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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揭開房上的瓦片,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只見那韓大人身上纏了紗布,披了一件中衣,斜靠在太師椅里。白日時金子又抓又咬的,因為他衣裳的層數太多,只是抓破了他的衣裳,身上只有幾條血痕而已,這個韓大人可真嬌氣,纏了那么厚的紗布。 “韓大人,這是陛下送來的傷藥。”屋里一位侍從說。 韓大人嗯了一聲。“陛下還說了什么?” :“陛下說,璃霜公主已經到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個能成事的,如果她不能將安王牢牢抓住,就讓她想法辦將安王殺了,安王不能留?!?/br> 金玉聽得心顫,原來燕南和親是打的這樣的主意,想到則安有危險心中慌了起來,腳下踩著的瓦片發出了聲響。 下面的人有了警覺向房上看去,她將手中的藥瓶打開將里面的藥粉撒了下去,帶著那個老頭翻墻出了韓府。 韓大人和侍從正從下面望著房頂上掀開的瓦片,見一些白色粉末掉了下來,撒了他們一身一臉。 “快來人打盆水來?!表n大人除了眼睛整張臉都是白色的粉末。侍從只是臉頰有些粉末。這粉很奇怪,沾到皮膚怎么抖也抖不下去。 出了韓府金玉并沒馬上走,她在墻跟下聽著里面的動靜,當聽到韓大人殺豬般的叫聲后她滿意了。 那粉只要遇水就會燒灼皮膚,并且創口反反復復沒個把月是不會好的,好了也是一臉的疤。 金玉和老頭告辭,他卻一直跟著她?!袄项^,我現在無處可去,你不要跟著我了?!?/br> “姑娘,你替我報仇了,我得感謝你,我有地方可以讓你住?!苯鹩裾顩]地方待呢!能感覺到這老頭真的不會武功,對她不構成威脅。 “你家養雞了嗎?” “沒有?!?/br> “那好吧!請帶路。”她吹了兩聲哨,金子飛奔而來。老頭見到金子一點也沒感到吃驚、害怕的樣子。 來到一處偏僻的院落,她很滿意,在這里金子不容易被人發現。 老頭給了她一些吃食,又告訴她在哪里燒水,讓她歇在廂房他就回屋了。 她燒水浴沐后將衣裙洗了,想著自己來到盛朝后就沒洗過衣裙,做過家務,平時都是婉兒照顧她。婉兒剛到她身邊時也是一個小女孩兒,卻將藏玉軒打理得井井有條,她想婉兒了。 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則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又給金子洗了澡,金子剛開始很抗拒,架不住她的威逼利誘只好洗了,洗完它像一只貓一樣甩著身上的水珠,這一路多虧金子的陪伴她才不那么孤單。 這一夜睡得很熟,日上三竿才醒來。從松山逃出來后她從來不敢睡實,已經習慣了淺眠。發現金子不在身邊她慌了,快速穿好衣裙來到院中。 見金子在和老頭在院中玩球,她放下心,納悶金子除了她誰也不親近,和這老頭倒是處得好。金子見她出來了,來到她身邊親昵地蹭著她的裙擺。 “老人家,今日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金子?!?/br> “你要去哪兒?” “烈焰閣?!?/br> 聽到烈焰閣他臉色變了,數落起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想闖烈焰閣?你以為那里那么好闖的?四周全是機關,就算闖過了那些機關,你連那雙蛇門都打不開,沒等你打開雙蛇門呢!皇宮里的侍衛就將你拿下了。 金玉越來越好奇這老頭的身份,烈焰閣的事他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感覺了好幾次他的確不會武功,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的武功太高深了,她根本感覺不出來。 “烈焰閣我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彼欢ㄒ娨娊o魏染傷成那樣的烈焰陣是什么樣子的。 聽老頭說進入烈焰閣要闖那么多關,想到魏染為了她連這么危險的地方都敢闖,心中很愧疚。 老頭見她執意要去急了。“你要去也要準備、準備的吧!” 他說著就回屋了,取來一本書?!澳阋且灰夤滦鞋F在就走,我就將你的金子送去衙門?!?/br> 金子傷了韓大人后衙門貼了海捕文書,想想就好笑,為了抓一只幼虎居然貼了海捕文書。她沒法了,只能放棄今日闖烈焰閣的打算。 “別看你體內有靈力護著,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她心中一動,這老頭是怎么看出來的?原來她體內那幾股氣流叫靈力。 “老人家可是世外高人?” “不算是,機緣巧合下得了幾本古書,這些年無事都在背這些古書,我能看出你有靈力也是在古書上學的法子。” “那你可會武功或是功法?” “不會?!?/br> 看來是個理論上的高手。 第十七章學藝 那老頭按書上教的,改了她調息的方法,試了試果然受益匪淺,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強大,她完全沉迷在此,不知不覺過了好幾日。 老頭教她怎么將靈力和招式融為一體,練了好幾日感覺煞有介事地出招和隨手一甩,威力也沒啥區別呀! “老人家,你教我這些招式有什么用嗎?” “有呀!能唬人,看著也賞心悅目一些?!?/br> 她無語了,原來只是為了唬人和好看呀! 這老頭看她在那比劃招式,時不時地指點一下,過去了好幾日還在練那些招式,她有些心急。他不肯將書給她看,慢悠悠地幾日教她一些功法。 快一個月時老頭將書從頭翻到尾,疑惑地說。“這么快都教完了?”她高興自己這一個月學了一本書的招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