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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有錢帶來的底氣么,哼!”我不屑地?cái)D眉弄眼。 爸爸又捧著我的狗頭,仔細(xì)地看來看去,“雖然爸爸也覺得自己的女兒非常好,但是,這么一個有錢人,為什么要找你結(jié)婚?圖啥?圖咱家貸款?” 我無語幾秒,囂張地說:“不知道,但我一定是有哪里符合他胃口了!” “得了吧,回去和你媽講一下,周三要準(zhǔn)備款待客人,多買點(diǎn)好菜,別摳摳搜搜的。” “沒關(guān)系,我去買!豬rou牛rou稱個好幾斤!咱家也好一陣子沒這么鋪張浪費(fèi)了!到時候爸爸你要好好露一手廚藝啊。” 第十四章 總裁見家長 還翹著二郎腿,半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有個不認(rèn)識的電話打過來,說有我的東西請下樓拿。我謹(jǐn)慎地問了又問,對方說是有人給我送花,走到陽臺上看了下,家里樓層太高看得并不清楚,不過□□下,也不會被做什么吧。 我穿著拖鞋打開了樓下的鐵門,走到花壇處,捧著一大束火紅玫瑰的跑腿小哥看到我了,他先是禮節(jié)性地一笑,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大聲地問道:“請問是一屁驚人小姐嗎!” 我:“……” 當(dāng)場就想沖過去捂住對方的嘴,一屁驚人是廖潤給我的備注名,跑腿小哥估計(jì)是被他惡趣味地叮囑了,所以才會這樣做。一想到對方的saocao作,我對于收到玫瑰花的驚喜與驕傲都沒了,只剩下滿滿的羞恥心在烈日下飄蕩。 講真,在看到這九十九朵玫瑰的時候,我的虛榮心真的爆炸了,有激動也有高興,只是這種快樂在一屁驚人中被擊碎得渣渣都不剩。 不愧是廖潤。 玫瑰花里面還有一張手寫的賀卡,我拿出來一看,上面問我今天拉粑粑了沒。 我日! 沒錯,距離我吃下廖潤送我的鉆石耳環(huán)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我每天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自己腸胃出什么問題,上廁所也小心翼翼。 樓下小賣部的婆婆看到我懷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她皺巴巴的臉上也有了一絲少女的懷念,說著:“哎喲,小任啊,有男朋友啦?” 我干笑了幾聲,也無心炫耀,拿著花低調(diào)地鉆入樓道乘上電梯回家。看到這個卡片,我覺得這玫瑰都帶著一股下水道的氣味。 將這略顯沉重的花擺放去陽臺,這存在感爆棚了,隨便瞥一眼,就能被這大紅色吸引。我用手機(jī)拍了一個照片,發(fā)給了廖潤,并配字:今日無事發(fā)生。意思就是我還沒拉! 那邊沒有回復(fù)我,然后我就把這件事給忘記在腦后了,繼續(xù)摳腳看電視,換到了綜藝頻道后,我看到了最近炙手可熱的小鮮rou唐引風(fēng)。 想到了蔣悅的小道消息,我盯著電視好一番研究,這弟弟今年才二十歲,屬實(shí)好看稚嫩,大學(xué)都還沒畢業(yè)。粉絲都說他家背景很硬,是個富二代出道的,大學(xué)是有名的電影學(xué)院。不過也因?yàn)樵谶@么好的大學(xué)就讀,演的戲還是那個花瓶樣,所以被不少人吐槽。 奇了怪,是不是因?yàn)槭Y悅說他是廖潤親戚,我越看越覺得唐引風(fēng)在笑起來的時候有點(diǎn)像廖潤啊。 總不能是我喜歡上了那個蛇精病總裁,所以看誰都想到他吧。我捫心自問了三秒鐘,好的,絕不可能! 追著劇,吃著瓜,我還睡了一覺,下午三點(diǎn)多的時候被廖潤的視頻電話吵醒。這個狗怎么那么喜歡開視頻啊,要不是看他長得帥又有錢,我絕對不會縱容他的! “廖總,下午好。” [剛睡醒?] “你怎么知道!” “內(nèi)衣帶子都跑出來了,口水印子擦擦,我說你不會故意勾引我吧。” 我他媽被你鬧醒,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才會毫無防備地接了電話。我磨著后槽牙將衣領(lǐng)扯好,又用抽紙擦了嘴巴,這才心平氣和地說道,“廖總,請指示。” [沒事,看看你。] “行吧,謝謝廖總關(guān)心,我和肚子里的耳環(huán)都很好,大小平安。哦,謝謝你今天的玫瑰。”我敷衍般地說著,用鏡頭晃了下陽臺上曬太陽的玫瑰花們。 [你素顏真一般,以后見我應(yīng)該化妝,出門見別的男人倒是可以素顏。] “……” 淦,這個屑男人在我面前似乎越來越惡劣了,那些紳士風(fēng)度全都拿去喂了狗!他又在電話里問了下我今天做了什么,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還打了個奇丑無比的哈欠。 “能不能掛了,廖總,我手機(jī)都燙了。”看著通話時間半小時了,我抱著西瓜催促著。 就算在通話期間也不妨礙手機(jī)到賬顯示,我看到界面上的兩萬塊,頓時積極了不少,不僅化身為吃西瓜主播,還殷勤地挖了一勺送到鏡頭前,“來來,廖總看看這西瓜,多紅啊,還沒籽!一口下去快活似神仙!” [窮神嗎?] “……知道你有錢人看不上窮人的消遣,苦中作樂,苦瓜都能是甜的!” [明天去你家,你穿好看點(diǎn)。] “行行行,都聽你的。” [穿旗袍。] “……”你怎么還有具體要求的,怎么不說想看我穿貓耳女仆裝?還要黑絲襪的那種。 看到我表情染上了幾分嫌棄,屏幕里廖潤心情舒暢地笑了出來,看到我難受了,他就爽了,這人就賤兮兮的。 忍受著翻白眼的沖動,我問:“旗袍也有很多種,老爺說的是哪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