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做大佬[穿書]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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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點,顧南朔又道:“我有個事,想同你們商量商量。年后,我想在縣里租個房子,大家都搬過去。你們覺得怎么樣?” 一句話讓一大三小都懵了。 “搬家?” “搬去縣里?” 顧南朔點頭。這是他一直考慮的,尤其在顧明輝的事情發(fā)生后,這個想法就更堅定了。 村里流言蜚語太多,不利于孩子的成長。雖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搬去縣城也不一定就沒人說嘴了。但至少縣城里的人不了解他們的根底,不會總是揪著林淑慧拋家棄子的事情不放,也不會總強調(diào)他為了養(yǎng)家丟掉鐵飯碗。 有些背景,他們可以換個說法先放出去,多少可以免些麻煩。當(dāng)然,也是有意拉開自家與女主顧喬的距離。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顧南弦最先發(fā)話:“明輝他們上學(xué)怎么辦?” “轉(zhuǎn)去縣城。我問過了,就算戶籍不是縣城的也可以辦。” 感謝現(xiàn)在的學(xué)位制度還不嚴格,這方面cao作起來比后世簡單得多。只需稍微托點關(guān)系,送點禮就行。 “我倒是無所謂,都可以。只是……”顧南弦看向三個侄子。 顧明軒最先表態(tài):“我聽三叔的。” 顧明璟年紀小,沒什么主見,跟著附和哥哥:“我也聽三叔的。” 顧明輝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問:“那我們還回來嗎?” “想什么呢!當(dāng)然會回來。畢竟這是我們家老宅。你們爺爺奶奶跟爸爸還在后頭山里呢。即便去了縣城,偶爾也是要回來看看的。” 聽到這么說,顧明輝沒意見了。 一家人繼續(xù)手中的活,忽然外頭嘈雜起來,似乎是在吵架。 顧南弦驚訝了:“今天除夕,誰還鬧事?” 囑咐孩子們留在家里,兄妹倆出門查看。就見胡家嬸子拿著把菜刀狂追顧四祥。 顧南朔一腦門問號,走到看熱鬧的嬸子們跟前:“這是怎么了?大過年的怎么還拿刀砍人呢!” 劉愛華指了指跟在胡家大嬸后頭試圖將她拽回去的胡瑤花,“說是看到顧四祥跟自家女兒在一起,還動手動腳,你說胡嫂子能不拼命嗎?還管它什么年節(jié)不年節(jié)。不過我看這情形,說不得胡瑤花是自愿的。不然她為啥不幫自己老媽,反而拉著不讓砍顧四祥?你聽,顧四祥口口聲聲說他們是兩情相悅,要娶胡瑤花呢!” 顧南朔:??? 合著他那天沒看錯,一閃而過的人影真是顧四祥和胡瑤花! 這是什么神展開?莫非書里從未出現(xiàn)姓名只有個代稱的顧四嬸就是胡瑤花??? 第23章 胡家。 胡母邊哭邊捶胡瑤花:“早知道我就讓你jiejie姐夫給你找一個了。你非說讓我等你幾個月,騙我說想在娘家多過幾天松快日子。誰成想你是打的這個主意。你說你看中誰不好,偏看中顧四祥。那邊顧家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啊!顧長貴跟宋玉梅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他們還攛掇族里的長輩施壓,想貪顧南望的撫恤金呢!這樣的人家,你也敢嫁?” 胡瑤花卻不贊同:“顧四祥跟他父母不一樣!” “誰管他一樣不一樣。我就問你,你嫁過去要不要跟他爸媽打交道?這樣的公公婆婆你受得了嗎?更別說他們沒分家,幾個兄弟住在一起,妯娌也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你聽媽的,這樣的家庭咱不能嫁!” 胡瑤花頓感頭痛,暗自懊悔怎么就讓她媽看到了呢! “媽,你先別哭。大過年的呢!” 胡母更氣了,“你還知道大過年的!大過年的你不呆自己家,跑外面去跟顧四祥鬼混!” 又狠狠瞪了胡父一言,“你倒是說句話!裝什么啞巴!這可是女兒一輩子的事!” 胡父沒好氣說:“你要是不想女兒嫁給顧四祥,今天鬧這一出干嘛?就是瞧見了,不會壓下來,轉(zhuǎn)頭讓她跟顧四祥斷了嗎?你這一鬧,現(xiàn)在村里誰不知道顧四祥跟女兒的事。就那些見風(fēng)就是雨的人,指不定以為女兒已經(jīng)和顧四祥怎么樣了呢。這要是不嫁,村里會怎么說?” 胡母一怔,萬分后悔,“我……我當(dāng)時氣狠了,這不是沒想那么多嗎?要不讓瑤花去我娘家住一陣,等事情淡了再回來?” 胡父還沒表態(tài),胡瑤花不答應(yīng)了:“我不去!媽,顧四祥說了,年后就來提親。” 胡母再次氣血上涌,“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哦!你怎么就一門心思認定了顧四祥呢!早知道這樣,何必跟顧南朔退婚。好歹這邊人品是信得過的。再說南朔現(xiàn)在雖然不當(dāng)老師了,卻開了自己的店鋪,聽說生意不錯,賺的比當(dāng)老師多。他既然有這樣的本事,也不怕養(yǎng)著三個侄子了。” 胡瑤花翻了個白眼。她是不知道夢里顧南朔有多少本事,但她知道,顧南朔活不了多久的。她絕不能嫁。 胡瑤花長嘆了一口氣,坐到胡母身邊試圖說服。 “媽,你別只看顧四祥他們家的糟心事,也想想好的。那邊雖然沒分家,但顧四祥是老幺,他爸媽四個兒子,最疼的就是他,連孫子都得靠邊站,不得什么都偏著他?顧四祥長得不差,還有高中文憑,只要過了高考就是大學(xué)生。” 胡母掃了她一眼,鼻子冷哼:“還大學(xué)生呢!村里誰不知道他都考三回了。要能考中早就中了。” 胡瑤花一噎,這是事實沒錯。但那不是時機不到嗎! “他成績不差,前幾次是考前太緊張了失誤。這一屆,他一定能考上。” 夢里,顧四祥就是這屆考上的。考得還是本科。畢業(yè)后分配回來,進入政府做了干部。 胡母依舊冷嗤:“那就等他考上了再說!” 胡瑤花噎得半死。如果不在顧四祥幾番失利的最低谷嫁過去,等顧四祥考上大學(xué)一飛沖天,還有她的機會嗎? “媽,你別不信。你就算不看這些,那還有個顧喬呢!顧喬的好運氣村里可是都知道的。” 胡母怔了會兒,“那也是人家顧喬,跟顧四祥有什么關(guān)系。別以為是叔侄就能占多少便宜,你沒看顧大財腿都斷了嗎?” 那是顧大財蠢,老跟大房過不去!顧四祥對顧喬這個侄女可好著呢!顧長貴一脈,除了顧大財,誰沒沾顧喬的光?幾年后,顧喬去京都上大學(xué),傍上高干子弟。顧家更是滿門風(fēng)光。 若非有這層關(guān)系,顧四祥能在政府如魚得水?就是不怎么聰明的顧三吉都開店當(dāng)老板賺得盆滿缽滿。 胡瑤花暗自握拳。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搭上這艘巨輪! 為此,她說盡了好話,想把胡母的思想掰過來。只要搞定了胡母,胡父自然是拗不過她們的。奈何胡母意志十分堅定,任她口若懸河,把顧四祥夸出一朵花來,依舊巋然不動。 胡瑤花頓時委屈起來,哭著說:“媽,反正我就是喜歡顧四祥。我就要嫁給他!” 一掀簾子進了屋。 徒留下胡父胡母面面相覷。 胡母問:“現(xiàn)在怎么辦?” 胡父無奈:“我哪知道?瑤花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嫁,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胡母:……就很扎心! —— 顧家。 顧南朔驚訝地發(fā)現(xiàn),“預(yù)言小說”再次發(fā)生變化。所有關(guān)于顧四祥與“顧四嬸”,甚至包括其幾個孩子的劇情全部陷入了文字與亂碼之間的拉鋸。 顧南朔很詫異,什么情況? 思維轉(zhuǎn)動,顧南朔想到了兩種可能。其一書中的“顧四嬸”不是胡瑤花,因為蝴蝶效應(yīng),胡瑤花取代了這個位子。其二書中的“顧四嬸”是胡瑤花,但因為某種他不知道的原因,這門婚事存在無法進行的可能性。 至于到底是一還是二,無需多想,靜待結(jié)果就行。 顧南朔合上書,出門與家人一起吃年夜飯,守歲。 初一,村里各家開始串門拜年。在這樣的喜慶日子里,便是往日里最愛八卦的嬸子也沒有提胡瑤花與顧四祥的事。 初二,各家媳婦回娘家。崔宏志陪著顧南舒回來,吃過午飯,下午又走了。 初三,按理是舅家。按照楊柳村這邊的風(fēng)俗,親戚間的互串要持續(xù)好幾天。這期間家家戶戶不是你來,就是我往。 顧家母親這邊沒別的親戚,父親這邊有等于沒有,也就閑了下來。想著馬上要搬家,趁有時間,顧南朔便發(fā)動meimei侄子一起整理東西。縣里離得不遠,倒不必什么都帶走,很多東西也帶不走,干脆只帶應(yīng)季和常用的,其他有需要時再回來拿。 收拾衣柜的時候,顧南朔無意間翻出了一個木盒子。盒子里用紅絨布包著一根磨損了的紅繩,紅繩中間墜了顆黑色的珠子。 顧南朔覺得眼熟,腦子轉(zhuǎn)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小時候母親柳如玉總帶在手腕上的嗎?這條手串本是有兩顆珠子的,一黑一白。有回干活時不小心剮蹭到,白珠丟失,只剩了黑珠。柳如玉怕再把黑珠弄沒了,從此收起來,再沒有戴。 顧南朔看著手串,心下疑惑。 紅繩是很普通的紅繩,花不了幾分錢。珠子看上去也非常劣質(zhì)。放后世路邊攤,不說一毛,最貴五毛不能再多。要是去某烏批發(fā),五塊錢指不定能買一大袋子。 可就是這么一條手串,柳如玉卻寶貝得很。 記憶中紅繩破損,白珠丟失的時候,柳如玉找了大半天。沒找到還難過了好久。 顧南朔左看右看,沒看出手串有什么特別,猜測手串背后或許有什么故事。這才導(dǎo)致它雖然不值錢,卻意義非凡。 顧南朔將手串放回盒子里,繼續(xù)整理。 初五,以南恢復(fù)營業(yè)。年后的生意冷淡,顧南朔便將店鋪交托給唐曉燕,自己看房去了。自打有搬家的想法,顧南朔便在留意這方面,因此房子并不難找。初七就定了下來。地址在老街區(qū),不論是距店鋪,還是元華高中,亦或者中心小學(xué),都在十五分鐘路程范圍內(nèi)。 進門廳堂,后面連著兩間臥房,旁邊有個樓梯,通向小閣樓。最后頭是灶房。灶房另開一后門,直通街道。 顧南朔尋思著,小閣樓可以給顧南弦。下面兩個臥房,他占一個,三侄子占一個,倒是夠用了。條件雖有些簡陋,短期內(nèi)湊合湊合不成問題。往后總要換的。 跟房東談好價錢拿了鑰匙,顧南朔轉(zhuǎn)頭就交給了顧南弦,讓她花幾天時間做打掃,而自己則再次前往鵬城。 陳老板特意辦了接風(fēng)宴,他看上去比之前更胖了,臉也更圓了,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線,“怎么過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 “又不是第一次來了,哪用得著接啊!瞧陳老板紅光滿面的,這陣子生意不錯?” 陳老板笑得眼睛都瞇了,“多虧你!當(dāng)初城東市場活動直接把我們輝煌鞋廠優(yōu)質(zhì)皮鞋的聲譽打出去了。你不知道,后來好幾個老板跟我定這款皮鞋。姓廖的絕對想不到,他做的局沒弄死我,反而成就了我。賠了夫人又折兵,現(xiàn)在恐怕腸子都悔青了。” 不用問,姓廖的就是當(dāng)初做局的死對頭。 見顧南朔一點都不驚訝,陳老板心知,果然,他早就算到了。像對方這么有本事的人物,若不是走一步看三步,一早就打著這個主意,何必特意改用輝煌鞋廠的招牌,還再三囑咐他準(zhǔn)備好名片呢? 陳老板端起酒杯:“大恩不言謝!顧老弟,往后你就是我再生父母。說實話,你這本事,我恨不得把你栓在我廠子里。可惜我知道你是要干大事的人。這回來是進貨嗎?” “進貨的事不急,我有別的事,順道來看看你。” 顧南朔說的是句實在話。這回見面純屬聯(lián)絡(luò)感情。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不論親情友情愛情,都是需要經(jīng)營的。你得去維系才能長遠。 陳老板是個熱情的,一聽他這么說,立馬問:“什么事?我能幫得上忙嗎?” 顧南朔笑著搖頭:“暫時不用麻煩陳老板。如果沒意外的話,事情用不了兩天就能順利辦完。陳老板放心,要是真遇上問題,我會開口,絕不跟你客氣。” “那可說定了。”陳老板擺手,“既然這樣,就不要生分了。別再一口一個陳老板。我叫陳俊輝,你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聲輝哥吧。我也叫你小南,怎么樣?” 顧南朔:“……輝哥,你還是叫我小顧,或者南朔吧。” 陳老板愣了半秒,哈哈笑起來:“行!小南這名兒是有點像女孩子。” 顧南朔:…… 看破不說破,能別說出來嗎? 酒后散席,顧南朔回賓館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來到了風(fēng)華家具公司的門口。風(fēng)華家具是目前鵬城排的上號的企業(yè),自是輝煌鞋廠那種小作坊不能比的。門口兩大保安,直接將顧南朔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