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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男主們都非我不可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她就像條假裝冬眠的毒蛇,怨毒和仇恨都壓在心里等著隨時撲出來咬死陸茴。

    粉絲也跟著痛打落水狗,瘋狂@明星1V1的官博,“你們最好一視同仁,我姐犯了個小錯就被你們給開除名單, 怎么這位3 P女演員就能幸免?她這種程度好像更惡毒吧?”

    “下車下車下車陸茴下車,滾出明星1V1,這么喜歡劈腿談戀愛,滾回去當(dāng)你的素人。”

    “我的關(guān)注點是長發(fā)冷美人竟然是被她拋棄的竹馬,就因為嫌棄對方家境貧寒,比較窮酸嗎?她怎么忍心,對著這張臉?biāo)趺茨苋绦淖龀鲞@么殘忍的事情?”

    關(guān)于這個問題陸茴如果看見了,一定能夠給出一百條不重樣的理由。

    她哪里殘忍了?殘忍這個詞只適合言昭這個沒心狗肺的死渣男。

    而言昭又哪里窮酸了?

    網(wǎng)上吵架吵的一塌糊涂,林桐不過一覺睡醒就感覺天都變了。

    熱搜掛了幾個小時都下不去,他也是看見網(wǎng)上的消息才知道那兩個男人打起來了!

    林桐先問了節(jié)目組的人,才知道那兩個男人打的還不輕,雙雙進(jìn)了醫(yī)院。

    編導(dǎo)整個人就是無語,非常無語。

    “特別離譜的是,兩人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還都各自咬死自己才是陸茴的未婚夫,我活了半輩子也沒見過這種場面,你家藝人這特么是會下蠱嗎?一個個為她神魂顛倒。”

    林桐好聲好氣,“她確實有點太受歡迎了,這點我也頭疼。”

    “你們注意點吧,新聞性質(zhì)有點惡劣,我也保證不了你們會不會被下車。”

    “知道了知道了。”

    林桐和編導(dǎo)打完電話,反手就趕緊給陸茴飛了個語音通話,“祖宗,我喊你祖宗了,你不會真的腳踩兩條船了吧?”

    陸茴:“這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你別解釋了,我不想聽。”

    “我本來也沒打算解釋。”

    “我們剛談好的代言被解約了,我現(xiàn)在焦頭爛額,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陸茴感覺林哥真的挺慘的,帶著她這么個不省心的藝人,她說:“公司能不能發(fā)動營銷號洗白我。”

    “你想屁吃。”

    “沒關(guān)系,那我就自己洗白自己。”

    林桐感覺大事不妙,“你想干什么?”

    陸茴:“不干什么。”

    她看了下微博,很多人都在逼著她回應(yīng)。都想看看她是會自斷后路躺平承認(rèn),還是死不要臉的否認(rèn)。

    陸茴偏不要順著他們的心,故事是他們編的,罵是她一個人挨的。

    不能因為她是個沒心沒肺不怕被黑的堅強女人,就這么欺負(fù)她吧?

    于是,陸茴在當(dāng)晚凌晨微博上線了。眾人搓著小手手期待從她接下來要發(fā)的內(nèi)容。

    營銷號A:【開始了開始了,她要開始洗白自己了嗎?】

    營銷號B:【不論認(rèn)還是不認(rèn),她的演藝生涯基本完蛋了。】

    營銷號C:【不接受道歉,滾出娛樂圈。】

    十幾分鐘后,陸茴在屏幕上輕輕打下幾個無足輕重的字,連發(fā)兩條微博——

    @陸茴:“有人被打死了沒?”

    @陸茴:“沒死別來告訴我,晦氣。”

    吃瓜人:“???”

    黑粉:“???”

    林桐:“???”

    林桐:“他媽的,明天我就把這個祖宗手機給收繳了!”

    兩條發(fā)言一經(jīng)發(fā)出,就感覺陸茴,演員這個身份走到了盡頭,自己站在懸崖邊跳下去,別人想救都救不了。

    他們感覺陸茴是腦子進(jìn)了水沒有思考能力,才敢這么撒野。

    “她是不是真的被我們罵瘋了?”

    “@首都第一精神病院,過來收人,她能出來你們難辭其咎。”

    “哈哈哈樓上姐妹好缺德。”

    當(dāng)然也不是沒人為陸茴說話,感覺小姑娘個性十足,也覺得爆料的樓主各種不靠譜,只拍到了男人,沒拍到陸茴和他們的同框照。

    謝燃和言昭雙雙進(jìn)了醫(yī)院。謝燃一只胳膊被打斷了,言昭肋骨被打斷兩根,兩人受的傷對半開。

    謝燃在醫(yī)院一起包扎傷口都還不安分。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謝燃確定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漂亮到礙眼的男人,他把他當(dāng)成后來的入侵者,他說:“你知道我們戀愛的時候有多甜蜜嗎?識相就自己滾遠(yuǎn)點。”

    言昭捂著胸腔咳嗽,滿嘴的血。

    謝燃好像找到了打擊他的方式,“她高中就為我折過滿天星,雪日里穿越半個城市給我一個擁抱,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就跟了我,我們牽過手,接過吻,情人之間能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

    他回憶起以前,甜中帶刀,“她會給我做飯,會使喚我?guī)退蠹绨颍瑫J(rèn)真準(zhǔn)備我們的婚房,會給我們倆將來生的孩子起名字,還有很多無法忘卻的細(xì)節(jié),你不介意我都是可以說給你聽的,這些,你有過嗎?”

    他擁有過。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但他依然記得。

    言昭彎腰用力咳嗽,卡在喉管里的血水吐在垃圾桶里,鮮艷的紅色染著他的薄唇,嬌艷又滿含殺氣。

    誰說他沒有?

    陸茴曾經(jīng)對他也是很好的。

    無論謝燃說什么,言昭表情都很冷淡,嘴里只有五個字:“她是我的妻。”

    下過婚書聘禮,明媒正娶的妻子。

    言昭抬起蒼白的臉,漆黑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謝燃,紅唇微張,冰冷吐息,“你敢覬覦她,我就割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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