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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對方能夠攀附上市長,其實也是靠的是自己的能力。 可惜他好像沒什么運道,但凡他幫把手的人,事后必然反咬他一口,也許他上輩子是個農夫,養了許多條蛇,最后倒霉催的被咬死了。 也是,周先生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很值得效仿啊。史春云道,抬手敬了周吳鄭王一杯。 周吳鄭王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事業有成,他一個男公關事業能是什么?不過是榜上了個大款or富婆罷了,顯然史春云也知道王文晚的身份,直把她當做周吳鄭王最新的客戶了。 對此周吳鄭王也不反駁,同史春云碰了杯:比不上史夫人。 頓時史春云臉色就難看起來,好在這些年做市長夫人,她也習得了幾分臉面功夫,不多時就鎮定下來:你能攀上這棵大樹也不容易,我也不去揭你的底。 多謝。周吳鄭王笑著應承下來,卻無半分在意的模樣。 當年之事和你并無多大干系,你也不要多嘴。 這就有點倒打一耙了,周吳鄭王啜飲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后才回話:剛剛先開口舊事重提的可是夫人,我與夫人,本來不過今天第一次見面而已。 這樣就好。 史春云走了沒多久,王文晚就回來,她剛剛給老爺子賀壽,忙的妝容都有些花了,因此去衛生間補了妝才出來,正好從走廊里看到旁邊周吳鄭王同史春云聊天,寒暄內容一清二楚。 你脾氣真好。她對周吳鄭王夸贊。 周吳鄭王沒料到王文晚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不過他于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一道頗有修為,因此只是眼珠子轉了下就沒什么大動作:多謝夸獎。 王文晚意味深長的看他。 一開始她只是好奇,小趙的心思雖然難猜,但是她同他從小就要好,當個弟弟一樣看著,因此乍一聽對方養了個牛郎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 雖然她也偶爾會去會所玩玩,但也只是玩玩,作為王家唯一的第三代,她要走的路不但長而且險,女人本來在政治上就比男人有塊短板,王文晚雖然不覺得因為男人多了個那玩意兒就該壓在她頭上,卻也還是了解目前無法更改的局勢,因此即使是玩,也不出格。 可小趙不一樣。 他以前從來不碰你們這樣的人。 嗯? 男公關,牛郎,男妓,王文晚笑著說:隨便什么,小趙從來不碰。 周吳鄭王默不作聲,他對此略知一二,但是自己又是個赤裸裸的反面例子,因此就默默的聽了王文晚聊天。 難為他看上了你,你也要對他好一點啊,王文晚接著道,帶著幾分疼惜弟弟的語重心長:他性子烈,脾氣也不怎么樣,你該多聽他的話,到最后總能得個善果。 還沒等周吳鄭王應聲,女人笑起來:我本來想和你這么說的。周吳鄭王看她,王文晚站在他旁邊,促狹的看他,眼睛里有靈活而明媚的快意。 如今卻覺得不用了。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干凈,王文晚隨手將酒杯放到桌子上:你大概自有分寸,小趙脾氣不好,卻也拿不動你分毫吧? 這雖然是事實,卻也不全是,趙錢孫李至今沒在他手下討到分毫便宜沒錯,但是他卻也還是著了對方的道,成了他的金絲雀。 說起來,小趙呢? 他剛剛好像有人來找,出去了。 你去幫我找他回來,老爺子要見他。 確實有人來找趙錢孫李沒錯。 來人長的略清秀,鼻梁上架著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一股精英范,趙錢孫李看著想笑,同樣的一套衣服,穿在周吳鄭王身上就是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穿到這個人身上就是沉悶嚴謹乏善可陳。 如此比較一下,周吳鄭王能在三陪只賣兩陪的情況下同其他人比肩,還是頗有資本的。 這是公司注冊的檔案,還有各份文書,服務器什么的也購買完畢,資料都在這。還請趙少過目。 趙錢孫李興致缺缺的從對方手里把檔案袋接了過來,對于對方畢恭畢敬的態度也沒多加在意,直接將檔案袋夾在懷里:嗯,你辦好了就行。不過還真快,果然能力出眾啊。最后一句尾音上揚,有幾分戲謔。 來人權當沒察覺出來:還是多謝趙少的栽培才是。 這一句話把趙錢孫李搞樂了:我栽培?我是栽培你吃穿了,還是栽培你玩樂了?何飛揚,你這變化夠大啊,他伸手拍了拍何飛揚的臉,態度隨性,對方卻也絲毫不覺得受到了辱沒,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他跟前。 你大學的時候不是傲得很嘛,如今還學會服軟了? 那個時候不懂事,得罪了趙少,還多謝趙少大人不記小人過。 趙錢孫李開始失去興趣了,擺了擺手:行了,明天我過去看看。 好,那趙少,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 何飛揚是趙錢孫李的大學同學,A大里的學生自然是全國頂尖的,都是天之驕子,何飛揚是以地方狀元的身份考進去的,也確實天資聰穎,而趙錢孫李一幫人,雖然也是踏踏實實的考進學校的,但是總讓人覺得不怎么相信,這大約有點仇貴心態,不過也是人之常情,因為趙錢孫李實在是,太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