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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不知表哥的心思,回了家感到舒服又愜意。不知是不是因為表哥,祖母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還能拉著她囑咐幾句,讓她留意府中的下人,說千里之堤潰于螻蟻,要防患于未然。 金玉沒想到則安能來接她,她還想偷偷溜到英武侯府去看看魏染和文大夫呢!有好久沒見到他們了。那次罰跪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那件事不知是誰傳到了宮外,從那天起順城大街小巷的都在傳英武侯對她念念不忘,愛吃醋的則安對這件事卻沒表態,和她提也沒提。不知為什么,總覺得則安很包容他,魏染在朝堂上常常與他作對,他也總是不計較,這兩人曾經一定有某種聯系,只不過誰都不想告訴她。 第六十七章安王妃提親 金玉感慨自己這是嫁了個事業型男人,整天見不到人影。早知就不那么快答應嫁給他了,還是談戀愛的時候好,那時總翻藏玉軒的墻,恨不得一天來幾趟。 安王沐浴完就見妻子盯著自己看,那哀怨的眼神。“怎么?被為夫迷住了?” “你說我們的孩子會不會也像你一樣這么帥氣?” 安王坐在床邊抱著她,面色柔和。“一定是的,生了女兒長得像你一樣,生了兒子就像我一樣。” 提起孩子她想到了金知香的女兒。“則安,金知香的女兒可漂亮了,還rou嘟嘟的,我去摸她的小臉,那小手一下就把我的手指頭給抓住了……” 他吻著她的秀發,她秀發上的香味兒很特別,是她自己制的叫‘洗發香膏’的東西。“玉兒是不是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了?”因為他的話氣氛曖昧起來。 “玉兒,我信上對你寫的那些承諾,一直算數。”金玉奇怪他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件事,他說那封信是在神云山山頂上寫的,信中給了她一大堆承諾。承諾此生只心儀她一人,安王府不會有側妃、妾妃等其他女子,也不會接受皇室給安排的任何人……她記得信上每一個字,那些字都被她刻在了心里。 “我的承諾也一直算數。”安王知道是那句‘玉兒只心儀則安一人’。 他貼近她的唇邊輕輕一吻,聲音輕的像刮過金玉心上的羽毛。“玉兒,我們努力生個孩子吧!不,是生兩個……” 李秀才的家,金知香懷里抱著在大哭的孩子,孩子的哭聲讓她越發煩燥。從她生了女兒后,夫君和公婆的臉色一天比一天不好,但看在她是王妃meimei的份上還不敢對她怎么樣,可她的夫君開始夜不歸宿。 金玉賞的那些東西,她能當的當,不能當的就藏了起來,知道他們是因為沒從她身上得到好處心里有氣。她才不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貼補家用,這是她的救命錢,就算從夫家離開也不會身無分文。雖然心里萬分討厭金玉,可她喜歡她給的那些珠寶首飾。 又氣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生了一個女兒,連帶著她都跟著被人瞧不起,她把孩子放在榻上,孩子哭的更大聲了,心里想著就是個賠錢貨。 金玉第二天醒來發現則安不在,剛要問婉兒,才想起來這個時辰他應該上朝去了。婉兒聽到聲音進來了。“小姐不知羞,太陽都照屁股了才醒。”婉兒和以前一樣,無論她是什么身份都稱她為小姐。 想搓和婉兒和沈曜,可沈曜總以這個為借口、那個為借口的婉拒。能看出來他很關心婉兒,可不知為什么卻不想娶她。還好婉兒這方面比較遲鈍,沒看出沈曜的猶豫。 云兒的信到了,她定期會從金安寺給她傳信,母妃在那生活的很好,遲遲不愿回來。今日這封信云兒匯報完母妃的情況,在信的末尾詢問是否能把黑煞調回去,其他并未多說。 突然想到,黑煞平時總愛逗云兒,不善言詞的云兒常常被他氣的面紅耳赤,難道這兩個有可能在一起?不知云兒的心思,她要回信問問她的意思。 今日和金小三兒約好去許姑娘家提親,她穿了王妃的制服,帶著婉兒和月兒出門了,紀如聽說她要陪縣主府的門房去提親,處事不驚的他沒控制好表情,怕他聽錯了又問一遍。 金絲楠木馬車上一個顯眼的‘安’字,金小三嬉皮笑臉的說他從未做過這么好的馬車呢!金小四、婉兒和月兒在車里打趣他,說他今日穿的像個新郎官。 馬車很快停在了許家門口,許家眾人都在門口迎接。許家經營茶葉生意,家中還算富庶。金玉使了一個眼色,月兒把跪在最前面的許老夫人扶了起來。剛想邁步就被婉兒拉了回來,小聲在她耳邊說。“小姐慢點,等眾人起身讓出路你才能走。” 從眾人行禮到她進入前廳坐在主座上,都過了快一刻鐘了,她這急性子,實在忍受不了直接切入主題。“不知哪位是許姑娘?” 人群中站出來一位標志的姑娘,幾步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禮,看模樣長得真不錯,眉宇間有一絲英氣,并不像其他貴女嬌弱的樣子。 “本王妃今日是來為金小三提親的。他的情況我想你也知道了,他無父無母,有個弟弟叫金小四,他們兄弟倆來縣主府快十年了,他們是我的家人……” 屋中眾中包括金小三、金小四都吃驚的看著金玉,隨后平時吊兒郎當的兩兄弟紅了眼眶。許家眾人都聽說縣主府的下人最吃香,可聽王妃說她居然把看門房的下人當家人,這太讓他們吃驚了。 “雖然我是王妃,但也不會用身份壓人,今日想聽聽許姑娘和家中長輩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