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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喝了幾杯有些頭重腳輕,想著這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喝進去將那憂愁都給沖淡了。她好像看到了云落,他皺著眉坐在自己對面。 “金玉,嫁給我不好嗎?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并且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即使有些醉意她也聽到了他地說的話,他們才認識沒多久,不知云落為什么這么執著于她,她輕笑一副醉態。“心已經給了人,怎么能嫁給你?多謝太子殿下厚愛。” 她又喝了幾杯,感覺這次真喝大了。驚訝地發現周圍的場景變了,淚流了下來,這里是她的藏玉軒,她好想家呀!院里那棵白玉蘭樹上的花朵開得正旺,樹下站了一人,一身白色衣袍。 “則安。”她小心翼翼地輕聲叫他。 他回過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果然是她的則安,能見到他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頭暈得難受就更好了,可她為什么會頭暈? 隱約聽到鳥叫聲,她好像聽到金子因為撲不到蝴蝶發出的那種吼叫聲了,金子就在附近。 她困惑了,臉上是茫然的神情,則安走過來握著她的手。“小玉,我想今日就想將你變成我的人。” 心里升騰起甜蜜和疑惑,如果是則安她是愿意的,可他從來只叫她玉兒的,而且他也不會這么隨意對待她的。 咬了一下舌根,疼痛讓她腦中有了一絲清明,她不是在云壤嗎?怎么一下回到的順城?可她頭暈得厲害沒有力氣想太多。 “你是誰?”她試著調動體內的靈力。 “我是小玉的則安。”對方說。 那人明明是則安的樣子,可為什么她感覺怪怪的。 “那你說,我送你的第一個荷包上繡的什么字?” 對方猶豫了。“是玉字。” 金玉立刻后退了幾步,他不是則安,那人面上露出不耐的神色,他點燃了什么,她感覺有一種特嗆人的香味飄來。 沒一會兒渾身燥熱難耐,體內像有什么東西要沖破沖出來,她難受地低聲呻吟,一個念頭驚的她有些清醒了,她被人下了那下三爛的春藥。 這么想著更是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這時一人坐在她旁邊,抬眼望去,還是則安的樣子,可她知道這人不是他,那人面上是掙扎的神色。 “你是誰?”她又問他。 那人好像有些吃驚她這種情況下還能思考。她調動體內的靈力游走在自己體內,感覺有了一絲清明。這是什么春藥這么厲害?連靈力都不能清除。 “我是你的則安。”她身邊的男子說。 強忍著才沒讓自己撲向他,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要將她淹沒了。她緊緊抱住自己,碰到了常戴的哨子。 隱約聽到有鳥叫聲,這里的環境陰冷不是皇宮,用最后一點力氣吹了兩聲口哨,這口哨人聽到的聲音不太大,可動物聽到卻特別清楚。 對方顯然對她沒了耐心,他扯掉長衫開始去解她的衣裙,可因為慌亂半天沒解開。 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又吹了兩聲哨子,這時聽到金子的叫聲,離她很近,又吹了兩聲,金子準確地找到了她所在的地方,她聽到它跑了進來。 “金子,咬他。”她無力地對金子說。 金子聽了她的話沖那人咬過去,她拿出靴子里的匕首在手臂上劃了一刀,手臂流出的血液果然有一絲紫色,這是春藥中最烈的一種叫春色,她在古書中看到,怪不得連靈力都對付不了。 因為這一刀她清明多了,看到在地上被金子咬傷腿的人大吃一驚,居然是云落。 怎么也想不到是他,云落不是好色之人,他房中連個通房都沒有,對待下人都是和和氣氣的,云壤的百姓對他都是交口稱贊,他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 金玉調動靈力來抑制體內的羞人的欲望,發現那股吞了她體內蠱王的氣流與她體內的靈力匯集到一起。 “云落,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她的嗓音嘶啞,在竭力對抗著那欲望。 “怪就怪你叫金玉。”他捂著傷腿面上是痛苦的神情。 她掙扎著起來。“金子帶我走。” 趁著云落在地上哀嚎,她爬上了金子的背。“金子,跑。” 金子帶她沖了出來,才發現她剛才待的地方是個山洞。她們來到神云山的瀑布,她跳進水里在水里打坐調息,用了一個時辰才將體內那股灼熱趕出她的身體,身邊一大片水域被她受傷的胳膊流出的血染紅了。 金子一直守在她旁邊,她紅了眼眶,如果不是金子她今日就失身了。云落為什么這么對她?他那句怪怨她是金玉是為什么?她還是太天真了,燕玨說得沒錯,她連好人、壞人都分不出來早晚會吃虧。 越想越委屈號啕大哭起來。金子不知發生了什么,在她旁邊不安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吼一聲,像是尋問她為什么哭。 她哭夠了上了岸,找了一處山洞,點了火烤干衣裙。金子給她獵來一只兔子,她摸著金子,看來把它放在云壤是不行了,怕云落報復。 她在山洞枕著金子的肚子睡著了,第二日天亮了,她還是要回去的,皇帝、皇后和云娜對她都很好,怎么也要打個招呼。 第二十七章離開云壤 回去見他們都回來了,云娜好奇地問她昨日去哪了?手臂怎么受傷了?她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不忍將那件事告訴云娜,云娜很崇拜她皇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