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гёё1.cм 分卷閱讀10
背著一個人走進來了。гοùωēnωù⑨.cοм(rouwenwu9.) 對了,昨天五條老師和那位師母大人一起去尋找特級咒物了,現在才回來嗎?為什么師母是被背回來的? “五條老師,師母受傷了嗎?” 戴著眼罩的男人聞言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兩個可愛的學生,笑得燦爛無比:“沒有,只是被我欺負累了,睡著了。” 伏黑惠皺著眉,五條悟說的欺負該不會是那種“欺負”吧?這個男人,對著未成年學生一大早胡說八道什么。 虎杖悠仁似乎沒有想到那里去,只是表達著關心。等到五條悟走遠了,悠仁才拉著伏黑惠小聲咬耳朵。 “伏黑,為什么我覺得五條老師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浪蕩的春意,是有什么好事發生了嗎?” 伏黑惠眉頭一皺,眼睛轉了轉,這小子,感覺倒是很敏銳嘛。 “看五條老師笑得那么可怕,一定是欺負師母欺負得很開心。” 兩人一邊胡亂猜想一邊向食堂走去,路上遇見了野薔薇,三人繼續交換情報、頭腦風暴腦補得更燦爛。 東京都立咒術學校新一天的清晨,依舊無限美好。 塔羅教東京駐地,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坐在門口長長的石階上,過長的腿無處安放,只好有些不雅的跨了好幾層臺階。男人戴著黑色的眼罩,百無聊賴的看著頭頂樹木上嘰嘰叫的鳥兒。 晴子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該不會被那個老太婆忽悠的不肯和他回家去抱大福從此他們三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然后再添個小福…… 他隨手從一旁的地上揪過一棵長滿圓形葉子的小草,然后扯掉一片葉子口中念道:“跟我回家,不跟我回家……” 如果再等半小時晴子還不出來的話,他就沖進去要人。 正在他揪著草葉揪得正起勁時,身后傳來響動,他拿著手中揪了一半的草葉轉過身,映在身后人眼中的畫面是這樣的: 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伸著大長腿不雅的坐在臺階上,手中拿著一棵小草,嘴里叼著一片草葉,傻傻的轉頭看著她。 晴子嘴角抽搐了下,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決定。以后就要和這樣脫線的男人共同生活,而且這個男人……還很無恥。 “……你怎么坐在這兒?”她記得她有叫他在前面的咖啡廳等她。 “我怕你被那老太婆忽悠了,我就坐在這里等,無論你去哪,這里都是必經之路。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扛回去。” 晴子臉一紅,五條悟這直白赤/裸的表示讓她臉上極速發燒。她伸出腳,不輕不重的踹在男人腿上:“你胡說八道什么……” 男人大手一拉,將走近的她拽進懷里,下巴搭在她頸窩:“你去了這么久,我擔心死了。” “……”晴子眨眨眼,然后伸出手來,摸了摸五條悟的頭,沒有說什么。 “都搞定了?”兩人抱了半晌,五條悟才開口問道。 “嗯,他們會去找下一屆圣女。”被封印記憶,剝奪完整自我和尊嚴,這是誰都無法忍受的。今天,她算是和這個教派徹底決裂了。這些年為他們做的事也足以抵消被收養的恩澤了,特級咒物已經交上去了,以后,她可以做回完整的自己了。 要說沒有什么懷念,那是不可能的。小鏡,還有那些她業已習慣融進血液里的東西。但,人生總要向前看的。即使,前面的路有諸多不確定。 她壓抑自己心底的渴望,端端正正做了這么多年圣女。接下來的日子,要為自己活了。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擔憂,五條悟摩挲著她的背安撫:“不要擔心,有我在。” 兩人一起牽著手回到了五條家,五條悟到了家里就去給親親老婆安排日常生活要用的物品。雖然之前也有準備,但現在終于把人哄回來了,自然要方方面面都讓親親老婆舒心。 待到他交代完一切走回來時,發現晴子早已不在房間里。他向外走,心底有些隱隱約約的擔憂,也有些不知名的期待。他推開門,走進院子里,便看到了那個他在尋找的人。 正午的陽光正好,從樹梢照下來。五條悟抬起頭,那側的晴子轉過身,懷中抱著正在咬自己手指的大福。 晴子把大福的手指抓下來,五條悟勾下一直戴著的眼罩。兩人在午后的陽光下相望,目光交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兩年多的分離已是過去,剩下的余生,交給相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