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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的李恒翊回到房間里時,見那丁香還在屋子里陪著烏采芊,便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你下去吧!” 眼見李恒翊亦是一身玉白色寬大浴衣,腰間一根絲帶隨意系著,頭發濃密漆黑,披散開來,還滴著些許的水珠,那胸前若隱若現的浮現著他極其富有男性魅力的胸膛,丁香亦是一眼就已經小臉微紅,納納的發不出聲音,急急的行了一禮,便是疾步退了出去。 烏采芊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想果然食色性也,男子也是有美貌的。 “怎么,夫人是不是也被為夫的天人之姿所震撼。”那李恒翊將散落胸前的幾縷發絲往耳后撩了撩。烏采芊只覺得自己的小臉也是微微發熱,心里頓時如小鹿亂撞一般,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哼,自己的哥哥們可比他好看多了。 “嘔!你果真是如此的自戀,我見過的美男子可多了。”烏采芊忙做嘔吐狀,已掩飾自己發紅的臉。 李恒翊瞪了她一眼,便去柜子里開始翻找,不多時便抱著被子和枕頭朝著烏采芊走了過來。 眼見那人步步走近,烏采芊感覺有一股危險靠近,慌忙喊道“你,你要干嘛!” “睡覺啊!”說著竟是將那被子和枕頭往床邊的地上一扔。 “怎么,你以為我要干嘛,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一臉鄙睨的看了一眼還有些驚慌的烏采芊淡淡的說著。 “你”烏采芊硬是被他懟的有些憋火,卻是不好說些什么,只能是使勁的瞪了他幾眼。 “你膝蓋傷著了就別挪動了,我今晚就睡這里。”說著便是將那被子在地上鋪開來,放好了枕頭,接著又去柜子里抱來一床被子亦是同樣攤開蓋在上面,眼看著他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烏采芊這才慢慢的放心。 那李恒翊徑直的去吹了燈,便是走過來鉆進了自己鋪好的被子。 “喂!頭發都沒有干,睡了會頭痛的。”烏采芊不知怎的突然就脫口而出。 “怎么夫人的意思是起來在聊會兒,怕是還沒有看夠為夫英俊的容顏吧!” “不不不,沒有,沒有”烏采芊剛才一出口是就已經后悔了,急忙掩飾。 “我們大夫啊,對于這些啊最是敏感,呵呵!習慣,習慣而已。” “你是大夫?” “不是”又是脫口而出,烏采芊趕忙捂住自己的嘴,真是說多錯多,這是怎么了。 “額!受過熏陶,熏陶你懂吧!” “好歹我也是烏醫門的大小姐,這最是基本的常識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說是不是啊?”烏采芊覺得自己的解釋是絕對合情合理的。 “睡覺”黑暗里傳來李恒翊冷冷的聲音。烏采芊亦是覺得無趣,也是閉了嘴,不再說話。一夜都是相安無事,兩人都睡得很好。 第二日一早,等丫頭們進來伺候時,只見少夫人還未起身,少爺正坐在床邊整理者衣衫,那墨蘭亦是偷眼瞧著李恒翊,然而他似沒有看見一般,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她,待梳洗完畢李恒翊亦是去上朝了。 當烏采芊坐在桌前安逸的用著早膳時,只見那綠蘿來報,是說夫人派了身邊的孔嬤嬤過來。 “那就請孔嬤嬤過來說話吧!”烏采芊說著仍然不忘往嘴里喂了一口rou粥。 不多時只見那綠蘿便領了那孔嬤嬤過來,孔嬤嬤一臉慈祥笑瞇瞇的模樣, “奴婢給少夫人請安。”仍是一個標準的行禮。 “原來是孔嬤嬤啊!早就聽聞母親身邊的孔嬤嬤最是和善了,果真如此,來來來,您快些坐,丁香還不快快扶著孔嬤嬤過來坐,您瞧,我這膝蓋有些疼,就不便親自給您行禮了。”烏采芊亦是笑著說道,那丁香也是過來請孔嬤嬤坐。 “少夫人哪里的話,主子面前哪有我這奴才坐的份兒,豈不是亂了規矩,奴才站著就是了。”那孔嬤嬤到是識趣的,仍是一臉的堆笑。 “不知道嬤嬤找少夫人有何事,對了,那教導少夫人規矩的桂嬤嬤今日怎么還沒來。”丁香疑惑的看著孔嬤嬤問道, “少夫人,夫人吩咐,從今兒起就由奴婢來教少夫人學習規矩。” “哦!那桂嬤嬤教的挺好的啊!怎么不來了。”烏采芊亦是更加困惑的看著孔嬤嬤,好奇的問著, “回稟少夫人,事情是這樣的,桂嬤嬤昨兒回去便是開始腹瀉不止,整整的是xiele一夜都未停,桂嬤嬤年歲大了哪里經得住,今日都下不了床了,今兒一大早的請了大夫來瞧,說是脾胃受了涼,開了些藥,剛吃了藥歇著在,今兒怕是來不了了,她這病一兩日怕是也難以痊愈,不宜來伺候主子們。夫人就讓奴婢頂了她這差事,少夫人這邊自然是不能耽擱的。”那孔嬤嬤到是細細的將桂嬤嬤之事盡數的說來與烏采芊聽著。 “哦!那真是可惜,桂嬤嬤卻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嬤嬤,但愿她這藥喝下去便好了,少遭些罪才是。”烏采芊思索著,一臉同情的說著。 “有少夫人這般的心意,桂嬤嬤自然會好的快些。”那孔嬤嬤也是個十分會看臉色的,亦是連忙陪笑說著。 “既如此,那就要勞煩孔嬤嬤教我規矩了,不知道孔嬤嬤用了早膳沒有,若不嫌棄,便與我同吃一些。”話鋒一轉,烏采芊望著這桌上還未用完的早膳,便笑著邀那孔嬤嬤一道用膳。 “多謝少夫人好意,奴婢吃過了。”孔嬤嬤笑辭道,亦是看見這桌上的膳食,又想到剛才少夫人說起膝蓋有些疼,思索一番,便又開口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