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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怎么可能認得出我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見過我老爸?莊浩然鎮定的看著安俊陽問出自己的疑問。 帶著嘲諷的笑容,安俊陽輕啟嘴角:我十七歲那年就見過莊南平,那時的他不過是風司令身邊的一個參謀長,他有今天難道不是因為風司令?稍微挺短一秒,安俊陽厲聲訓斥:但是,他現在竟然恩將仇報,想要殺風司令,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莊浩然不可思議的看著安俊陽,顯然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在少年時代會見過自己的父親,而且印象竟然如此深刻。莊南平曾經是風錦天身邊的參謀長這件事,就算是跟莊南平同輩的軍人都不一定知道,年紀輕輕的安俊陽竟然會知道,而且知道得如此清楚。 住口!不準你侮辱我老爸,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評判我老爸的行為。莊浩然厲聲阻止安俊陽的話,在其他人看來他這樣激動更像是惱羞成怒。 安俊陽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著莊浩然那么激動,他沒有再理會,只是平靜的吩咐:將莊司令的寶貝兒子一起押送回過,我倒要看看莊南平要怎么收拾這個爛攤子,或者說他想怎么解釋自己的叛國行為。 你不要隨便安罪名,到了軍事法庭,我一定要告你一狀。莊浩然聽到安俊陽的話,有些語無倫次的嚷道。 我有說過將你們送上軍事法庭?安俊陽平淡的語氣中帶著無法忽視的壓迫感,諷刺道:不要妄想進了軍事法庭,會有人可以想辦法庇護你們,我地獄戰鷹接手的事情,從來不需要經過軍事法庭的審判。 地獄戰鷹?地獄戰鷹莊浩然瞳孔微縮,不停的呢喃這四個字,仿佛夢靨一般無法自拔。 只要聽說過安俊陽名號的人,都會知道關于他事跡的一些傳聞,提起他的稱號,有多少人會聞風喪膽、退避三舍,又有多少人會跌進噩夢不愿醒來。 經過一場血戰之后,被活捉的犯人屈指可數,其余抵抗的人被全數解決。當初進入Y國土地時很簡單,現在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境,還要帶著這些犯人安全返回,似乎有些困難。 如果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安俊陽會考慮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離開,不過采用這種方法有些冒險。但是,如果這是可以保證人犯和戰鷹的兄弟安全離開的唯一方法,他會選擇這種方式的。 看來Y國的部隊來得還真是快呢,大家先不要動武,如果能和平解決,盡量不要起任何沖突。安俊陽看著不遠處朝他們圍過來的另類軍裝,提醒道。 明白!戰鷹的所有隊員都果斷應聲,隨時準備隨機應變。 看著一涌而來的Y國士兵,安俊陽眼角抽搐,Y國派出一個營的兵力來攔截十幾個越境作戰的Z國軍人,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群來歷不明的軍人潛入自己的國家,他們絕對也會高度重視,而且可能會用更夸張的陣仗來制敵。這樣興師動眾,無非就是為了保證自己國家的和平與安寧。 你們是什么人,請出示入境證明。為首的一名Y國軍官趾高氣揚的睥睨一眼安俊陽等人,說出口的話有些沖沖的味道。 聽著對方純正的Y國語言,安俊陽平靜的用Y語回復道:我們是接受國際和平組織的委托,清剿一個規模巨大的恐怖組織。追剿敵人時正好在貴國境內發現對方巢xue,只能在這里展開行動,現在任務已經完成,我們想要從貴國出境,希望可以得到你們的配合,謝謝! 那可不行,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關于你們在境內行動的通知,你們是偷偷潛入我國境內的不明人士,我們完全可以把你們當做間諜處理。為首的Y國軍官一點也不想去核實安俊陽的話是否屬實,只想將面前這些人解決了好回去交差。 聽了對方給出的答案,安俊陽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名軍官,然后淡淡地開口問道:在你想要將我們當做間諜處理之前,你還是先請示一下吉米拉。多的不用說,你只要問他一句,如果殺了地獄戰鷹會有什么后果就夠了。 Y國的那名軍官聽到安俊陽竟然直呼他心中那個天神的名諱,在Y國所有軍人的心中,吉米拉的地位就如同安俊陽在Z國整個軍界的位置,都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現在,突然有一個人這樣輕描淡寫的喊出吉米拉的名字,而且還用一種質問的語氣詢問,這樣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睥睨天下氣質的人,是他們這一生都沒有見過的。 你怎么會認識我們Y國的戰神?Y國為首的軍官,看著平靜中卻帶著強烈壓迫感的安俊陽,將信將疑的詢問。 你自己去問你們的老大吧!安俊陽沒有那個義務為這些人解答疑問。 為首的軍官心中早已對安俊陽的話深信不疑,可是,他還是需要公事公辦,先向上司匯報清楚現在的情況是必要的途徑。 安俊陽看著已經走開去請示上司的那名軍官,懶散的靠在一旁的樹干上休息,其他戰鷹的隊員神色怪異的看著安俊陽這副悠閑的模樣,疑惑叢生。被俘的莊浩然等人,則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不明白他為什么可以如此輕易的打發Y國的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