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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是可愛掛的。”李民生聳聳肩,“你想想……” “??”陸湍豎起耳朵,還以為他要說出什么好話。 “人,不就是因為可愛而美麗嗎?”李民生淡定地說出來,引起了一波小爆發。 “李誠你大爺的!絕交,這次一定要絕交!絕交絕交絕交!”陸湍跳腳道。 臨走又最后小聲加了句。 “小心你大哥。” “他會害我?”李民生奇道。 “怕他會連累你啊。”陸湍道。 “切,換個人我可就要懷疑人挑撥我們兄弟關系了。”李民生道。 “知道你是明白人。小賄賄眾賄賄,就看你往哪個地方引。加一句:沒有那個心,城墻穿不破;若有那個心,圣人會背鍋。”陸湍挑挑眉。 “知道了,我大哥大事上是很明白的。”李民生笑道,“我繼母也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兒子栽,他還小呢。” “我發現你出去一趟,黑了啊。”陸湍驚訝道。 大家未成年居多,加上陸湍設宴,就強制沒有加酒,他畢竟還有一個管家甚嚴的姐,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勵錦來向來自詡老大哥,現在手下小弟都不在了話也少了,場面一度尷尬,最后還是出來主持一二。 不過大家本身也不需要打什么機鋒,小的吃菜,大的使眼色,圍繞幾個女生,說著自己“輝煌”的事跡。 李曉清是李誠的堂姐,就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父親母親都是教授,爺爺是文化元老,長得外貌氣質俱佳,一直是大家眾星捧月的對象。 這時大家都還單純,看外貌看學歷。文之琳父親是個厲害角色,還是林航父親的頂頭上司,但是因為其貌不揚,大家也不會因此去討好,仿佛李曉清的陪襯一般。 李民生坐在首座,大家讓陸湍和李曉清坐次座,不過李曉清和李民生保持距離,最后導致文之琳就坐在了李民生旁邊。 文之琳和李民生算是青梅竹馬,這位智商高拔的女生,矮小的個頭,似乎醞釀著巨大的能量啊。李民生和她度過一段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的時光,總體知根知底,所以就開始交頭接耳。 李民生沒有說自己去哪里上學,但是有心人一查還是查得到,文之琳也知道。 “莫城形勢很復雜嗎?”文之琳問。 “陳家,很難說,不過差不多是去送死的。莫城起家的人,那里就是他們的死xue。”李民生嚴肅認真道。 “我父親也說了,陸家動的手。”文之琳道。 “也不是整個陸家。陸家太過枝繁葉茂。”李民生說。 “那是,樹大招風嘛。”文之琳笑道。 …… “喂,你和文之琳說什么?”陸湍拉著他問。 “沒什么啊,就是說一些學校的事。”李民生道。 “框我不是。”陸湍道,“誰不知道你和她好,要是有約叫上我。” 李民生眼神意味深長。陸湍心里一慌:“你干嘛?” “每次文之琳的事你都特別積極啊?”李民生道。 “明知故問。”看見文之琳看過來,陸湍又急忙改口,“喂,那不是我們曾經也是同學一場嗎?”陸湍耳根都紅了,李民生實在是無語。 “老同桌?” “同桌,對,我們同桌的革命交情。” “屁,誰不知道你那個時候是愛哭鬼,革命交情至少也要發生在懂事以后吧。” “……”陸湍眨眼再眨眼,小鹿眼不楞不楞的,“你又欺負我……” “我勸你,現在無論各種目的,追之琳的人還是不少。”李民生拍拍他道,“但是都哪有你看上人家內涵真誠?” “很明顯嗎?”陸湍奇道。 “還好,之琳也很遲鈍。”李民生搖搖頭道,“你不說她怎么知道?” “好吧。但是我看見她我好害羞啊,下次我試試。”陸湍說著拍拍他道,“好兄弟,等我追到了,我們再喝它一杯。” “抓緊啊,寒假啊!”原女主送出去,這劇情確實要改。 “謝謝兄弟提醒。不過這奇怪的要去泡小meimei的奇怪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陸湍撓撓頭道。 “……” 人家可只比你小一個多月。 *** 關于陸湍的奇葩跳級之路,那是另一段傳說了。 第一次跳級,和他被男生哄笑成“愛哭鬼”脫不開關系。直到他不哭了,大家還是那樣叫他。于是小學三年級,他就進行了第一級跳,然后奇葩地以學長身份來探望他們,驚掉了一批人的眼。 第二次跳級,大概覺得小學沒意思了,就沒讀六年級升學去了。 第三次跳級,同樣的道理,他覺得初三沒意義。 還在后面慢慢爬、并且學習第二遍、和陸湍作為隔著時空的老校友,李民生也不無感慨,人比人,貨得扔。 哥爬得慢,但走得遠、走得長! 也可以一提,陸湍家是陸家的異類。 陸湍父親是醫生兼職副教授,這陸家背景那么多年沒轉正,也是奇跡了;母親下海創業,創出偌大家業,或許有陸家庇護,但沒有陸家手筆。 陸湍一家四口,典型的女強男弱。 父親澆澆花、下下棋,除了工作的事,萬事不理;母親整天飛來飛去,不著家,忙自己的事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