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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說了這么一大串,廖潤終于感覺到了這似乎不是件太輕松的事情,我又說道,“而且偏僻的地方,山路也多,底盤低的跑車不能開,也不要有炫耀的心思哦,和汪秘書借一下他的SUV開過去吧。要是可以,我甚至想租五菱宏光,或者把汪秘書也帶過去,說不定你不想住宿,他也能當天開回來。” “停!”打斷我的喋喋不休,廖潤干脆捏住我的嘴巴。 被他捏成了鴨子嘴,我怨念地看著他。 “你憑什么覺得我和你兩個人去就一定要住一晚,第二天白天再開車回來,帶上汪瀾就能當天開夜車回來?” 我指著他捏我嘴巴的手,廖潤不客氣地松開,我聳動著嘴皮子,這才說,“我覺得汪秘書開車很穩(wěn),老司機,開陌生夜路山路也沒關系,但咱倆不太行。廖總您是金枝玉葉,可不能出事啊,寧愿慢一些,也不著急那一晚。” “不帶汪瀾,他要給我盯著公司,住一夜。” “好的,收到,我去收拾東西。” “又要收拾什么。” “咱倆的睡衣洗漱用品,我怕你用不慣那里的。” “那你要不要把床也搬過去?我認床。” “……” 滾蛋!屑男人!還不是因為你才搞得我這么辛苦! 廖潤動作就是快,已經(jīng)打了電話讓汪瀾把自己的車開來了,這幾天汪瀾就開他的法拉利溜達。而我拿出了大行李箱,把自己和廖潤的衣物放在一個箱子里,兩層,一人占一層。他啃著蘋果,坐在沙發(fā)旁看我忙活,順便還用腳踩了我背脊一下。 我被他踩得往前一撲,差點栽行李箱中,我回頭看他,“廖總,你還要放什么進來?” “沒,踩踩你。” “……”把你裝進去石沉大海哦! “也就住一夜,沒那么多要準備的吧。” “冬天的睡衣厚重些,而且我來月經(jīng)了,衛(wèi)生巾不能少,洗漱用品還有一包,還好,不多,一個箱子剛好。” “你月經(jīng)怎么提前了。” “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會變啊,提前或者推后。” “第幾天了。” “不巧,剛好第二天,明天第三天會好些,量少。” 廖潤郁悶地咔嚓一咬蘋果,表情變得懨懨的,剛才那股小學雞郊游前的期待與興奮都淡去了幾分。嘁,以前也沒見他詢問我姨媽期啊,難不成他想開葷了?可別,在家不開葷,非要去鄉(xiāng)下別人家借住時開葷,有病病。 我媽說那邊一切準備妥當,到時候帶廖潤過去就行了,雖然是偏僻了些,但好歹也有幾層的自建房,給我和廖潤借出一間不是問題。 這會兒我已經(jīng)搭配好了明天要去吃喜酒的衣服了,反正是大冬天,我直接就是一身到膝蓋的長款灰色羽絨服配雪地靴,看著不太時尚,但安全感和溫暖感爆棚。 廖潤自己選的那一身仿佛要去參加冬季模特秀,我說穿這一身下鄉(xiāng)太不接地氣,也容易裹臟,還不太保暖,要貼一身暖寶寶,所以給他也換成了和我差不多的搭配,黑色的長款羽絨服,帶有絨毛的靴子。 廖潤冷笑:“俗。” 我:“但暖和低調(diào)。” 廖潤:“快上萬的羽絨服哪里低調(diào)了。” 我:“總比你花枝招展地穿著風衣搭西裝要好吧!你不要搶新郎官的風頭啊!” 廖潤:“那只能證明他比我丑。” 我:“……” 我現(xiàn)在就替素不相識的新郎官暗殺了你算了,不過比廖潤帥的,我目前現(xiàn)實里也沒遇見幾個。唐引風的古裝扮相很可以,但我不能說,眼前這個大概會炸,畢竟小弟更年輕更清爽更會精心打扮嘛,雖然韻味差了幾分。 心思浮動,我笑著看向廖潤,夸獎道:“老公,你真帥!” “……”廖潤被我突如其來的彩虹屁弄得一怔。 看他有些呆,我干脆不要臉地乘勝追擊,“我能親親你嗎?” “不能,你來月經(jīng)了。” “……”我冒出一個問號臉,“這兩者有什么關系嗎?” “你挑起我火了,你怎么滅。手還是嘴。” “……” 雖然我不想說自己秒懂,但是我覺得廖潤雖然不重欲,但該知道的也不少啊,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嗎!要不是我?guī)荒茱j車,你以為我怕你啊,咱倆誰吃虧都不一定呢! 全部都準備好以后,我對著廖潤說道,“報告廖總,為了明天的健康出行,我們十點熄燈睡覺,六點起床,七點出發(fā)可以嗎?沒什么問題的話,大概十二點多能到。” “睡不著。” “那咱倆聽有聲讀物吧!” “不好,你給我念。” 可憐的打工人給他念了安徒生童話半個小時,把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哄睡著了,然后我自己還清醒著。心里憋著淡淡的氣,但看著這張睡顏又消散了,我伸出手指觸了下廖潤的睫毛,小刷子似的,戳戳他的唇角,軟,捏了捏他的耳垂,好像的確是我的耳垂要更肥厚點。 心癢難耐,熄燈后,我悄悄地親了他的側(cè)臉,主動依偎到他懷里。以后找到白月光了,我可享受不到了,我對自己的歐氣還是很自信的。 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吵醒,我的睡姿還是挺規(guī)矩的,而廖潤已經(jīng)滾到了床邊搖搖欲墜。我把人扒拉回來,他一個滾壓得我差點膽汁吐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