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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便是趙錢孫李自己,也是絕不知道的。 他認識的趙錢孫李已經四十來歲,絕不是如今二十出頭的模樣,那個時候被歲月和機遇打磨的男人過分陰郁,喜怒不定,但是周吳鄭王很喜歡他。 是他的上司。 現在想來,趙錢孫李能在警衛系統里有一席之地,和他家族世代從軍分不開干系,哪怕那個時候趙家大廈將傾,趙錢孫李也能在外面穩穩當當的當著省警察署的署長。 只是他從不知道趙署長是個GAY。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客戶的?趙錢孫李把玩著桌子上放置的撲克,閑閑的問了一句:也不努力一下,就這么拒絕為客戶服務,難道不覺得失禮嗎? 陛下又何必非要到肯德基里點麥旋風呢? 周吳鄭王覺得很為難。 坐在他面前的這個趙錢孫李讓他覺得新奇,實際上這個世界和他格格不入,他出生在二十年后,從沒來過首都,到死前都在邊境的省份打轉,和毒販子走私商打了一輩子交道。 一槍打死他,醒過來就回到二十年前。 真是辛辛苦苦十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唯一認識的人就是趙錢孫李。 所以第一眼看到趙錢孫李,他還是有些驚喜。 但是從昨天初遇/重逢到今天再見,面前這個男人和他認識的趙錢孫李差距也太大。 他認識的趙署長性子陰郁,手段狠辣,常常讓人會生出感激對方進入國家暴力機關,而不是大隱隱于市的念頭來。 周吳鄭王在他手下幾年,除了初次兩個人互相知道對方的姓名時見到對方笑了一下,就再沒見這人掀起過嘴角。 但是這個會大大方方的問他多少錢的的趙錢孫李,和趙署長截然不同。 若說看趙署長有幾分看前輩的心態,那么周吳鄭王看趙錢孫李就有幾分看小孩子的感覺。 趙先生若是想要人陪,可以去無香看看,就在這條街上,我雖沒去過,卻也聽說是四九城里有名的GAY吧,周吳鄭王認認真真的勸說:再說以趙先生的條件,何必再去找什么公關牛郎,往酒吧里一站,定會讓人趨之若鶩。 他這份夸贊顯然趙錢孫李沒聽進去,對方動了動腦袋,似乎想到什么好點子一般收起腳,坐了起來,往周吳鄭王跟前挪挪:周王是去試過? 沒有。周吳鄭王默默的重申:我是個直男。 那我要是去了沒發現有你這樣的上等貨色,你怎么賠? 言語里的侮辱周吳鄭王不動聲色的聽了,他知道不說這些太子爺,就是普通人也難有對他們這一行看得起的,也并不覺得不妥,自己看得起自己也就行了。 但是陛下你看,臣這門手藝傳女不傳男,還請不要強人所難了。 趙錢孫李用手指了指周吳鄭王的下身:難道意味深長的頓了頓:你硬不起來。 臣硬不硬,臣自己知道。 這古風PLAY周吳鄭王倒是玩的很高興。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放肆,不過對著趙錢孫李他就不由自主的放松起來,想來上輩子他也不是什么牛郎,而是正正經經的警察,如今陪人聊天喝酒也就罷了,居然還被人覬覦菊花,實在是命途多舛。 信不信我能把你掰彎?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周吳鄭王直男意志之堅定,趙錢孫李終于松口,他喝了一口酒,很是享受的回味了一番:男的女的也沒什么不同,和男人做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 周吳鄭王不予置詞。 這男女平等嘛。趙錢孫李在這方面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再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八的都是雙,你只是沒感受過,拘泥于性別多不好啊,大千世界就少了一半的樂趣。 和我睡了之后,即便是日后出門,你也臉上有光,還可以同別人說:四九城里有名的趙少,也是和你睡過的。 他說的難聽,周吳鄭王卻不生氣,只看著趙錢孫李說話,敏銳的察覺到對方暗藏的幾分嗤笑。 實在是抱歉,我不提供這項服務。 周吳鄭王想要送趙先生走,卻見對方臉色越來越紅,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眼睛往外突出,喉嚨里發出嘶嘶的聲音,呼吸困難,連忙過去將對方放倒,瞅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酒杯,看到旁邊放著任由客戶選用的長吸管,拿到手上揉了揉,直接插進了對方的喉管里,然后對著吸管吹起氣來。 包廂里一時之間只有呼吸的聲音。 半晌過去,周吳鄭王看到身下的人的臉色逐漸由紫變紅,緊繃的身體也舒緩下來,才停止動作,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對方身上,屁股下面有東西硬邦邦的,頂著他。 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是什么,只能一時之間啞然,性命攸關的時刻也能發情?還是說生死之間特別刺激? 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嘴巴里還含著粗的要命的吸管,呼吸之間有股熱氣對著周吳鄭王松開的嘴巴噴過來,趙錢孫李的眼睛微微瞇起,周吳鄭王從里面第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趙署長身上能找到的東西。 陰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