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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正在接水的周吳鄭王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里面床上躺著個人,他還沒站起來,對方已經(jīng)甩了個枕頭過來了:滾。 臥槽兩個字瞬間蹦出來,周吳鄭王好歹才沒把水弄翻,枕頭丟在地上翻了兩圈,露出喜洋洋的頭來。 有那么一瞬間,周吳鄭王對老板的品味持以極大的懷疑,但是另一方面,他又為自己同老板似乎是同好而感到高興。 走出里間將熱水遞給沈倩,周吳鄭王剛剛要坐下,就被一旁的賀明德按住,他雖然不太關(guān)心老板經(jīng)營的問題,卻也知道這個人是他們頭找的靠山。 你去把趙少叫起來。 從昨天晚上起右眼皮就在跳,果然是沒好事。 想了下賀明德似乎覺得良心不安:說來聽聽你叫什么?以前沒見過你。 若是賀小姐,大約此前就見過了。周吳鄭王突然來了一句。 賀明德往后一靠,愣了一下才一拍桌子:我靠。 一桌子人也都笑了出來,王文晚一邊敲桌子一邊道:嗯嗯,賀小姐若是想來,可以再和我說。她頓了一下,還是停止不了笑容:賀妹子可有中意的人了? 本來賀明德還想反駁,卻按捺住自己,拋了個眉眼給站在一旁的周吳鄭王道:我覺得這只就挺好。 那好!王文晚拍板:你叫什么名字?她轉(zhuǎn)過頭沖周吳鄭王道。 周彥在一邊微微拉下臉,他早就打聽好了這群太子爺們的事情,王文晚更是重中之重,只是他雖然了解王文晚,對方卻不怎么甩他,到現(xiàn)在也就是面子上過得去。 現(xiàn)在反而問起別人的名字來了。 想到這他瞅了周吳鄭王一樣,兩個人若按姓來說還算是本家,不過他是不怎么看得上周吳鄭王的,二十七八歲了,還在會所里窩著,連房子什么的都沒有,現(xiàn)在過了氣,處處被自己這些新人氣之星壓著頭,眼見就是沒什么搞頭的。 被客戶問名字對男公關(guān)而言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這大約意味著對方中意你,下次來可能就會專門點名你,因此大多數(shù)男公關(guān)即使客人不問,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過這件好事,對周吳鄭王而言,有點尷尬。 他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口,然后微微側(cè)頭笑著道:周吳鄭王。 第2章 服務(wù)員 房間里大約靜默了半分鐘。 你去喊二崽子,去喊二崽子!賀明德突然拍著桌子叫起來:絕配啊這是!我選的果然沒錯。 言語之間對自己的選擇十分自得。 周吳鄭王有些茫然,他知道自己名字奇葩,說出來總是備受矚目,卻從沒見過這般反應(yīng),不過里面的要求倒是聽清楚了,隨即轉(zhuǎn)身又回了里間。 趙錢孫李起床氣很大。 他平日里除了相熟的人,大都懶得給人好臉色,也不是多苛刻,只不過是常人入不得他眼,雖然如此,卻也并不多惡劣,小說里常寫的鬼畜狂霸官二代與他頗有差距。 偏偏起床是他的逆鱗。 所以說這小子有些沒心沒肺的,為了起床這件小事就可以大發(fā)雷霆,平日里可見沒遭遇多少不順心的事情。 他隱隱覺得有人在撥弄自己的臉,捏的痛,又覺得有人在拽自己的腳,就好像是要凹斷骨頭一樣,身體被什么東西牢牢的束縛住,讓他不能動彈。 這是噩夢,趙錢孫李知道,他被這個噩夢困擾了很多年,四周都是黑的,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手腳被綁著,痛苦的要命。 然后有聲音響了起來,趙錢孫李動了動,這是他第一次在噩夢里聽到別的聲音。 緊接著是觸感,額頭上微涼的皮膚的溫度。 最后是聲音。 起床了陛下。 趙錢孫李醒過來。 趙先生好大的氣勢。站在他面前的是個男人,即使是趙錢孫李自己,有父親母親優(yōu)良基因的融合,在四九城里帥哥靚女遍地走的地方也排的上號,而且見多識廣,也覺得這個男人生的好看。 說漂亮似乎不太恰當,因為并不顯得精致貌美,趙錢孫李見過有人豢養(yǎng)的玩意兒,大多是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瘦若無骨的腰肢,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因此也從沒試過,可是面前這個男人不一樣,他就是個男人。 有著男人的體格,穿著休閑的西裝,即使叫人起床也文質(zhì)彬彬有禮有節(jié),眉眼舒緩,微翹的眼角似乎在顧盼之間就頗具神韻,這放在男人身上有些違和,偏偏放到面前這個家伙面前就十分得體。 實在是個好看的男人。趙錢孫李在心里贊嘆。 他并不是個貪圖眼福的人,畢竟這玩意兒對他而言并不稀缺,因此也就不受重視。 不過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中了美人計。 小周,干嘛呢,這么久了還沒喊醒趙少?門口突然扒了個男人,賀明德一手抓在門柱子上,一手拎著瓶酒,隔半間房趙錢孫李都能聞到酒味。 醒了。趙錢孫李這才想起剛剛被忘了的起床氣,有些憋屈的回聲,然后瞅了旁邊杵著就跟柱子一樣的周吳鄭王道: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