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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送你一支穿云箭[探案]在線閱讀 - 第171頁

第171頁

    往日也不過是臨睡前鬧騰半個(gè)時(shí)辰,可今個(gè)已經(jīng)鬧騰一宿了,看夫人的模樣還不見倦意,也不知得陪到什么時(shí)候。

    夫人身體孱弱,手上也沒勁,所以雖被她掐著,但小丫鬟并不覺得疼。

    “是你…是你…”

    小丫鬟耐心勸著婦人,“夫人,快些回去吧,等下受涼您又得喝藥了…”

    小丫鬟知道夫人是最怕喝藥的,但偏偏夫人身體不好,三不五時(shí)便會(huì)病上一場(chǎng)。

    可婦人卻掙脫了小丫鬟,瞪著渾濁的雙眼,指著小丫鬟身后,“是你害了我兒,你不是我兒,你不是,你不是,我兒胸前有痣,你沒有,你沒有…”

    小丫鬟欲扶婦人的手忽地哆嗦了一下,轉(zhuǎn)頭向身后望去,她身后哪有人影。

    可這話…這話…怎么聽著像是在說大少爺?

    平日里大少爺不常來,但每回來,夫人雖有些渾渾噩噩,但并沒有如此激動(dòng)。

    “夫人,您胡說什么呢?”

    小丫鬟定了定心神,伸手去拉婦人,“夫人,您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別人聽到,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我不回,我不回,”婦人一下掙脫開,護(hù)著懷中的枕頭向后面退去,向來渾濁的雙眼此刻閃爍著神采,“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不是我兒,你害了我兒,今日是我兒的生辰也是我兒的忌日,都是你,是你…”

    “夫人,您可不能害了奴婢啊…”

    小丫鬟神情驚恐,伸手想捂住婦人的嘴,這話夫人說得,她可聽不得。

    婦人以為小丫鬟要搶她懷中的枕頭,又向后退了一步,她身后本是乘涼的木凳,約莫兩尺高,她一下坐到了木凳上,習(xí)慣性的向后靠了靠,卻不料她后面并沒有廊柱,而是懸空在池塘之上。

    一剎那,婦人的身軀便直直向后倒去,小丫鬟急忙伸手想撈她一把,卻只抓住了她一只衣袖,“刺啦”一聲后,池塘里傳來了落水的聲音。

    小丫鬟驚恐的望著池塘,想呼救嗓子里卻似被東西卡住了一般,她只聽到自己哆哆嗦嗦的喘息聲,和壓抑的哭泣聲,那聲“來人呀”卻怎么也沒有叫出聲來。

    她沒辦法向大少爺解釋夫人為何會(huì)掉進(jìn)池塘里,沒辦法解釋為何掉進(jìn)池塘的不是她…

    前些日子剛下過一場(chǎng)大雨,池塘里的水有一人深淺,“咕嚕咕嚕”幾聲過后,池塘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

    小丫鬟跪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自知今日無論如何她的命是保不住了,既如此,還不如去給夫人做個(gè)伴。

    她站起身用袖子抹去了鼻涕和淚水,毅然決然的走到了池塘邊,縱身跳進(jìn)了池塘里。

    “淅淅瀝瀝”,烏云遮蔽了天際,先是如絲小雨,片刻后雨勢(shì)漸大,一只青蛙呱呱叫著跳到了岸邊,似承受不住這傾盆的大雨,逃也似的跳到了一棵大樹下,瞪著一雙豆大的眼珠看著嘩啦啦落在池塘中的水珠。

    夜,是如此漫長。

    ……

    住在西苑的單銘文忽然被大雨驚醒了。

    他從床上起身來到了窗邊,望著啪嗒啪嗒敲打著窗欞的雨滴,心口處生出莫名的慌亂。

    “阿良…”

    有人來到他的身后,“怎么了?”

    “不知怎的,總覺心慌,恐是這雨太大了。怎的你也醒了?”

    單銘文回頭坐在了桌邊,拉開旁邊的凳子,“阿山,過來說會(huì)話吧。”

    被喚作阿山的便是吳慶山,他依言坐在了一旁,沉默了會(huì)說道:“阿良,對(duì)不住,這回拖累你了。”

    單銘文聞言皺眉,“勿說這話,我們是兄弟,這回是我思慮不周,功敗垂成。”

    從阿今在貢院殺害劉大人那刻起,他便知道此次圖謀會(huì)多生波折。

    直到他接到從平江府傳來的密信,才知道阿今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束穿云…”

    他雙拳緊握,想到信中所說,才知是他大意了,果然是他小看了女人。

    初時(shí)他還不信,畢竟天緣閣閣主就是個(gè)女人,她未免會(huì)高看女人一眼,可昨夜的一切,讓他明白,萬不可小瞧了女人。

    “太明朝有句老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呵,想我叢姬犀良,自詡聰慧,一生卻被女人掌握,太明宮中的那位自不必說,她是我嫡親的jiejie,我甘愿為她做事,可天緣閣的閣主還有束穿云,一個(gè)替我安排了這么個(gè)身份,另一個(gè)卻將要戳穿我這個(gè)身份,你說可笑不可笑?”

    “不會(huì)的,阿良,我看那束穿云沒這么聰明,哪里就會(huì)想到你是單家的人?”

    “呵,等著瞧吧,我們這回是徹底敗了,不僅是我,就連勉之也不能幸免。”

    吳慶山“嚯的”站起身來,消瘦的臉龐上帶著決絕的狠戾,“我這就去殺了她…”

    單銘文按住了他,“你不是他身邊丫頭的對(duì)手,況且此刻我們多做多錯(cuò),按兵不動(dòng),我只要咬死了我單家少爺?shù)纳矸荩悴荒苣挝液巍!?/br>
    “是,我明日就離開,”吳慶山低下頭按捺下來。

    “不,外面不安全,你還是躲在這里,我已和天緣閣的人聯(lián)系上,等閣主來了安排我們離開。最遲,明日,她也該來了。”

    可恨,他潛伏在這十年,卻沒有一點(diǎn)自己的勢(shì)力,此刻卻還不得不仰仗天緣閣的那個(gè)臭女人。

    吳慶山一咬牙,“好,聽你的。”

    他已經(jīng)決定,如果明日天緣閣那邊還沒有消息的話,他就去找束穿云,就說他是主謀,無論如何要保住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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