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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害怕怠慢了上司,只是最起碼的尊重他還是要給的。至于他的女人,只需要安心的在他的羽翼之下做個好夢,一醒來便什么事情都已經解決,這些就是他想要給她的安心。 老大,黎首長來了。徐謙突然跑進安俊陽的辦公室提醒。 嗯!漫不經心的回答讓徐謙嫉妒無語。 要知道,他可是老遠看到黎首長的座駕,撒腿就跑來報信,就是希望自家老大提前做好準備。哪知道,安老大的反應這么冷淡。 合著現在這情況,就是他多此一舉,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監呢,應該是老大不急小弟急。 徐謙一臉菜色的看著安俊陽,很委屈的說:老大,我知道你天下無敵,但是麻煩你給個反應,再怎么說黎首長也是上司啊。 安俊陽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只是懶懶的反問一句:那又怎么樣? 聽聽,這話說得是不是夠狂,雖然知道安俊陽很了不起,但是頂頭上司親自跑來興師問罪,他最起碼該有點自覺吧! 老大,麻煩你搞清楚,這件事是嫂子理虧在先,黎首長會善罷甘休?徐謙不得不說出一個重點。 誰說的她理虧?你看見了?安俊陽無聊的瞥一眼徐謙,似乎他在放氣一般。 聽到這樣的話,要是他還不知道安俊陽故意維護樓雨瀟,那他就是徹頭徹尾的腦殘。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寵妻無度,準備將護妻到底的節奏。 徐謙冷汗直冒,很果斷的搖頭否認道:絕對沒有! 笑話,要是敢當著老大的面詆毀大嫂,那可就是自己撞到閻王殿的命。要是幫著外人陷害自家大嫂,那很可能會永不超生的。為了自家的小命,還是不要攙和進去比較保險。 去接黎首長過來吧!安俊陽沒有理會他調盤一般的臉色,只是很冷淡的吩咐一句,便不再說話。 是!徐謙快速閃人。 筆挺的身影邁著均勻的步伐跨入安俊陽的辦公室,整潔的軍裝配上剛毅的臉部線條,讓人感覺身處一種嚴肅的氛圍。 安俊陽從容立在一旁,以一個標準的軍禮表示禮貌,黎國濤輕點頭顱,然后繞過安俊陽,徑直走到一旁坐下。 坐!黎國濤很平靜的讓安俊陽坐下,但是眼神中卻飽含一種失望。 他所有的表情,安俊陽都盡收眼底,但是別人的看法從來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他還是那個強悍淡漠的安俊陽。 安俊陽朗聲應道:是,首長! 端正筆挺的坐在黎國濤面前,俊陽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只是冷淡的等著對方說話。 黎國濤打量他一會,才語重心長地開口:俊陽,你知道微桐在你的營地落水的事嗎? 事后有人來匯報過。安俊陽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多余的情緒。 聽到這樣冷淡的回答,即使黎國濤知道他一直都是冷情的人,還是對他的反應有些慍怒。畢竟自家的閨女愛了他那么久,他卻連最起碼的一句關心都吝嗇分給她,作為一個父親他有資格生氣。 但是,于安俊陽而言,不在他心上的女人,他根本沒有義務去關心。他的溫柔、哪怕只是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是自己心愛女人的專屬,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分享他給予的愛。 有沒有查到是什么人害得微桐落水的?黎國濤目光灼灼的盯著俊陽,似乎就是想要給他制造壓力。 可是,他安俊陽是誰啊,只有他讓別人產生壓迫感;其他人想要在氣勢上贏過他,不要說門,就連窗戶都沒有。 老狐貍壓根就是已經知道元兇是誰,特意來興師問罪,現在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想要讓他自己交出闖禍人。 安俊陽哪里會不明白黎國濤在想什么,沒有點破是顧及他的面子,但是不代表對方可以拿他安俊陽當軟柿子捏,更不代表他會讓自己的老婆被人給欺負。 黎首長不是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嗎,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這就是人家安俊陽的特殊之處,管對方是什么身份,反正他就喜歡直來直去,沒必要總是繞來繞去。 黎國濤臉色有些不好看,卻忍著沒有發作,深沉的話語泄露了他的情緒:那個女兵讓我帶走。 很簡單的一句話,聽在安俊陽耳中卻如同天大的笑話,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得到人要是被帶走,絕對沒好果子吃。更何況,他安俊陽還沒無能到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了的程度,想要從他面前帶走他的人,還要看看你夠不夠能耐。 您準備把她帶到哪去,想要倚仗權勢動用私刑?安俊陽冷笑一聲,對黎國濤的話嗤之以鼻。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既然她做錯事就該受罰,作為軍人,就要敢于面對一切錯誤,心甘情愿接受懲罰。黎國濤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安俊陽目光澄明,冷清的開口:心甘情愿?那要看事情原委,您可以肯定這件事跟那個女兵有關系? 你這是在懷疑上司?黎國濤顯然已經生氣了,原本嚴肅的臉頓時變得鐵青。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黎國濤瞪著安俊陽道:你和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怎么如此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