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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錢孫李看他小心的將沈倩扶起來進了里間,微微瞇了眼。 等到周吳鄭王安頓好沈倩出來,這群人已經換了桌子玩起棋牌來了,周彥劉喆以及胡微微幾個同事在一邊陪著,偶爾插嘴說說自己打牌的看法,周吳鄭王于這一道上實在不通,而且自己的客戶在里間睡著,于是見大家都把心思放在了聊天棋牌上,便默默的坐到原本桌子上,自己吃起菜來。 其實被這些人找來陪,周吳鄭王本來還是有些忐忑的,他在淮海市的時候作為紅牌,也見過不少官二代,行事舉止都無比囂張,而且玩的惡心的要命,他們是做這一行的也就罷了,偏偏還有人喜歡學生妹和良家女雖然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就不是良家了一樣把這些人帶到會所,讓他們痛快了再一起玩。 然而這里到底是天子腳下,就是太子爺也比地方的要高素質了不少,周吳鄭王心里知道這大約就是想掙要個前程和只圖萌父祖蔭庇的不同,太子爺們說讓他們來陪,就是老老實實的來陪,在席面上大家都是有頭臉的人,行為也都不出格。 多少安心起來。 玩到十一點,大家終于散了,最年長的陳修先喝了一杯賠罪酒:家有門禁,不敢不從。說罷笑笑,先走了一步,趙錢孫李在后面有些疑惑,側身問賀明德:陳大哥結婚了? 嗯,娶的是何書記的女兒。 何明明?! 是啊,賀明德看趙錢孫李一副詫異的模樣:怎,你不是喜歡何婆娘吧? 趙錢孫李瞥他一樣,卻又道:那王姐 對方沖他搖搖頭,趙錢孫李不再說話,側目看旁邊拿大衣的王文晚,見她手中動作沒聽,面上也沒什么難受之色,心里有些訝異,不過這也不是他愛過問的事情,就此不提。 明德你什么時候結婚? 不知道,看老頭子安排吧,正翻找鑰匙的賀明德埋頭道,隨即反問:你呢? 靜默了片刻,趙錢孫李抬抬嘴角:若看的中的話。他和賀明德站在最后面,又自小相熟,賀家和趙家分屬于軍政兩個系統素無齟齬,因此感情不錯。 你知道,我不怎么喜歡女人。 周吳鄭王預備替剛剛醒來的沈倩倒杯水,聽到這從門縫里溜出來的聲音,眨了眨眼睛。 第3章 過氣人 昨晚的活干的比較輕松,所以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周吳鄭王很是神清氣爽。 日月明是他們老板經營的幾個業務里的一項,平日里周吳鄭王上班的地方在崇明街外的一家娛樂會所夜色,大多數時候都在一樓的酒吧里陪聊,周吳鄭王也住在這邊。 和劉喆周彥他們不同,周吳鄭王的收入并不怎么樣,他說是陪聊,就是貨真價實的陪聊,并不喜歡陪睡,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賣藝不賣身,雖然被小老板唾棄了一鼻子,卻依然堅持。 好在老板也自詡是個文明人,并沒有逼良為娼的愛好,因此雖然不太滿意他這種不積極不主動的工作態度,最后還是答應了他。 早上好。睡眼惺忪的周吳鄭王從樓梯上走下來,他穿著睡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本來在吧臺上懨懨的擦著酒杯的路放看他暴露出大半個胸膛,被這人閃瞎了狗眼:一大早就賣弄美色,紂王也很是悶sao嘛。 不要叫我紂王,叫我周王大人。周吳鄭王隨口同他笑了兩句,從吧臺邊拿了個剛剛洗凈的杯子:我去倒杯水。 哎真是浪費啊,放著我這個響當當的調酒師不用,去喝什么白開水。路放搖頭晃腦的嘴花花:美人的心思真是難猜,不如來杯雞尾酒? 周吳鄭王背對著他擺手:多謝盛情,可是不必了。 美人?哼,美人在哪?一只腳踏進酒吧的劉喆就聽到路放說的話,看到旁邊站著的是他不怎么看得上的周吳鄭王,少年人年輕氣盛就譏諷起來。 路放一時間就說不出話來。 劉喆和周吳鄭王不和是酒吧里的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即便和他們不熟也多有耳聞,路放相對而言更喜歡親近周吳鄭王一點,當初他剛剛來酒吧,雖然調酒做的不錯,但是并不怎么會和客戶打交道,常常被脾氣暴躁的客戶噴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這個時候大多是周吳鄭王來解圍,還一度讓路放對其大為信服,只把他當做人生偶像。 可是劉喆畢竟是吧里的紅人,老板說要明碼實價,因此男公關們的排名就放在吧臺后面的柱子上掛著,從排名就能看到成績,劉喆可是把周吳鄭王壓的死死的,正處于坐四望三的水平。至于周吳鄭王,則在七八名開外了。 路放常常覺得這個排名很不公平,因為上面并沒有放照片,他總覺得若是照片放了上去,周吳鄭王被點名的頻率絕不會那么低,但是事實是有錢有閑的大客戶都按前幾名點,點了之后滿意也樂意撒錢,而會點名次低的人大多沒什么閑錢,甚至只是來一次奢侈一把,不用指望什么回頭客,自然也就賺不到什么錢,賺不到錢名次就更低,如此惡性循環,周吳鄭王是翻身無望了。 周哥想當美人我是不介意,劉喆倚在吧臺上:路放,給我調杯酒。然后接著道:不過可要看哪個周哥,他從眼皮子底下看了周吳鄭王一眼:至于某些過氣了的人,也不要以為昨晚得了客人的喜歡,就能翻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