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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錢孫李自從知道周吳鄭王的身份,連帶著看小周王都心情復(fù)雜起來,本來以為是和情人養(yǎng)兒子,結(jié)果卻是養(yǎng)情人,他左擁右抱,簡直堪稱樂不思蜀:你老了,我就不要你要他了。 對于情人這種明晃晃的劈腿,周吳鄭王卻沒表現(xiàn)出有多在意,他逗弄了幾下小周王,對方被周吳鄭王摟著,卻沒露出什么高興的神色,只是伸手摸了摸周吳鄭王的耳朵。 周吳鄭王笑著任由他捏了,對趙錢孫李道:他未來必然也是帥氣逼人風流倜儻一枝梨花壓海棠。言語間一副與有榮焉的架勢。 這下子兩個男人帶孩子,兩個爸爸妥妥的了。 實際上周吳鄭王完全可以呆在家里休息,他傷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并未痊愈,醫(yī)生讓他回家靜修,不過周吳鄭王考慮到趙錢孫李的緣故,決定還是多陪陪他才好。 不是為了別的,他知道趙錢孫李一直都控制欲過剩,而且緊張感不同與常人,恨不得時時刻刻把自己放到他跟前,沒想到之后又遇到他跳頻了的事情,對周吳鄭王而言不過是倒霉催的被人綁了幾天,對趙錢孫李而言卻不是如此。 正因為如此,周吳鄭王反而有些心疼起趙錢孫李來。 他對自己的心思不敏感,畢竟他除了平時里在業(yè)務(wù)上對客戶們心思細膩些,實際上還是個糙漢子,感情對他而言真是個玄妙的東西,不如說他的終極追求,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然而趙錢孫李情深至此,終于讓他心生不安了。 擔心自己的付出無法讓對方滿足,擔心對方的付出得不到他所需要的東西。 擔心了許多無意義的東西,直至某一瞬間,他突然想明白了。 自己居然開始擔心這么多無意義的東西,周吳鄭王嘆了口氣,深深覺得自己的智商大概是大幅度下滑了。 在開始為對方的感情擔憂的時候,實際上他就已經(jīng)開始把趙錢孫李放在心上了吧。 晚上吃什么? 我不要吃絲瓜。 嗯。 想吃辣的。 不行。 那不要喝稀飯。 考慮一下。 下班的時候還沒走的人呆愣的聽著素來冷面的趙書記同別人聊著家常,對方居然還一樣一樣的提著要求,著實嚇的不輕。 周吳鄭王就跟沒看見一樣,一手提著小周王,同趙錢孫李并排著走出門。 真是不方便阿。坐進車門的時候周吳鄭王感慨。 趙錢孫李詢問的看他一眼。 如果阿趙是個女的,我就可以帶出去曬,也可以想親就親,想牽就牽,還能辦個酒席,說到后半截周吳鄭王頓了一下,然后十分遺憾的開口:啊,剛剛想起來,我沒錢。 趙錢孫李還在為他如此樸素誠摯的愿望而感動,就聽到最后一句,剛剛的情懷頓時化為煙霧:你真當上過夜店的頭牌? 沒啦。認的很干脆,周吳鄭王擺手:只是紅牌而已,頭牌尚未問鼎過。言語里一陣惋惜。 我不信。趙錢孫李哼了一聲,看周吳鄭王挑眉的臉色,笑出聲來,反正在車里也沒人看見,突然探出身子,湊在周吳鄭王跟前,壓住他的頭,狠狠的親了上來。 一開始的周吳鄭王有些驚訝,隨即反應(yīng)過來,也往前湊,伸出舌頭攪進趙錢孫李的嘴巴里,糾纏在一起,車子里隱約能聽見水聲。 這種交換,稍離片刻,趙錢孫李松開手道:口水的活動,你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唔,這么主動的情人,也確實很難找。周吳鄭王挑一下眉頭,這次輪到他主導(dǎo),將趙錢孫李拉過來,重新接起吻來。 什么時候開車啊。 小家伙坐在后面的位子上,不高興的出聲。 你小的時候就這么會破壞氣氛了嗎? 嗯哼了一聲,周吳鄭王很得意:天賦奇才。 兩個人都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兩個男人,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踏入政壇的男人,本國并不如他國一樣,一方面將同性戀當做離經(jīng)叛道,但是另一方面又可以作為依仗大做文章拉選票,本國中,性向這個問題好似不存在的。 意思就是不去駁斥它,但也不去正視它,沒有任何政壇里的人會跳出來說我是個gay,所以請大家投我一票也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另一方面,如果爆出來是個gay的話,在極度開放又極度保守的國內(nèi),基本上可以說是于前途無緣了。 到時候我就陪你到處跑。趙錢孫李對此的解答倒十分簡單:反正賀明德也死了。 這倒是了了他的一個心愿。 周吳鄭王反而不甘心起來,阿趙的運勢很好,這些年官運亨通固然有可能是有出身的緣故,即便趙家出不了力,親朋故舊也能幫手,但是另一方面,不可否認的是趙錢孫李在此方面很有天賦。 除卻某方面這方面周吳鄭王多少有些心得而言,趙錢孫李也委實是個天縱英才之人。 反正不會結(jié)婚的,趙錢孫李極為平淡的斷言:沒結(jié)婚的多了去了,黃副總理不就是,我把身心獻祖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