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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學習識毒后還沒試過自己的水平呢!這次正好可以利用定王來試試。沒兩日定王發了高熱,疑惑難道自己的藥下的不對?她還要再仔細研究、研究。 定王怕人發現他的秘密不敢找御醫或是順城的大夫,還是夜里派人去偏僻的地方找鄉下的大夫,鄉下的大夫只敢給他開些清熱解毒保守的方子。 王府里鬧了一夜,定王高熱不退,情緒煩躁將大夫攆走了,又罵了伺候的下人。管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定王又不讓請御醫。府中得人幾乎都一夜未睡,生怕自己有一點過失,忍得王爺發火。 金玉卻睡得安穩,聽說定王折騰到天亮高熱才退,他已經被折騰的沒有力氣發火了,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服了安睡的湯藥才睡著。 她又經過一番研究,將加在定王熏香里的藥做了些改動,沒兩日定王全身上下起了紅色的疹子,想著自己用的藥也沒錯呀!怎么總出問題。 定王起了疹子嚇得不敢出門,怕他起疹子的事傳出去,也不讓府里的任何人出門。 聽說管家因為阻止定王抓那些疹子,以防留下疤痕,卻被定王一腳踹了出去,府里的下人膽戰心驚的,連走路都不敢太大聲。 這些日子定王像只小白鼠一樣被她拿來試驗,這只是利息,如果真是他讓人下的蠱王,他會比這更慘的。 定王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為了不引人懷疑她不再他的熏香里動手腳了。這時聽府里下人議論蔣千回來了,據說這蔣千是定王身邊的紅人。 她正在定王的寢房內打掃衛生,只見一名全身都被黑色披風包裹住的男子進來了。 “殿下這是怎么了?”他一進來就關切地問。 “你可回來了,本王最近倒霉死了。”定王全身瘙癢又不敢亂抓怕留下疤痕,癢的他心煩意亂。 蔣千是個懂醫的,給定王把脈,疑惑地問他最近是否吃了什么,又在屋中仔細地檢查是否有不妥的地方,他走近熏爐湊近聞了聞。這個蔣千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幸好她早就將香爐處理好了。 他狐疑地在問安王。“殿下,最近府中可有新來的人?” “府里什么時候斷過新來的人,都是一些女子并無其他人。”定王覺得他太謹慎了,身上癢得難受沒心思想太多。 蔣千不再問了,要和定王說什么事情,將屋里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她只能隨著眾人出去了。 第四十五章左相 讓艷娘打掩護,夜里回了一趟她租住的小院,巫蘇還是不在,屋里也像是很久沒人住了,她又回了定王府,艷娘驚奇她是怎么出的王府,但并未多問什么。 因為定王在‘修身養性’,他院中的美人們都閑了下來,人一閑下來麻煩事就多了。 嬌蘭身穿水粉色云紗裙,身上的戴得首飾比其他人的要好,她算是這里比較得寵的,最近定王病著嬌蘭閑了下來,無聊就在下人堆里找起麻煩來。 “張秋,為什么我房中沒有賽螃蟹?” 張秋是負責廚房的,二十多歲風韻猶存。她早就看不慣嬌蘭的做派了,好像自己是當家主母一樣。 “真當自己是主子了,還想吃賽螃蟹。” 嬌蘭被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落了面子,心中憤怒。“你個廚子還想和我爭嗎?就應該將你也埋在那花園里和秀兒做伴去。” 金玉聽得眉心直跳,王府花園里埋著人?定王這樣草菅人命的? 張秋和嬌蘭越說越氣憤動起手來,眾人好不容易才將她們拉開。見張秋衣裙被扯壞了,頭發也散了,嬌蘭身上的薄紗衣裙都快不能蔽體了,頭發也散了,胸前有幾道血印子,兩人都狼狽極了各自回房去換衣裙。 她和艷娘也回房了,好奇地問起王府中花園里埋著的人,艷娘將房門關好,悄悄和她講起這件事的原委。原來王府花園里不光埋了秀兒一具尸體,還有好多具丫鬟的尸體。 有的是被定王折磨死的、有的是逃奴、有的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金玉聽得頭皮發麻,這定王不光好色還兇殘,害了那么多條人命,他路過花園時也不覺得背后發涼? 她看向艷娘,很想救她。“艷娘,你想逃出王府嗎?” 艷娘吃驚又害怕地看著她,起身打開窗向外看看,確認沒人偷聽,才用只有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問她。 “小藝,你知道逃出王府被抓到會有什么下場嗎?”艷娘聲音都是顫抖的,王府處置逃奴時管家將所有下人召來觀看,血腥的場面讓艷娘至今想起來都心悸。 “艷娘別怕,你知我能深夜從王府里出去,就應該相信我有這個本領帶你出去。” 艷娘心中升起希望的小火苗,雖然這火苗很弱。她讓艷娘準備好,隨時帶她走。 定王的疹子終于消了,這些天他被折磨得夠嗆,為了止癢泡在冰水桶里又生病了,高燒不退。管家著急了,但殿下又不讓請太醫和順城的醫生,只能夜里去鄉下找大夫,折騰了好幾日定王終于好了。 經過這幾輪的病痛折磨,定王哪里還有曾經玉樹臨風的風采,每日都無精打采的樣子。 金玉再去定王寢房中發現熏香正常了,沒有了那催情和迷人心智的藥了,看來最近大夫頻繁出入,這個幕后之人怕自己暴露,就沒放那藥。 定王大病初愈后不喜歡熏香的味道了,她正在房中打掃,定王讓她將香爐拿出去,以后都不用熏香了,屋內的蔣千想說什么,最后沒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