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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性畜rou便器(01-05)

    2021年10月20日

    【1:發情期】

    男孩個子高挑,年紀小小就超過180公分,一身肌rou結實精壯,卻有張滿是

    稚氣的臉孔;像是身體已經完全發育與成人無異,但其實還沒真正長大的青少年。

    膚色棕紅黑黝,有如漂亮的燻制皮革,黝亮而光滑,但跟黑種人不同,又透著陽

    光青春的棕紅色。

    其實男孩的臉上帶著相當長期在戶外工作的曝曬與風霜痕跡,但那一雙靈活

    明亮的大眼睛依舊暴露出未成年的青澀稚嫩,只是異色的眼眸自然流露出一種不

    同凡異的氣質.他穿著舊而乾凈的厚棉白上衣,淺藍色的破舊牛仔短褲站在病房

    中,單人病房白凈安詳,一個穿著素白衣袍的纖瘦女子坐在病床上,對著敞開的

    窗戶與灑落的陽光。約莫三十多歲的女子溫柔地看著男孩,緩緩地訴說自己近來

    的情況.因為男孩話少,也不懂得如何編造關於自己生活的謊言,乾脆不談,他

    向來只關心母親在醫院的情況,而母親也知曉孩子話少口拙,於是淡淡訴說自己

    的住院日常。

    這本是男孩每個月唯一放松與開心的時刻,但今天卻特別坐立難安,連安坐

    在椅上都異常難耐。明明是每個月都會坐上大半天的平凡椅凳,竟像針山般讓男

    孩坐如受刑,剛坐下便差點讓男孩跳起來,但椅子看來并無異狀,男孩又不想讓

    母親擔心,只盡力強忍,而汗水很快從他黝黑光潔的額頭汨汨滲出。

    實際上,不單是汗水,淺色牛仔褲的胯間也微微出現了一小塊變色的痕跡.

    男孩的呼吸變得粗重,愈發不敢動彈,因為光是屁股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就有種

    被人以舌頭反覆舔舐屁眼xiaoxue的錯覺,rutou與衣服的摩擦,屁股與牛仔褲的接觸,

    都像是男孩的全身被人以舌頭侵犯著,他也曾被人舔遍每一吋肌膚或最隱私的部

    位,卻不像今日這般喘息難耐。

    「沒事吧?怎么額頭流了這么多汗?」母親關懷地問「沒…。沒事,大概天

    氣太熱了………」

    男孩猛地站起身,「我去洗把臉。」然后匆匆走向盥洗室。

    跑進盥洗室的男孩用冷水潑臉,試著讓自己冷靜些,但屁股猛地被一雙手抓

    住揉了一把,讓他忍不住發出呻吟,而尚未完全勃起的roubang居然一抽搐,猛地噴

    出一股濃白精華,讓淺色牛仔褲瞬間變色了一大塊.他低聲驚呼,然后轉頭看向

    出現在他背后的海醫師。

    「怎么啦?見你匆忙躲進來。」

    「海醫師,我…。我…。我不曉得怎么回事…。今天,特別…。」

    「特別什么?」海醫師斯文的臉上帶著略帶惡意的笑容。「好好說.」

    男孩黝亮的臉龐微微發紅,「特別敏感…。坐在椅子上、衣服摩擦rutou、屁

    股、身體都像是有人在…。」

    「在干嘛?」

    「在…。在舔我…」

    「舔哪里?」

    「舔我的………saoxue…。」男孩咬緊牙關紅著臉回答。

    「感覺shuangma?」海醫師在男孩耳邊輕輕地問。

    男孩羞恥地點點頭,隨著海醫師在男孩耳垂輕輕一舔,已然勃起的roubang展露

    了驚人的尺寸粗猛地從牛仔褲中竄出頭來,猛地噴出更多濃白液體,噴在洗手臺

    和鏡子上。

    「管不住jiba的幼獸,連耳垂也好敏感呢。」海醫師壞壞地笑道。

    男孩羞紅了臉,他雙手緊握在洗手臺邊,結實的手臂上青筋鼓凸,卻沒有制

    止醫生的舉動。「可是我…。沒辦法這樣跟mama講話…。我怕會忍不………」

    「管不住jiba的小sao獸怕噴得自己老母滿臉洨嗎?哈哈~」海醫師惡劣地取

    笑道,「但我手邊也沒有尿道塞耶,這該怎么辦好?不然…。你用這個?」

    醫生掏出一卷粗紗布放在男孩粗糙的手掌上,再從口袋拿出一支粗如手指的

    多色圓珠筆.「塞好塞滿.」

    然后醫生退開幾步,拿出手機拍攝著男孩,看他如何顫抖地把粗紗布一點一

    點塞進自己不停流出yin水和jingye的馬眼中,顯然粗紗布塞進尿道的觸感也同樣刺

    激了男孩的神經,黝黑男孩的顫抖宛如痙攣一般,但他只能憑著意志努力,用粗

    擴的圓珠筆進一步把紗布塞入尿道深處,然后再塞入更多紗布。

    終於男孩盡力把自己硬到幾乎難以隱藏的大rou塞回牛仔褲中,用水亂潑一陣,

    掩蓋淺色褲子上的污漬,才又回到病床旁。

    等到探病時間結束,海醫師領著男孩離開時,男孩才又怯生生地問:「海醫

    師,這是怎么回事?我變得好敏感,比…。平常還敏感………光是衣服、褲子都

    ………」

    「畜生不習慣穿衣服?」醫生在男孩耳邊吹氣道。

    男孩停下腳步渾身微顫,下意識地又按住自己的胯下,

    「不…。是…。」

    他們來到停車場的汽車旁,男孩又遲疑地看向醫生,「海醫師,請問我…。

    可以在后座嗎?」

    「喔?大妖怪覺得小醫生只能當你的司機嗎?」海醫師推了推眼鏡笑著問。

    「不、不是!我…。我不敢坐著………椅子太………」

    「去吧。」海醫師笑著打開了后車門.男孩手腳俐落地脫光衣褲,直接鉆進

    后座,當然男孩沒穿內褲,四肢撐在椅墊上,就像條大狗,粗長的狗rou與懸垂圓

    碩睪丸就在兩腿之間微甩,甚至牽著一絲透明液體.海醫師坐進駕駛座,一邊發

    動一邊問道,「所以是全身特變得特別敏感?還是特別的部位變得敏感?」

    男孩終於停止了先前紊亂的呼吸,似乎脫光全裸,維持趴跪真的令他舒服不

    少。「全身好像都很敏感,然后有點地方特別、特別敏感………」

    「哪里?」

    「rutou、屁股、狗rou、saoxue………耳垂碰到一下好像都快發瘋了…。我生病

    了嗎?怎么會這樣?」

    「嗯………」海醫師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可能是你的性徵成熟,進入發情

    期。」

    「性徵?」男孩對這個詞彙感到陌生,但似乎可以理解發情期,「發情期?

    像貓狗那樣?春天到了亂叫?」

    海醫師一邊開車一邊笑了,「發情期是生物感到交配的欲望,想要滿足繁衍

    的天性。」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人族不會因為季節或身體成長而有發情期,

    至少并不明顯.也許是你的半妖血統在影響。」

    男孩低垂著頭,「那…。發情期會多久………我這樣要怎么工作…。」

    「我也不是妖族專家,我哪會知道…。也許幾天,也許幾周,也許幾個月

    …。」

    男孩沮喪地垂著頭,絲毫沒有看見海醫師臉上邪魅的笑容。

    「海醫師,小雜種的情況如何?」一個粗獷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

    「目前看起來東西非常完美,小雜種傻得可笑,他還真的相信自己是性徵成

    熟,進發情期了。」海醫師笑得邪氣十足。

    「海醫師的本事那小雜種能理解一二?連銷魂極樂釘這種寶物都制作得出來。」

    粗獷的聲音吐出諂媚的馬屁。

    「這不是普通的銷魂極樂釘,是我改良過后的新玩意兒,我想想…。叫做虐

    欲極樂釘更好些,因為疼痛同樣可以激發情欲.把母釘釘在人的歡愉激點的xue位

    上,子釘會成為母釘的延伸,要是我把子釘釘在那小sao貨的手指上,不管是吸吮

    或摩擦手指,都像是有人在對蜜xue激點又摳又舔,小畜生現在足足有十六個激點

    呢。」

    粗獷的聲音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聽了老子都硬了,媽的,就等您明天把那

    小畜生送回來了。」

    「耐心等著吧,后續的觀察記錄也拜託你了。」

    「當然,海醫師的事情,哪敢不盡心。」

    【2:始】

    男孩沒有名字,在如今的容身之所,他不配擁有姓名。

    「喂!」「小雜種」「小畜生」「sao貨」「母狗」「賤種」全是在叫他,更

    多時候,其他人叫喚他的方式是給男孩一腳、一耳光,或隨便拿稱手的東西往男

    孩身上一抽,而膠管抽在身上特別疼。

    這全是因為男孩是半人半妖的混血雜種,妖族曾是人族的大敵,但人族在大

    戰中獲勝,妖族最終只能躲進蠻荒邊疆、深山老林之中。像男孩這樣的混血兒甚

    至無法在人族社會中取得一個合法的身份。

    男孩從未見過妖族的父親,母親為了生下半妖血統的孩子差點死在生產過程

    中,也為此跟家族斷了往來。妖族血統帶給男孩的東西,除了一紫一綠的異色雙

    眸,超凡的堅韌體魄與再生能力之外,只有無盡的艱辛、羞辱與痛苦。

    半妖雜種,是男孩生來的原罪。

    大戶小姐出身的母親為了生下男孩而孤身離家,撐著虛弱的身體拼命工作來

    撫養孩子,到了男孩十來歲時,母親猛地病倒,病來如山崩,幾日間變彷彿油盡

    燈枯。若非海醫師出現,男孩就只能孤身一人流浪。

    年輕的海醫師是母親的青梅竹馬,他把母親送進華貴潔凈如宮殿的醫院細心

    療養,也把男孩交給雄哥,讓他隨著工頭雄哥做工償還醫療費,而男孩每個月都

    能去醫院探望母親一次,這也是男孩最最開心的時刻。

    工地的生活很苦,苦得男孩有時幾乎活不下去,但他總會想起母親,母親慈

    愛溫柔的笑,還有為了養大他所流下的眼淚與汗水,於是他又能多捱一會兒。海

    醫師告訴男孩,這都是業報,妖族的罪業,父親和自己的罪業,現在吃的苦就是

    償還這些罪業,有一天,償還完了,母親就會好起來,他就可以跟母親一起重新

    生活。

    這就是男孩最大也是唯一的期待。

    【3:晨起】

    男孩在工寮里沒有房間,那怕是一丁點的私人空間,也沒有一件私物。不用

    服侍工頭的夜晚,他都會睡在工寮外的鐵制狗籠中。超過180公分的結實高壯身

    軀,擁擠地蜷縮在籠子里,如同一頭困獸.每天天剛亮,淺眠的工人老侯就會來

    到鐵籠邊,展開男孩的一天,加壓噴水槍和趕牛用的電刺棒是最常用的工具,尚

    未清醒的男孩下意識地閃躲著,但在窄小的鐵籠中都只是徒勞。等他的慘叫掙扎

    令老侯滿意,老侯就賞男孩一泡鹹酸臊臭的老人陳尿,或當頭淋得滿臉,或把皺

    縮的污黑小rou塞進男孩的嘴里,強灌進喉嚨。

    陪工頭雄哥過夜的話,男孩往往昏睡在刑架上,然后被定時的刑具喚醒,電

    擊、鞭打、燒燙、抽插,什么都有可能。最幸運的情況才能睡在床邊的地板上,

    而這種情況二、三個月才可能發生一次。

    剛醒來的男孩跪在雄哥的面前,拼命撐大自己的嘴巴好吞下工頭的入珠巨蟒,

    嚥下比老侯更酸臭臊腥的晨尿。

    雄哥一邊點起香煙,一邊清排存了一夜的積尿,滿是黑毛的大手抓起男孩吋

    短的小平頭,用力地往自己的粗rou上壓,巨蟒輕松地頂進男孩喉嚨深處。黑黝精

    壯的性畜男孩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淚涕齊流,他想乾嘔,他想呼吸,但雄哥的

    大手讓他無處可逃,男孩青筋浮凸的結實手臂交叉在背后,沒有上銬卻也不敢動

    彈。

    隨著入珠巨蟒橫沖直撞,猛擊喉嚨之底,男孩突然像觸電般地抽搐顫抖著,

    「喔?原來在這里啊,哈哈哈~~真壞~」雄哥粗獷地笑道。沒想到海醫師把虐

    欲極樂釘的子釘鑲在男孩的喉嚨底,等於每一次深喉對男孩而言都是不亞於大rou

    沖擊激點的強烈刺激。

    男孩充滿活力的年輕roubang飛快地脹大鼓昂,隨著入珠巨蟒在喉嚨中的沖撞抽

    插,一次次抖動抽搐,接著飛快地噴出一股又一股濃濁白液。

    「小畜生又發sao啦?真是管不住yinrou的賤狗,隨地亂噴的髒東西。」雄哥狂

    笑著,一邊繼續cao男孩的嘴,一邊用滿是黑毛的大腳踢踹著男孩上翹甩動的大粗

    rou和鼓球般大睪丸。白濃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地噴出,灑滿工頭的黑腳,并且噴

    濺在男孩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之上。

    佈滿硬繭的大毛腳下的roubang被踩壓在半妖少年分明如刀刻的腹肌上,來回踩

    踏摩擦,男孩受到這樣的刺激更加難以自制,觸電感越來越強,緊繃的黝黑肌rou

    不停顫抖,而jingye加倍猛烈地涌出。

    「越噴越多了呢,yin蕩的小雜種.」然后抽出自己的巨蟒,猛甩了男孩好幾

    個耳光,在他上留下鮮明的五指掌印,「認真舔啊,只等老子出力?媽的,教那

    么久都教不會嗎?蠢狗畜生!」

    雄哥重新把粗硬臊臭的入珠rou直捅進男孩的喉嚨,不顧男孩的掙扎、咳嗽、

    眼淚、鼻涕或翻涌的酸水,同時把抽了大半的香菸直接捻熄在男孩的鎖骨上,在

    黝亮的肌膚留下一處黑焦的燙疤。

    折騰了十五分鐘,工頭終於把他的jingye灌進男孩的嘴里,然后他繼續抽插亂

    頂著,第二泡臊尿也隨之涌入,jingye、尿液的混合,嗆得男孩直接從鼻孔中噴流

    出來。

    雄哥終於拔出他稍軟的粗rou,「舔乾凈啊,小sao貨。」肥碩的roubang甩打在男

    孩狼狽不堪的臉上,工頭的濃精和男孩嘔吐的污物不止從嘴邊涌出,甚至反灌到

    鼻孔中,全部混合著狂淌的汗水一起下流。而男孩認命地認真舔舐工頭的臊臭rou

    棒,中途第二根香菸又捻熄在寬厚的背胛處。

    好不容易舔乾凈了雄哥的老二,工頭的粗毛大腳直接抬起來踩住男孩的后腦,

    像踩著畜生般把男孩的臉直接壓到地板上,讓他繼續把地板上外漏的尿液jingye全

    部舔乾凈,再搭配用竹篾隨性地抽打男孩結實的背肌與圓翹的屁股,過程中男孩

    精壯的雙臂始終交叉在背后不敢妄動。

    然而屁股被抽,居然又讓男孩呻吟地噴出幾股精水,增加了清潔的難度,所

    幸雄哥大概覺得這實在太浪費時間,於是竹篾全落在男孩寬厚結實的雄背,在汗

    水淋漓的黝黑背肌上留下交錯的鮮紅鞭痕。

    之后雄哥領著男孩離開房間,正式開始男孩平凡無奇的一天。

    【4:盥洗】

    作為一頭牲畜,男孩沒有一件衣物,只能赤裸地暴露著自己精壯結實的肌rou

    身軀,光滑黝亮的皮膚與稀少近無的體毛。雖然沒有衣物,但一

    頭性畜rou便器,

    卻有不少金屬配件,包括沉甸甸的不銹鋼手銬、腳鐐和項圈,比常人大上二、三

    成的圓鼓睪丸也被三圈共6公分的沉重金屬睪丸環分開,睪丸環以短鐵煉連接著

    腳鐐,讓男孩的爬行步伐隨時扯動著睪丸。

    飽滿碩脹的大guitou自然也有穿環,粗如手指的鐵環從系帶下方穿入,再從馬

    眼穿出,幾乎填滿整個尿道,鐵環掛著一個大如拳頭的金屬牛鈴,沉甸甸地往下

    扯,還串了四條鐵煉,兩條鐵煉連接男孩的手銬,兩條鐵煉連著男孩的rutou環,

    男孩的rutou環穿在粉嫩rutou與乳暈之間.男孩年紀雖輕,卻有著飽滿鼓脹的壯碩

    胸肌,還有淺黑色的大圓乳暈,連同rutou也比常人大,但異常粉嫩;兩顆實心沉

    重的金屬鈴鐺就穿在rutou與乳暈之間,接著鐵煉與guitou牛鈴相接,隨著每一步爬

    行都發出清脆的聲響。

    鎖住脖頸的金屬項圈有數個鐵環,頸后連著短粗煉越過男孩的背脊,以一根

    合金肛鉤塞進男孩的屁眼中,窄短的鐵煉強迫男孩維持著昂頭翹臀的下賤姿勢。

    脖前的長鐵煉則是握在雄哥的手上。

    「老侯,小賤種今天把自己弄得一團糟,帶他去洗洗。」工頭把項圈煉子交

    給污黑乾瘦的老工人。

    老侯一掃早上沒能玩弄到男孩的郁悶,「好的!老大!」興沖沖地跳了起來,

    接過鐵煉就扯著男孩往外走。

    男孩跪在開始吸收熾陽而逐步升溫的柏油地上,汗水從被jingye黏結的頭發滴

    落,滑過滿是塵土髒汙的臉龐,帶出一道道黑濁的線條;粗壯的大腿雙膝跪地,

    結實精碩的上身直挺,青筋糾結的雙手抱在頸后。老侯把男孩手銬的扣環固定在

    項圈上,卻沒有解開手銬與guitou環之間的短煉,於是長度不足的短煉把男孩的粗

    rou和沉重牛鈴不停往上扯。

    男孩皺緊眉頭,幾乎要發出呻吟,但沒說出一句話,因為過去的經驗早老教

    會他,懇請、哀求除了換來更多羞辱與折磨,沒有任何用處。

    老侯的身旁有一個小鍋架在火爐上加熱,男孩看不見里面煮著什么,但散發

    出迷魅的香氣。老工人湊上前嗅了嗅,「媽的真臭,臊斃了,小sao貨你是幾百年

    沒洗澡?還是sao洨噴滿身?種豬都沒你那么sao臭!」

    看到男孩忿忿不馴的表情,老侯立刻甩上幾耳光,工頭留下的掌印指痕才剛

    消退,立刻又添上老工人的細瘦掌印。男孩雖然對所有的折磨逆來順受,但并不

    表示他真是一頭溫馴的羔羊,他的忍耐與服從都是為了更重要的目標。而在這個

    工地中能讓他完全服從與打心底畏懼的,只有工頭雄哥一人。

    而雄哥就在一旁的屋簷下,翹著腳看著報紙,目光偶爾瞥向跪在火熱陽光下

    的黑黝男孩。加壓水槍大片地灑向男孩,如同高速噴射的尖針刺在他的身上,男

    孩忍住呻吟與顫抖,繃緊全身的精實肌rou硬抗水針的無數戳刺,水花在空中濺灑

    閃閃發光,立刻在男孩黝亮的棕紅肌rou留下一點點的紫赤戳痕,像是尖針戳刺一

    般。

    接著老侯切換水槍的模式,集束的加壓水柱像鐵棍抽擊在赤裸緊實的身軀上,

    每一次飛舞甩動,就留下一道道交錯縱痕的青紫淤痕,像是棍棒來回抽打,男孩

    咬著牙硬捱,但無法維持挺立的跪姿,像是被球棒擊倒在地,掙扎地護住自己脆

    弱的頭臉。

    老工人發出惡意的yin笑,水柱稍停,卻不是憐憫男孩,而是舀起爐火小鍋中

    的guntang液體,淋在倒地男孩的身上。「洗澡當然要上肥皂啦。」原來鐵鍋中是被

    煮滾融化的肥皂,草綠色的液體潑灑在男孩的黝黑肌膚上,立刻燙出大片紅腫并

    且迅速凝固,散發出nongnong的藥草香氣。

    「躲什么!?賤畜!就是你那骯髒下賤的狗rou狗xue才要好好洗乾凈!」老侯

    怒罵,工人用遠比男孩身體髒污數倍的黑腳踩住那精壯大腿,把燒燙融化的肥皂

    淋在男孩拼命想躲藏保護的敏感下體.男孩終於發出慘嚎,草綠色的火燙液體迅

    速凝固,包裹著男孩的roubang與睪丸。然而在眾多工人的圍觀與譏笑中,下體猛然

    受到的瘋狂刺激,竟又讓男孩顫抖抽搐地加倍勃起脹大,在眾目睽睽下,撐裂了

    甫凝結的肥皂塊,探出紅腫發紫的碩大guitou,并且一股一股地噴涌出白濃的青春

    精華.「干!小雜種被燙jiba也可以噴精,媽的有夠賤!」「越燙越噴,越打越

    硬,下次老子玩啦!」

    老侯猛踹男孩的圓碩翹臀,「把狗屄露出來!不要躲!」但男孩死活不肯,

    拼命閃躲著。

    突然老侯的聲音停了,男孩被銬在項圈的雙手也解開了扣環.雄哥粗獷的聲

    音在男孩耳邊響起。「來,自己把屁股掰開來,小yin獸的saoxue確實需要好好洗洗。」

    男孩絕望地服從,噘起光滑鮮美的翹臀,用自己修長結實的棕色手指撥開自

    己的屁股溝,露出深藏的密xue。工頭把金屬肛鉤一把扯出來,帶出粉藕色的嫩rou。

    舀杓高舉,草綠色的火燙液體如絲線垂落,在男孩飽滿碩大的黝亮屁股畫出

    線條與隨之而來紅腫,雄哥繞著圈滴,像是畫圖一般,從外而內,一圈一圈往中

    心的xiaoxue移動,guntang的肥皂液凝結在敏感顫抖的屁股上,草綠與棕黝,凝固在男

    孩修長結實的手指,抽搐緊繃,然后是粉嫩無毛的纖細菊花,男孩慘叫、喘息、

    呻吟,極力壓抑渾身的抖動,roubang卻不受控制地一股接著一股地噴涌出jingye。

    「把狗xue也掰開來,翻出你的小sao屄,里面也得好好清潔。」雄哥的命令不

    容質疑,也是男孩無法抗拒的。

    半妖男孩的修長手指滿是凝固草綠色肥皂塊和燙腫的紅痕,微微發顫的手指

    一點點塞進自己的嫩xue中,動作稍有遲疑,立刻換來加壓水柱的抽打,催促男孩

    的動作。最終男孩只能咬緊牙關,奮力把自己的蜜xue徹底掰開,裸露出柔嫩艷粉

    的媚rou,在恐懼中顫抖吞吐著。

    火熱融化的草綠色汁液從空中直線落下,伴隨著男孩的淒厲慘叫,灼燙著最

    敏感纖細的肛門嫩rou,原本就已然失控的狗rou更像是抽筋般一抖一抖,但從早上

    醒來男孩已經不知道噴出多少精華,饒是半妖的驚人體魄也被搾得只剩稀淡的精

    水。而泄洪般的尿水隨之洶涌而來,痛到失禁的男孩卻依舊不敢放松手指,任由

    guntang的草綠色肥皂液體灌滿xue口,凝固成塊.接著是加壓水柱的無情抽打、大片

    的水針掃射,剝去凝結在男孩黝黑精實身軀上的草綠色肥皂,泡沫與髒汙被水沖

    去,露出交錯層疊的青紫淤痕,燙腫紅痕與被破開的水泡,水針掃射后在肌rou上

    留下密密麻麻的針點傷痕。

    厚壯飽滿的胸肌和腹肌佈滿了密集的針痕,彷彿男孩被壓倒在插花的針山之

    上,許多針痕甚至滲出血來;如今敏感萬分的光滑碩臀像是被松rou用的滾針器反

    覆犁了一次又一次,讓男孩的精水和尿液像是水龍頭關不住似的狂泄。

    最后雄哥拿著沒有發射的水槍,塞進了男孩的蜜xue口。「用加壓水柱怕是可

    能會玩壞,還是用花灑清潔就好了,來,小雜種,自己的狗屄自己清。」工頭拉

    著男孩的手握住加壓水槍的扳機.男孩沒有拒絕的權力,顫抖著自己按下扳機,

    發出撕裂的哀嚎。

    【5:晨間喂食】

    工地的性畜rou便器:晨間喂食寵物有屬於自己的狗食盆或貓食盆,但工地的

    牲畜rou便器只有鐵籠旁的一小塊下凹的地面,因為長期使用而積淀著顏色難分的

    污垢。

    一名年輕工人拎著大包小包走近工寮,「早餐來嘍!」那人喊道,滿面笑容

    的曬黑臉龐顯得單純而陽光。

    「老大,您的鹹豆漿、饅頭夾蔥蛋、燒餅油條.」比男孩大不了幾歲的年輕

    工人恭敬地把食物放到工頭雄哥面前。

    小工人把早餐食物一一遞給工寮中的每個人,然后走到男孩面前,半妖少年

    的項圈鎖在地上的扣環,迫使他只能臉貼地的趴伏著。包子、饅頭、燒餅等食物

    從半空倒在男孩前的地面,份量是成年工人的好幾倍。鹹豆漿則傾淋在堆成小山

    的包子饅頭之上,一下子把食物弄得湯水濕淋。

    接著髒兮兮的破舊布鞋一腳踩爛地上的包子饅頭,來回踩踏把男孩面前的食

    物踐踏得污稀爛,男孩的忿忿眼神則換來小工人一踢,但因為脖子項圈被固定

    在地上,不止閃躲不了,被踢開的頭臉還會被項圈硬生生勒扯住。

    「畜生還想跟人吃得一樣?垃圾母狗!」年輕工人把滿是食物爛泥的鞋底蹭

    抹在男孩稚嫩的臉上。

    雄哥的粗獷聲音再次響起:「以前養豬都是喂臭酸的餿水,小雜種要感恩。

    吃三人份的飯,最好能干四個人的活。」

    「阿蠻,每天替大家買飯也辛苦了,今天上工前這小畜生就任你玩吧。」

    「是老大!謝謝老大!」叫做阿蠻的小工人興奮地喊道。

    工頭拿著早餐,臨走前撫摸了男孩針痕未消的圓滑碩臀,「煙灰缸的工作不

    能省,自己掰開sao屄,兩只手!」雄哥指揮著男孩顫抖的雙手,「扯開點,沒吃

    飯啊?還真沒吃飯,馬上就讓你吃個飽!除了拇指,八根手指全塞去,給我撐開

    點.哪根手指偷懶,我下回就拿釘槍把你的手指釘在sao屄上,讓它一輩子合不攏.」

    雄哥大笑地說著,手指挾著剩小半截的香菸探進男孩奮力掰開的xiaoxue,冒著

    閃紅火星的煙頭按捻在嫩rou的某一點上。男孩慘叫渾身顫抖,狗rou抽搐又失控地

    噴灑出更多yin水、尿液混雜的液體,而阿蠻早有預備,剛剛拿了

    一截軟管塞進男

    孩的尿道中,把這些尿水yin液全接進半妖少年的食物凹槽。

    工頭精準地把香菸捻熄在男孩蜜xue中的激點上,那也是海醫師的虐欲極樂釘

    的母釘位置,把男孩刺激得渾身痙攣,抽搐不止;雄哥抽回手,煙蒂自然留在男

    孩的狗屄里,帶著早餐揚長而去。

    「怎樣?老子買來的東西還嫌東嫌西?不想吃?」阿蠻的表情帶著一絲狠厲,

    很難想像一個看似陽光純樸的大男孩會有這樣的表情。

    工地的性畜rou便器沒有答話,男孩很清楚那些人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張

    開嘴幾乎貼著地板,大口吞嚥咀嚼那些被踩成污爛泥的包子饅頭.「等等。」

    阿蠻抬起腳把破爛的布鞋壓到男孩的臉上,「鞋底也舔乾凈,畜生可不準浪費飼

    料!」

    男孩羞辱地照辦,雄哥的命令無法違抗。平時工人的欺壓凌辱有一定的限度,

    但若是雄哥允許某人任意玩弄,就表示在這段時間中那人可以對男孩為所欲為,

    恣意玩弄,只要不搞到永久傷殘,怎樣開心怎樣來。於是這也成了工人們營營追

    求的獎勵。

    不過阿蠻很快就嫌抬著腳酸,走到旁邊把三口兩口把自己的早飯囫圇塞進嘴

    里,幾個動作快的工人也走過來,掏出自己的污黑saorou,對著男孩的頭臉和食物

    宣泄大泡臊尿,順便或踹或踩添上一腳.男孩臉貼地趴著吞嚥那些淋滿尿水的食

    物爛泥,同時又必須翹起圓碩飽滿的屁股,手指塞進自己的屁眼,奮力掰開柔嫩

    的蜜xue。任何一個工人都可以隨意將煙頭捻熄在男孩的身軀,厚實光滑的背肌、

    圓翹的屁股、掰開xue口的黑黝手指,或是蜜xue內部的粉色媚rou;閃著紅光的煙頭

    灼燙只讓男孩的粗rou流射出更多渾濁液體,讓渾身的肌rou更加緊繃抽搐。捻爛的

    煙蒂則直接扔進半妖少年掰開的菊xue中,就像煙灰缸一般。

    阿蠻蹲在男孩的屁股后頭,不太熟練地點燃香菸,他揪住男孩一手無法掌握

    的粗rou和碩大睪丸,把吸紅的煙頭燙在半妖少年青筋糾結的roubang上,顫抖、抽搐,

    鼓起的水泡又再次被紅閃閃的煙頭燙破,年輕工人重新點燃被捻熄但還未燒盡的

    香菸,繼續灼燙碩大如棒球的飽滿狗蛋,或是男孩脹成紫紅色的肥嫩大guitou.小

    工人一根香菸要燙上三、四次,才肯扔進男孩的saoxue中,儼然是不想浪費那十分

    廉價的香菸,卻又想盡辦法要折磨那半妖少年。

    一名粗獷的中年工人走來,隨手把嘴里的半截煙捻熄在男孩的xue口嫩rou處,

    然后把煙蒂彈進男孩的深xue中。他拍拍一旁阿蠻的肩膀,「阿蠻,你也別費太多

    功夫,要把體力留到今天晚上啊,嘿嘿~」工人猥瑣地笑著離開.阿蠻年輕的臉

    龐因為羞辱、憤怒、痛苦還有無比的仇恨,扭曲成一團.埋首於食物爛泥的男孩

    也理解了中年工人的意思,雖然男孩是工地中的最底層性畜,但多數的夜晚他是

    專屬於雄哥的玩物;而工人最年輕的阿蠻,顯然有時也必須滿足其他年長工人的

    扭曲欲望。

    「cao!狗雜種!sao貨!賤畜!」阿蠻對著男孩大罵,把手上的香菸胡亂塞進

    男孩的狗xue,然后抬起腳對著男孩的屁股、狗rou、狗xue狂踢猛踹。

    半妖少年只能咬牙忍耐著年輕工人的狂怒。他聽過阿蠻的故事,小工人來自

    邊境山村,父親是山上的獵戶,有天入山狩獵卻沒了蹤影,連去尋夫的母親也同

    樣沒再歸來,村子里的人都說,他們招惹了山里的妖族。男孩知道這是妖族的罪

    業,他的罪業.「cao你媽!」阿蠻大吼著把腳直踹盡男孩勉力掰開的嫩xue,他用

    力過猛,竟是大半只腳硬生生破入男孩的肛門,半妖少年放聲慘叫,引來其他工

    人的圍觀.「吃老子的大腳啦!cao爛你這sao屄!」阿蠻見其他工人圍過來,乾脆

    繼續把腳深入男孩的菊xue。

    疼得顫抖不已的男孩頭趴在食物稀泥中哀嚎,但手指卻不敢離開自己的肛門,

    只能拼命承受著年輕工人的大腳.「干!臭雞掰!cao!」阿蠻吼著想把腳抽出來,

    但男孩的蜜xue被塞了許多煙蒂,還有一堆工人對著xue口撒尿,里面髒汙稠膩。阿

    蠻一個用力,腳是拔出來了,那髒兮兮的破爛布鞋卻卡脫在男孩的狗xue深處。

    而阿蠻用力過猛,直接跌在地上,光著一只腳,污黑的腳趾上汁水淋漓。惹

    著圍觀的工人們哈哈大笑。

    阿蠻又羞又氣,脹紅了臉只想逃。「阿蠻,把另外一只鞋也留下,然后拿這

    些錢去買雙新的。」最后還是工頭雄哥給阿蠻解圍。

    「小雜種,你這sao屄胃口真大,連阿蠻的布鞋也吃得下。」雄哥的打手拍打

    著男孩又翹又圓的碩臀,「鞋子哪有只留一只的道理?」說著他握起阿蠻的另一

    只髒布鞋

    ,大手粗拳就直接搥進半妖少年的蜜xue中。

    大拳握著鞋子在男孩的腸道中猛力前后沖刺,勾起瘋狂的慘嚎,最后雄哥拔

    出手,把另一只布鞋也留在男孩的saoxue里.「只塞一雙鞋是不是太單調?」雄哥

    隨口問道,但他并不需要男孩回答,拿了兩顆比雞蛋還大的青色圓蛋同樣以蠻力

    塞進男孩的肛門.最后塞入男孩嫩xue的是一樣詭異的器具,乍看像是普通的金屬

    肛塞,圓盤接窄頸及水滴形的末端,但雄哥拿到男孩面前展示,輕輕一轉圓盤,

    水滴形的末端變立刻彈開宛如花開,「這樣打開,才不會掉出來。」雄哥笑著說.

    但酷刑并未以肛塞完結,只是男孩終於可以放開自己的手指,讓撕裂滲血的肛

    門緩緩合攏,剩下肛塞的圓盤外露在屁眼。不算太大的圓盤有著五個孔洞,周圍

    四個稍小,中間一個較大。

    雄哥攤開手掌,掌心是四根竹釘之類的東西,三公分長,木竹材質上面滿是

    毛刺。「老實說,老子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海醫師說這可以讓你爽到漏尿。」

    說著工頭便協笑著把竹釘插進圓盤周圍的四個孔洞,像是用釘子把男孩的xue口封

    住一般。

    男孩疼得滿地打滾,像是垂死野獸發出狂野的嚎叫,但只換來工人的訕笑,

    或有人再次掏出jiba,淋了男孩一頭尿水,說是替他降降火。

    老侯在工頭的指示下,替男孩換了一根尿道軟管,那是某種植物的莖管,曬

    乾后又韌又長,同樣也有無數的小棘與毛刺,直插深入到膀胱后,露出來的一大

    截則接進肛塞圓盤中央的孔洞,讓男孩涌出的精水全部流進自己的蜜xue。

    「這種植物莖管也是海醫師準備的,據說泡濕以后會脹大好幾倍,你就慢慢

    享受吧。」

    雄哥轉頭對其他人喝道:「吃飽喝足,準備上工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