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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關系,這些女人看不慣雨瀟是跟著安俊陽一起來的。而且,雨瀟太過狂妄,更是讓她們不爽。十幾個女人看她如此囂張,咬牙切齒地集體攻擊。 女人的戰役正式拉開帷幕,男兵們自動退避三舍,為她們騰出戰斗空間。難得看到如此有技術含量的女人混戰,他們看得靜靜有味,竟然忘記了現在是訓練時間。 相較于一般女人混戰的場面,這些女軍人之間的戰斗格調要高得多,畢竟她們不是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而是真正的技術性較量。 雨瀟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好久沒有這樣痛痛快快、隨心所欲的玩一次,這樣放松的心情真是久違了。笑容越來越燦爛,笑意直達眼底,所有人都為她的笑容著迷,就算是與她對戰的女兵們也被這樣的笑容打動了。 不知何時出現的俊陽,默默地注視著她那耀眼的笑容,心中有些自責。她多久沒有這樣真正敞開心扉,無憂無慮的笑過了?難得見她如此無拘無束的玩耍,他都不忍打擾她這份干凈到暖人心窩的笑容。 胡鬧,這里是你們亂來的地方嗎?一聲怒吼打斷了那份和諧的美好。 不知是哪個超級沒眼水的蠢蛋,竟然打斷了雨瀟無憂無慮、如同小女孩般純真的笑容??£柪滟哪抗鈷呦蚵曇魜碓刺帲吹降膮s是一個不曾見過的男人,將目光轉向身后的徐謙。 徐謙當然知道自家老大的疑問,附在他耳邊輕語:他是黎首長親自派來的政委,他叫余濤,是個特別難纏的家伙。老大你長期不在,我也沒有跟你匯報他的事情。 俊陽緩緩點頭,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冰冷的打量著余濤。雨瀟等人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快速收手,那群女兵一陣惶恐的看著來人,只有雨瀟不卑不亢的瞪著那人。 她好不容易隨心所欲一次,這個男人卻偏偏打斷了她久違的快樂,那她也不會善罷甘休。余濤皺眉看著一臉桀驁不馴的雨瀟,心里十分不舒坦,那張方塊臉立刻拉得老長,如同馬臉一般。 你是哪個連隊的兵,見到上司不行禮,還敢對上司不敬,怎么那么沒規矩?粗豪的聲音響起,雨瀟心中一陣惡寒。 這是哪來的鴨子,不知道亂叫很不道德嗎?那聲音本來就不能入耳,還要嚎出來摧殘人家耳朵,真是沒有公德心。雨瀟超級不爽的瞪著面前的男人,損人的話脫口而出。 鴨子?眾人狂汗,這不是一語雙關,罵人不帶臟字嘛!徐謙心里警鐘大作,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得罪。剛才和雨瀟交手的女兵們在心中連連豎起大拇指,狂喊威武,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霸氣側漏的女人呢。 安俊陽勾起嘴角,他的雨點就是不一樣,隨便一句話都可以將死人給氣活了。得罪了雨瀟,那就是背著豆子找鍋炒沒事找事,這不是存心找虐嘛! 余濤被雨瀟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反正面子已經丟了,他也不介意更丟人,絲毫沒有風度的沉聲吼道:這么傲嬌的脾性,真不知道是哪家被寵壞的野丫頭? 我寵的,你有意見?冷清中帶著壓迫感的聲音,侵襲著所有人的感官。 雨瀟回頭看到緩緩走向她的俊陽,揚起了會心的微笑,他永遠會在她闖禍之后為她處理麻煩,永遠會無條件的寵她、護她。 余濤顯然不知道安俊陽是誰,看著他空空如也的肩頭,生氣地訓斥:哪里來的渾兵,軍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其他士兵大部分都知道安俊陽是戰狼真正的掌權人,如今這個空降的政委竟然當眾訓斥他們老大,那絕對是自掘墳墓。沒有一個人提醒那個倒霉的政委,面前的人到底是誰,所有人都看不慣他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他們都等著欣賞自家老大教訓人渣的好戲。 軍營的確不是撒野的地方,更不是讓狗亂吠的地方。安俊陽說得很冷淡,漫不經心的為雨瀟整理凌亂的短發,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看對方。 你報上你的姓名、軍銜、所屬單位,我一定會向司令部上報你的惡性。余濤臉都氣綠了,顫抖的手指著俊陽威脅道。 安俊陽還是不為所動,依舊細心的為雨瀟整理滿身塵土的衣服,淡淡地說道:我看余政委很有人脈,不如自己去查吧,至于告不告狀,那是你家的事,與我無關。 戰狼的士兵們心中正在熱烈鼓掌,為他們的安老大喝彩助威,他卻突然鳴金收兵。 小雨,先回去休息,走吧!溫潤如春風的嗓音席卷著所有人的大腦。 待遇的天壤之別顯而易見,面對任何人都沒有過多表情的安俊陽,卻對著這個女軍人如此溫柔,要是還看不出其中的門道,那他們干脆當瞎子算了。 嗯!雨瀟揚起燦若星辰的微笑,任由安俊陽的大手拉著,往不遠處的營房走去。 徐謙似乎是故意為之,沖著安俊陽他們的背影叫到:嫂子,等休息好了,記得來訓練場哦,教官的位置可是給你留著呢! 雨瀟露出甜甜的微笑,應了一聲:好!然后挽著俊陽的手臂離去。 看到這情景,大家才猜恍然大悟,原來那位女軍官真的有來頭。雖然大家只是知道她是安俊陽的老婆,但是已經足夠讓人震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