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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吉米拉對于安俊陽話中的深意并不是很理解。 她現在懷有身孕,又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呆了一個月,連最起碼的體力都已經大打折扣,你認為這樣的情況下讓你們交手公平嗎?安俊陽所有的話中,都透露著一個信息:他護著樓雨瀟。 吉米拉看看安俊陽,將目光轉向氣色不足的雨瀟,明白的點頭看著雨瀟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改日再戰。等你們的小家伙出聲之后,在雙方體能平等的情況下,我一定會再來討教。 隨時奉陪!雨瀟目光如炬的盯著吉米拉,毫不做作的應下對方的挑戰。 答應得很爽快,我開始有點明白安為什么會傾心于你了。吉米拉深深的看一眼雨瀟,然后爽朗的大聲說出自己的心聲。 謝謝!雨瀟只是淡淡的道謝,并沒有露出多余的情緒。 吉米拉此時到沒有在意雨瀟的態度,只是默默的將目光轉向俊陽,平靜地道別:我要走了,以后有時間再見,記得你們欠我一次實際較量的機會。兄弟保重! 啪!兩只寬厚的大掌緊緊握在一起,相視一笑,這是男人之間表達感情的方式。 保重!安俊陽輕輕吐出兩個字。 道別之后,吉米拉轉身離開,瀟灑的消失在安俊陽等人面前。 看著賭氣的雨瀟,安俊陽心中嘆氣:怎么就攤上這樣一個愛耍小孩脾氣的丫頭呢。感嘆歸感嘆,安俊陽還是愿意以實際行動沖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的。 走吧!先到邊境的駐地給你弄點吃的,休息好了我們直接回基地。將雨瀟抱起,安俊陽柔聲細語的關心。 被安俊陽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的雨瀟,沒有矯情的掙扎,而是很舒坦的躺在他的臂彎享受這份安寧。 老大宋冥浩剛想提醒安俊陽他身上的傷,安俊陽一個制止的冷眼立刻讓他轉了口風道:我先帶烈鷹的兄弟去打點,老大你們慢行。 去吧!冷清的吐出兩個字,安俊陽背脊挺拔的抱著雨瀟緩步前行。 就算是身上的傷口裂開,他依舊沒有皺一下眉頭,只是穩穩的抱著懷中的女人。而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的雨瀟,在這個充滿安全感的臂彎中,早已沉沉入睡。 戰狼等人雖然也知道安俊陽的傷口會裂,卻沒有人再開口自討沒趣,他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人可以改變。盡管是生活中這樣的瑣事,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干涉。 在邊境休息了一天,安俊陽等人便乘專機回戰鷹,剛回到戰鷹,安俊陽就將雨瀟后面的任務全部取消,讓她安心養胎。 聽說莊浩然等人被帶回戰鷹,莊南平想要利用職務之便救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太不了解戰鷹的處事作風,太不了解安俊陽這個人。 有些人,總是以為憑借自己的權力可以為所欲為,卻忘了這世上還有一種不畏權勢的人。哪怕你有再大的權力,在這些不畏強權的強者眼中,不過是廢物一個,他們不屑任何威脅。 作為總軍區的副司令,莊南平知道戰鷹的存在是一定的,但是他卻沒見過戰鷹真正的掌權人。他所知道的不過是鳳毛麟角,所以為了救自己的兒子,他已經開始上下打點。 也許是因為關心則亂,他忘記了一個信息,連他這個副司令都沒辦法知道的信息,其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就算有那么幾個人會知道一些秘密,別人也不見得會告訴他,不用想,那些人絕對是安俊陽的生死之交,否則怎么可能知道他那么多秘密。 軍區總司令知道關于戰鷹的事情,這事一種鐵律,但是他不會向任何人泄露半句。就算只是為公,作為老一輩軍人的風錦天根本不可能會透露任何軍事機密。于私,這個老人可是安俊陽嫡親的外公。就算那個人是副司令又如何,不該他知道的風錦天決不可能透露分毫。 一輛軍用路虎緩緩駛入戰鷹的訓練基地,站崗的人看到那個特殊的車牌號碼,并沒有露出任何的詫異神色。似乎車上的人就算身份如何特殊,也根本激不起他們的興趣。 公事公辦的攔下那輛特殊的車,安檢、放行,他們絲毫沒有理會車里人的表情,面無表情的按照程序履行自己的職責。他們并不是不認識這是誰的座駕,車里做的是誰他們了若指掌,那些繁瑣的一切都是他們故意為之。 看著面前一副履行職責的士兵,莊南平原本就陰郁的臉變得更加黑沉。 可以進去了。一句平淡得如白開水的話,聽在莊南平耳中,那是特別的刺耳。 真是眼睛長在頭頂的家伙,有眼不識泰山。莊南平不屑的數落戰鷹的戰士。 那兩名戰士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連皺眉都沒有,很平靜的說道:我們的泰山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神地獄戰鷹,其他人對于我們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只有我們的老大才是真正的泰山。 莊南平氣結,沒有再開口回復任何話,陰沉著臉沖司機說道:開車! 當那輛特殊牌照的路虎駛入戰鷹基地內部,那兩名士兵立刻露出一種鄙視的神色,他們對這個總軍區的副司令壓根就沒有任何好感。看到這樣一個自命不凡的領導,他們只會覺得安俊陽是最好的領導,是最具有性情中人特性的男人,其他人無可比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