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斷斷續續的夢
“mama,你和爸爸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啊,誰說我們吵架了?” “既然你們沒有吵架,那你們為什么要離婚?” “離婚?誰告訴你的?” “你騙人,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王丹哭了,哭得很傷心。 望著女兒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莊歐穎感到一陣心酸,而陽臺上,丈夫手扶欄桿,滿臉沮喪地望著遠方…… 從春天到秋天,在他們家別墅周圍,盛開著黃燦燦的金絲桃,亭亭玉立的紫錦葵,嫵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 還有許多可愛的不知名的小花,不知是誰說過,這些美麗的花朵就是花的器官? 又斷斷續續地做夢了。 夢醒來,卻是又一場雨,雨不停地下著,落在這座城城市里,在眼前錯別有致的建筑物上落著…… 雨其實不大,卻仍然潮天濕地,異常地濕潤著莊歐穎的夢。 夢中的夫人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這綿綿的雨,好像是屬于女人的,富于感性,空蒙而且迷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為了什么,夢里醒來的她總是雙手覆蓋在她兩腿之間,輕柔如雨,如黃葉紛飛,泛濫成災。 夜色漫漫,風也依舊,雨也依舊,而夫人的心卻有一陣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陣雨來了,輕輕地敲打著這座城市,蒼茫的屋頂。 遠遠近近,淅淅瀝瀝地響起,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節奏細密,有一絲柔婉和親切,似真似幻。 …… 夫人軟軟的腰就拱了起來,她迷惘的眼望著窗外那浮漾在屋頂上的流光,聽任那手在腿間拂弄,而唇間如吟詩般的輕言細語,就是夜鶯在夜下的低聲呢喃,心醉在這漠漠的輕寒間…… 她的小手一伸,輕輕擒住英挺之物,感嘆著這物的強大和無情。 然后,有一股涼涼的水意彌漫在空間,她能聽得見自己沉重的呼吸,因為那物沉沉的進入。 于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謠夾雜著夫人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頃刻間,她淚如雨下,那物在體內進了又出,出了又進,重復著那份熱的溫存,而梨花也是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她纖細的手環著那堅健的背膀,承載著一波又一波的沖擊。 這一陣又一陣緊密的小雨,就如那無數支急速起落的釘錘,直打得她是喘不過氣來,她瑟縮著,戰栗著,只是下意識地抓緊她的頭發。 或許是旌陽湖里的水吧,夫人有著旌陽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 旌陽女人初看沒什么感覺,但那份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經得起歲月細細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覺出那種獨到的滋味…… 照理講,王建雄能娶到夫人,應該是很慶幸的。 與夫人在一起,內心總是很平靜,沒有了生活上的煩惱和焦灼,生活靜如止水,而夫人的沉靜和恬淡,總是在不經意間地柔情四泄,就連愛,也是那么的清爽,在斯文中透著絲絲激情…… “媽,我爸呢?”耳邊傳來了女兒王丹的聲音。 夫人幽幽地說:“他走了。”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夫人明麗的臉上掠過憂郁。 “他是不是和那個女人一起私奔了?” “什么是私奔?你懂什么?” “媽,你別騙我了,我都知道了!” …… 一覺醒來,已是中午時分。 睜開眼睛,夢中的情景依稀在腦海里浮現,莊歐穎心里空蕩蕩的,起身坐到床上,拿起床頭柜上的座機話筒,撥通了女兒的手機。 “丹丹,昨天晚上你沒事吧?” “沒事,怎么啦?” “沒事就好,昨天晚上,你是住在男朋友那里嗎?” “沒……沒有啊,你怎么這么問?”一個黃花閨女,還沒有結婚就和別人住在一起,王丹有點難以啟齒,也不知道這種事情怎么給母親講,搪塞她一句,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楊俊從歹徒手里,將父親和他的野女人救走的情景,禁不住問:“昨天晚上,老爸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沒……沒有啊,你怎么這么問?”莊歐穎不想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女兒,用同樣的話搪塞她。 “哦,沒事就好,我只是隨便問問……”王丹怕母親擔心昨天晚上父親和他的女人遭襲那件事情,再次敷衍了一句。 “丹丹,你現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呢?”王丹早上與楊俊分手后,直接回到了他們家在港灣麗景花園的住處。 “我昨天晚上太累了,就住在酒店里。”夫人叮囑道:“丹丹,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一點,遇到什么事情及時給我來電話。” “知道啦,啰嗦!” 王丹怕母親刨根問底兒地問她和楊俊之間的事情,不等莊歐穎開口,已經掛斷了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