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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驚,她已經夠小心謹慎的了,難道是他發現少了兩本書?不會那么巧他正好要找那兩本書吧! 回去時金子還戀戀不舍地舔著吃剩下的骨頭,顧不上太多先抱了巫蘇將她送出了城墻外,又回來抱金子差點抱不起來,它吃飽了也太沉了。 剛上墻頭就被宮里的士兵發現了,她快速翻下去,她們向著巫蘇的山洞去了。 金子吃飽了跑得都慢了,她們來到瘴氣林,掩好口鼻,要離開時金玉停下了,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瓶子口很小,上面寫著什么火。 問巫蘇,她驚訝地說,這是圣火是右巫師的,這瓶子打開就會有火,并且這火燃起來輕易不會滅,是巫然的寶貝。這瓷瓶是她在藏書閣一個桌案上拿的,并不像一直放在那里,很像有人落在那的,她見了那熟悉的火字就隨手揣在懷里了。 她讓他們兩離遠點,打開瓶蓋,倒了一點在瘴氣林的樹下,瓷瓶里流出像液體一樣藍色的火苗,遇到樹木馬上燃燒起來,火苗變大不一會竄上整顆樹。 第三十二章離開巫然 她吃驚地后退幾步,這可是個好東西,放火都不用帶火折子了,火苗的威力也強過普通的火苗。 巫蘇沒想到她居然將瘴氣林點了,幾人快速離開瘴氣林跑向山洞的方向。 終于到了山洞,巫蘇氣喘吁吁地,臉色不正常的漲紅。不知這里的人是不是餓的,每個人看起來都沒有精神的樣子,她也跑了那么遠也沒喘成巫蘇這樣,好吧!她開了掛有靈力護佑。 聽到有鐘聲傳來,與之前的頻率不同,敲三下停兩秒,又敲四下停三秒,巫蘇說,這鐘聲的意思是右國師下令所有人待在家里不準出來。 想著巫然皇宮現在不定亂成什么樣子呢!金子吃飽了躺在那打起盹來。她將從宮里帶出來的糕點拿給巫蘇,巫蘇拿著精致的糕點有些恍惚,她們巫然的百姓每日都有餓死、病死的,可皇帝并不管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 她們吃飽了又換了巫然的衣裙,不愧是宮里的東西,料子摸著就是好。巫蘇奇怪巫然是織不出這樣細密又華貴的布料的,她又仔細摸了摸了那布,很像燕南的燕支紗,她在松山時曾用這燕支紗做過衣裙。 看來巫然與燕南早有勾結,看那皇宮里奢華的擺件及華美的衣裙,一定是和燕南做了某種交易或是達成某成協議換來的。巫然的皇帝不想著怎么讓自己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只想著自己享受。 金玉身上的衣裙早就破爛的不成樣子了,婉兒要是看到她這樣又該哭了,離家越來越近了,近鄉情怯她卻越來越不敢回去了。 怕父母埋怨她,因為她的失蹤給金家抹黑了,怕見到他和燕南公主親密的樣子,她強迫自己不要想。 自己越來越強難逢敵手,可面對親人她還是那個不知愁滋味,愛闖禍的金玉,還是只要他一句不喜歡她,就能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的金玉。 她決定趁著巫然大亂時到邊境線看看,看那毒陣關沒關?最好定趁亂今夜就逃出去。 天色暗了,可皇宮附近還是很熱鬧,皇宮所有的護衛都帶著面巾捂住口鼻來滅火了,可那圣火是那么好滅的?整整燒掉了一半的瘴氣林火勢才漸漸變小。 金玉來到邊境線還看見那濃煙滾滾直沖云天,這圣火的確與其他的火不同,煙都是筆直的上升且不易被風吹散。她將圣火的瓶子裝在袋子里扎緊袋子口,這要是漏了可麻煩了。 邊境線的毒陣還在,說是毒陣叫惡心陣差不多,墻上密密麻麻爬滿了毒物,她只認識一種蝎子。這些惡心的毒物和毒物之間互相咬食,大的將小的吞了,小的身子還在抖動,體內藍色的、綠色的惡心液體流了出來,大的還想再咬時,卻不承想被更大的一口咬掉了腦袋,太惡心了,怪不得這墻邊都沒士兵守著。 她倒了一點圣火在那墻邊,藍色的火苗像活了一下竄上墻頭,空氣中馬上飄過來一股難聞的燒焦味,有的毒物在拼命抖動身體,抖著抖著不動了,伸直了身體像根棍似的從墻上掉了下來。 “圣火一時半會兒熄不了,我們怎么出去呀?”巫蘇著急地說。 “我們不從這出去,就是想看看這些蟲子燒著了什么樣子。” 她話落帶著巫蘇從旁邊圣火還未燃到的城墻飛了過去,又回來接金子,早知道這毒陣這么容易過她早就出來了。 右國師聽侍衛來報城墻的毒陣被毀了,右國師的眼皮不停地跳,難道真是那名年輕女子潛入皇宮偷了秘冊和圣火,毀了瘴氣林和毒陣? 江湖上什么時候出了一個武功這么高強的女子?燕南烈焰閣的事他們早就知道了,聽說是被一名帶著白虎的女子給毀的,他見她帶著白虎并未在意,因為完全感覺不到她身上有任何武功,可她卻能輕松進了皇宮毀了瘴氣林又毀了毒陣,難道她真的是那毀了烈焰閣的女子? 右國師寫了密信讓人將它傳到燕南。不久又一件讓天下人嘩然的消息傳開了,那毀了烈焰閣的少女又將巫然的瘴氣林和毒陣毀了。 魏染再也坐不住了,讓魏章準備一下他要去巫然。魏章看著在地上踱來踱去的侯爺心中焦急,侯爺現在草木皆兵,外面有一點消息都要往金小姐身上想,圣上有命讓侯爺每日去上朝,怎么能說走就走?他斟酌著詞語,怎么說才能少挨侯爺幾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