緩緩注入了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四條經脈之中,但卻依舊凝于骨骼之上不曾隨之一同循環,由于葉北飛曾經過雪姬洞xue中的那番修煉,所以此時他經脈中的紫色真力原已經是充盈異常,所以一旦加入了外來的真力后,其全身的那四條經脈立刻向外擴張起來。 葉北飛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那白色真力注入的速度,生怕驟然放出太多之后會讓自身經脈受不了這份巨大的壓力而導致爆裂,這一運作之下又是一個漫長的周期。 一年過后,就見葉北飛依舊保持著盤腿姿勢紋絲不動,其全身上下已經落滿了彌漫在血族禁地空氣中的層層焦塵,若不是他周身還持續散發著一層隱約的紫色光暈,還真讓人以為他已經失去知覺了呢。 在葉北飛身旁,直站立著三個裝束盡皆不同的三高手,當先一人一身白衣白袍,眉宇之間猶存一絲焦慮,竟是這葉北飛的大哥星瞳,其身后分別站著一身怪裝,身背長劍的敖羽以及須髯皆白,滿目凝重的易平。 這個總是喜歡故作老態的易平是當時第一個闖入血族禁地的散仙,而那時引起敖羽注意的那陣sao亂也就是他闖入時所造成的,也是因為那些血族的修真者抵擋不住易平這身高深的修為才讓他輕易的闖入了禁地深處,從而發現了空中的敖羽,為此還讓血族動用了他們的第一高手……同為散仙之身的呼延慶,亦就是當時在外與不動城交手時那“梵天”境高手呼延典的父親。 這地球上的散仙本就不多,因此大多的散仙對其他散仙都是比較了解的,直到呼延慶見到易平之時才感到心中一驚,卻沒想到這次沖入禁地的竟是易平這樣的高手,也頓然讓他左右為難起來,心道如若要打自己定然并非他的對手,但若離開卻又失了血族的面子,一時之下就見他愣在當場不知何為。 好在還由敖羽出來打圓場,只說是由于一個兄弟在此負傷不可移動,所以希望可以通融一下,待葉北飛恢復后再走,這呼延慶看見一見星羽盟的副盟主親自幫他求情再加上自己確實應付不了眼前的這兩人,于是也是欣然同意了敖羽的要求。 此后這消息自然傳至了星瞳耳中,這也讓星瞳著實大吃了一驚,對于他來說自己這個三弟回來的消息是多么的重要,直讓他立刻將手上的事務全然交給了凌雄,親自帶著易平來到了血族禁地,與敖羽一同在旁日夜看守。 好在只要修煉至元神期后的修真者就可以不需要進食了,身為散仙的星瞳和易平自然也此列,而敖羽這身修為也已經達到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所以三人可以日夜不休的精心看護著葉北飛。 “大哥,你的修為與小飛相似,你說他現在是不是有危險呢?”敖羽望著葉北飛祥和的面容小聲的問著星瞳。 “他現在所修煉的方法我卻也未見過,似乎是將紫瞳心境和玄道一氣同時修煉,但是卻絲毫沒有融合的跡象,不知他想干嗎啊?!毙峭樕蠎n色重重,看來對這葉北飛的胡亂修煉也已經無可奈何了。 “其實也沒什么新鮮的,悟道對與修真者來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別說是一年半,即使是十年半都沒什么希奇的,只是我們這樣等待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一旁的易平一臉平靜的說道,這個在修真界中徘徊數千年的散仙已經經歷過了修真界中的眾多情況,可以說易平對與修真者的了解則更甚于星瞳。 “是啊,不如大哥你先回去吧,盟中還有事務等著你處理?!卑接鹜峭箲]的樣子不禁開口道。 “不行,萬一小飛的紫瞳心境出什么問題只有我能夠善加引導,不如還是你先回去吧?”星瞳此時心中最擔心的還是葉北飛多種心法并修之下所隱含的危險,這個老問題早在葉北飛初開始修真時他便開始擔憂了,而現在看著葉北飛悟道時身周所散發的淡紫色光芒,更是讓他心驚不已。 “我?我可管不了那些讓人頭大的事,要不易平你去?”敖羽平時最不愿搭手的就是這等管理之事,此時讓他回去還不如就讓他無所事事的待在這里呢。 “別吵了,你們看!”眾人隨著易平手指方向看去,就見葉北飛周身的紫霞漸漸強盛起來,那紫霞之中還竄動著四根隱隱的白芒,自頭到腳如四條直伸的晶白銀河一般。 葉北飛此刻已經將其身周骨骼之中的白色斗氣盡皆釋放到了陽蹺脈、陽維脈、陰蹺脈、陰維脈四條經脈之中,在這四條主干經脈被撐漲之時,葉北飛隱隱感覺到全身氣血充盈,直一種滿漲的感覺不斷傳來。 葉北飛隱約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正欲將用“紫瞳心境”來代替“玄道一氣”的真力時,就感心頭一顫,腦中忽然浮現出那莊璇璣清秀的臉龐,竟讓他一時間忘記了本身的修煉,直讓他心念中見到各種奇異境象,煉性不定,意動念萌,全身真力立刻把持不定,頓讓他面上驟然隱現出絲絲黑霧。 “不好,小飛究竟在修煉什么,竟然將自己心神引入魔譴!”星瞳一見葉北飛面色發黑就知不妙,驚呼之際趕忙上前探看。 “什么魔性?”敖羽卻是對修真界中的修煉方法一無所知,乍聽之下雖然也知道有所不妙,但是還是依舊沒有明白其中關系。 就見身旁易平也探身伏下,凝視著葉北飛的面額說道:“因修真是逆天而行,須反奪造化,顛倒生死,故此必有陰礙。但是一般的修真者的修真卻并不會為上天所察,惟有做出極違天意之事或大惡大jian之輩才易造魔譴或天譴,而我看你們這位小兄弟應該屬于前者吧。能夠戰勝魔譴與否,全仗個人智慧根基,及平日煉性之功。過得此關,方證真性不迷,內景自得,而道功精進矣。” 易平身為一個在修真界混跡多年的散仙,所說之話定然不虛,再看那星瞳臉色沉重的樣子,敖羽心中也隨之焦慮起來,不禁開口說道:“可惜我對修真不甚了解,不然或許還可以助上一臂之力。” “呵呵,其實別說是你,就連我和盟主兩人都幫不上忙,這魔譴之力只有修真者本身可以化解任何人都無法干涉的?!币灼秸f著不由露出一絲好奇之色,在他看來以葉北飛現在的修為又怎能修煉什么極端的逆天之學呢。 “不管如何,我要竭力幫他一幫!”就看星瞳面上的焦慮之色漸漸轉化為一種堅定和自信,全身仙力聚集之后微微俯首貼近了葉北飛的耳旁張口喊著什么,但卻只有口型沒有聲響,直弄得敖羽一頭霧水。 “怎么我大哥只張嘴不出聲?。俊卑接鹦缕娴膯栔砼缘囊灼健?/br> “這個是仙界高深的武學,名為:凝音破氣,盟主正利用其音攻的效果來與悟道中的小飛進行聯系,但是如果……”易平說著露出一絲憂慮緊張之色,似對星瞳此時的行徑感到略微不妥。 與之星瞳三人此時的擔憂相比,葉北飛的心神現在卻正隨著幻境中的莊璇璣一同在無限的空間之中不斷飄搖,那中心曠神怡,溫馨舒暢,直讓他樂不思蜀毫無清醒之念,這也意味著星瞳幾年前所擔憂的事終于發生了,過早陷入情劫的葉北飛始終還是在修煉中被魔譴找到了這個可乘之機。 正當葉北飛置身混沌不可自拔之時,就感到周圍萬象悉歸銷溶,但隱約之間卻從那百里之外忽然傳來一種祥和之聲:“心物一源,物我一體,抱元守中,神氣合一。” 葉北飛只感覺那聲話語傳入心間之時,猛然是讓他在心念之中為之一亮,剛才的那些混沌和迷茫也隨之一掃而空,眼前的幻象盡消之下,讓他的心神又再度回到了的過往的修煉之境,也讓他瞬時嚇出一身冷汗。 葉北飛就發現周身的經脈真力重新清晰的顯在自己內視之中,心中不住回味著星瞳方才所說那話的奇妙作用,他卻不知星瞳先前的這句話已然是一般修真者“大乘”飛升時的感悟,也是在百般無奈之下才讓他破口而出的,但此時用在逆天而行的葉北飛身上還不知有如何效果。 葉北飛就感到心神瞬時恢復到原先的平和后,全身的真力竟陷入到一種停滯的狀態,稍一運力,猛然間就感到元神之中驟如火焚,而周身之外卻如冰寒,冷熱相觸之下直讓他顫栗不止,難以承受,就見面色之上更是陰晴不定,汗流不止,流下的汗水卻隨著體外的寒冷氣息凝成了顆顆冰滴。 “不好,這是入魔之態!”易平一見那葉北飛此時的樣子心中驟然一顫,他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