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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來了,就在寨子里同瀾蝶把親事辦了,明早你就同瀾蝶,一起去你母親墳上上柱香,告訴她一聲。” “什么?” 此刻到是瀾蝶和龍騰同時呼出看向南疆王,二人都有些驚著了。 “瀾蝶是個好孩子,你盡管在混賬,也莫要辜負了她!” 南疆王卻是看著瀾蝶,淡淡說著,那眼里的怒氣已經是消了不少,多出了幾分長輩看向晚輩的慈祥來。 “我問你烏采芊在哪里?” 龍騰被南疆王如此淡定的吩咐惹得更加惱了。 南疆王看向龍騰的眼神里驟然蹦出火星子來,高呼一聲,“卡都,讓他靜靜!” 也就是瞬間的功夫,那卡都鬼魅一般閃到龍騰的后頭,一個手刀敲在龍騰的脖頸上,龍騰此刻被瀾蝶扯著臂膀,剛準備回身,就硬生生挨了一手刀,兩眼一翻,便倒下了。 “王子!”瀾蝶驚呼托住他下墜的身子,卡都這才過來幫忙。 “卡都,送他回去,沒我的吩咐,不準出來,瀾蝶,你留下。”南疆王冷冷吩咐著。 卡都將那龍騰一把扛起,搭在肩膀上便出去了,屋子里便只留下了瀾蝶和南疆王二人。 “咳咳!咳咳!” 南疆王連連咳嗽幾聲,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大王,您千萬要息怒,王子只是一時沖動才頂撞了您的,您可千萬要保重身體才是。” 瀾蝶看著那劇烈咳嗽的南疆王也是一臉的憂色,想要上去幫忙,卻又不敢上前,有些進退兩難的窘迫。 “孩子,你過來!” 南疆王終于時止住了咳嗽,卻是喘著長氣,仍是強忍著,朝著瀾蝶招了招手。 “是!”這倒是讓瀾蝶十分的意外,驚詫間也是不敢怠慢,忙走到那床前半貓著身子,準備靜聽吩咐。 南疆王探起頭來,將瀾蝶細細打量了一番,胸中的氣息此刻方才又稍稍穩了穩,他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又躺了下去。 見瀾蝶如此恭順的樣子,南疆王倍感安慰,又是抬了抬手,“你坐下說話!” 那瀾蝶又是一禮,這才去一旁搬了個小凳過來坐著。 “這個逆子,這些年都有勞你處處費心了,本王從來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咳咳!咳咳!” 南疆王說著,卻是止不住又劇烈的咳嗽起來,胸口高低起伏,臉上也是憋出一股不太正常的潮紅。 “大王,您不要太過激動!還是叫御醫來瞧瞧吧!”瀾蝶十分擔憂上前,幫著南疆王順了順胸口。 “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你坐下,咳咳咳!”又是一陣的猛咳,南疆王捂著嘴的帕子漸漸染上血跡,瀾蝶看得分明,頓時臉色大變。 “大王,您這是?” “無妨!”南疆王又是將手壓了壓,示意瀾蝶坐下。 瀾蝶雖然擔憂,卻也只能是從命,不安的坐在小凳上,凝視著榻上那此刻眼里失了神彩的南疆王。 “你父母皆不在了,本王就做主了,你和龍騰早日完婚吧!” 南疆王眼里閃過少有的暖意,他知道瀾蝶雖然年紀比龍騰還小上一些,卻是個穩重的姑娘,作為龍騰貼身的女官,一向最是穩妥的。 “奴婢不敢!”瀾蝶驚訝中夾雜著些惶恐。 “你不是奴婢,你是本王為王子選中的王妃。”南疆王定定看著她,眼中是不容半點的質疑。 “本王說你是,你就是,不要有任何的質疑。” 瀾蝶秉著呼吸,將事情又細細捋了捋,此刻她所想的并不是南疆王所說的這件事情,而是還在擔憂著龍騰,還有龍騰所在意的事情,她想了想,便鼓足了勇氣。 “大王,王子只是想知道那烏姑娘是否無恙,烏姑娘是好人,忘大王告知其下落。” 瀾蝶突然是從那凳子下來,就是噗通跪下,頭也是深深埋在地上,不敢去看那榻上的人。 “糊涂!那賊人之后,便是死了也是不足惜,他們兄妹胡鬧,你也要跟著胡鬧不成。” 南疆王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冷。 “賊人之后?” 瀾蝶驚得抬頭,不覺得餓看向南疆王。 “可叔叔明明說那烏姑娘乃是烏氏之后,當年南疆秉承了那位烏老先生的恩德,就連我這條小命便也是那位老人家搭救的,烏姑娘既是那位老先生的后人,便是我的恩人啊!” “哼!有恩?有恩就不是賊人了嗎?” 提起這事,那南疆王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恨得牙癢癢一般,拳頭都捏得咯吱咯吱響著。 “瀾蝶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你只需知道,準備好做龍騰的王妃就行,你下去吧!” 南疆王似乎并不想在說些什么,便是揮了揮手,讓瀾蝶出去。 見大王下了逐客令,瀾蝶有些慌,這大王的寢殿一般人是難以進來的,此刻若是出去了,要想在進來便是難了。 王子不顧一身的傷也無非是想弄清楚烏姑娘此刻的處境,自己定然是要出一份力才行的,也就大著膽子一試了。 “可是,烏姑娘在哪里?望大王告知,她是王子和公主的客人,我南疆一向是恩怨分明的,若是朋友定是要以禮相待的。” “本王自然是恩怨分明之人,至于朋友?她恐怕不見得是,卡都進來!” 南疆王此刻那眸子里又是恢復了往日古怪陰冷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