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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想咸魚 第34節

    他真想把自己查到的那些證據都扔到李斯年面前,讓他的好哥哥清醒清醒。

    沒得到姜容軒的回應,李斯年皺起眉頭,又問了一遍,“你真的確定是林源嗎?”

    “當然確定了,哥哥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姜容軒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說道:“知道是林源做的很傷心嗎?都不敢相信?”

    李斯年沒有正式跟姜容軒講過自己家里那些事,但平時的交談中也會透露一些。

    而且姜容軒能查到網上的事是林源做的,那么知道他以前跟林源認識也不稀奇。

    只是他很奇怪,“我傷心?我為什么要傷心?”

    李斯年從眼睛到表情都寫滿了疑惑,他是真不懂為什么姜容軒會覺得林源做出對他不利的事他就傷心。

    這有什么可傷心的?

    姜容軒抿了下唇,說:“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林源嗎?”

    他以前是很喜歡林源沒錯,但他跟林源只能說是關系曖昧,根本沒有正式在一起過。

    姜容軒也太厲害了,不僅能查到他們兩個認識,連他的心意都能查到嗎?

    這么想著,李斯年直接把話問了出來。

    姜容軒就不說話了。

    不過這件事不是重點,李斯年也沒追著問,他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會震驚這件事是林源做的。

    “我跟林源的關系是挺尷尬,但絕對不是敵對的關系,他這個人還算比較講情分,在我沒有做出嚴重損害他的利益的事的前提下,他絕對不可能做出對我不利的事。”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保證,林源不會做這件事。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他確實是做了,那么這就說明有問題。”

    “林源不想做的事,只有一個人能改變他的想法,就是我的弟弟,李聞星。”

    “這件事與其說是林源做的,不如說是李聞星做的,是李聞星想把對我不利的負面新聞鬧大。”

    李斯年也抿起了唇。

    是了,林源之前跟他說過,李聞星也很擔心他在外面過得不好,希望他接下頌源的廣告,這就說明,李聞星知道‘年年有今日’就是他,而不是巧合。

    真有意思。

    他重生前嫉妒了李聞星一輩子,因為李聞星總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輕易搶走他有的一切,現在看來,他的這個弟弟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沒做。

    萬人迷嗎?還是事在人為呢?

    第32章

    李聞星在他抄襲的輿論中出了不少力,但他并沒有掌握李家的實權,連錢都拿不出來多少,所以所有的事都是林源幫他做的。

    而林源比起姜容軒又實在是差的太多,所以即使林源已經很努力了,三天之后,網上關于李斯年抄襲的負面新聞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天晚上,姜容軒告訴李斯年事情解決了,李斯年為了感謝他,就說要請他出去吃飯。

    姜容軒說家里就有大廚,還出去吃什么飯呀,于是兩人把晚飯的地點定在了李斯年家里。

    今天晚上沒吃炒菜,兩人支了個鍋,在院子里涮火鍋。

    不知不覺又到了夏天,他們在去年盛夏時相識,莫名其妙地就一起開始創業,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

    當初的李斯年怎么也想不到,不論是事業還是他們之間的關系,還真就這么建立了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好的趨勢。

    其實飯店這個全國連鎖餐廳,如果沒有姜容軒,是絕對開不起來的。

    現在餐廳的日營業額確實可觀,但到現在為止,餐廳的總收入才將將與當初的投資持平而已。

    而且現在分店在往各大二三線城市發展,又是一大筆投資,如果沒有姜容軒一個勁兒往這個項目里頭砸錢,飯店發展成現在這樣,至少需要十年。

    李斯年跟姜容軒碰了個杯,把自己藏在心里的感謝轉換成語言表達了出來。

    姜容軒就笑,說:“我是個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雖然說前期的投資看起來確實很敗家,但你看現在,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飯店的生意只會更好不會更差的,那些投資都是值得的。”

    “我往飯店里大量的砸錢,也是為了我自己。”

    今天的火鍋底料是李斯年自己炒的,酒也是他自己泡的果酒。

    酒的度數不算低,但喝起來很溫和,對嗓子非常友好。

    客套的話說完了,兩人也不再拘謹,開始放開了吃放開了喝。

    飯吃到一半,門鈴忽然響了,李斯年去開門,只見來人是馬馳。

    門一開馬馳就開始罵罵咧咧,“好啊你們兩個,明明是三個人的合作,你們兩個就背著我吃獨食!”

    他擠開李斯年走進來,看見桌子上的火鍋,又是一頓抱怨,“我就說怎么這么香呢?幾百米遠外就聞著味兒了,敢情是你倆在這兒吃火鍋呢!”

    “好家伙,還有酒?!你們兩個真是……要不是我今天去了趟公司,陳助理跟我說小姜總來這兒了,我還真就錯過今天這頓了!”

    姜容軒嫌他嗶嗶的煩,直接一個眼神刀子甩過去,馬馳瞬間安靜了。

    李斯年關上門,笑著走過來,“這不是趕上了么?我再進去拿個碗,馬馳你先坐。”

    小餐桌因為馬馳的到來顯得有些擁擠,但卻更熱鬧了。

    馬馳像個嗶嗶機,從進門開始那張嘴就沒停過,稀奇的是他是三個人當中說的最多的,吃的竟然也是最多的。

    這頓晚飯吃了快兩個小時才結束。

    桌子上一片杯盤狼藉,姜容軒和李斯年還好,雖然喝的不少,意識還很清醒。

    馬馳則是因為李斯年泡的菠蘿酒太好喝而貪杯,喝的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李斯年跟姜容軒分配了一下善后工作,他收拾桌子,姜容軒負責把馬馳扶到家里的客房。

    馬馳發酒瘋一陣一陣的,趴在桌子上的時候他還安安靜靜的,一被姜容軒帶著扶起來,他就開始叫喚。

    一會兒叫喚他爸對他不信任,一點都不相信他能闖出一番事業;一會兒叫喚明明他跟姜容軒是好哥們兒,結果合作以來卻是李斯年跟他更親近;最后還爆了個猛料。

    姜容軒有個從高中就開始暗戀的人,喜歡了六年,到現在都沒追到手。

    馬馳大聲的說完這句悄悄話,便直接被姜容軒一臉嫌棄的丟到了地上。

    李斯年對上姜容軒的目光,眨了眨眼,主動說道:“我可什么都沒聽到啊。”

    姜容軒彎唇一笑,“沒事,你可以聽見。”

    馬馳因為嘴太賤,被姜容軒丟在地上躺了好幾分鐘,最后等兩人收拾完桌子,他才被姜容軒大發慈悲扶進了屋子里。

    托了馬馳的福,姜容軒今天也留在了李斯年家。

    李斯年家面積不小,但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住,很多空房間都被堆放糧食或者一些自己釀的酒,能住人的房間就只剩下了一個主臥和一個客臥。

    客臥被馬馳那個醉鬼給占了,姜容軒理所當然的跟李斯年一起睡到了主臥。

    兩人平躺在床上,中間隔了一條被子的距離。

    酒精讓人興奮,喝酒要是沒喝醉到像馬馳一樣昏睡不醒,大概就會像現在的李斯年一樣,亢奮的睡不著。

    在翻了不知道第幾次身以后,姜容軒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哥哥睡不著嗎?”

    李斯年調整姿勢的動作一頓,“吵到你了?”

    “沒有。”

    “哦,那就行。”李斯年說:“是有點睡不著。”

    “我也睡不著。”姜容軒側過身子面朝李斯年:“那咱倆說會兒話?”

    “行啊,你想說什么?”

    “嗯……”姜容軒沉吟了兩秒,問:“哥哥今年多大了?24?”

    “嗯,快25了。”李斯年也轉過來,面朝著姜容軒,“你呢?我記得你比我小兩歲,大學該畢業了吧?”

    “嗯。”

    李斯年忍不住感慨,“真厲害啊,22歲,大學畢業,許多人剛剛開始自己的事業,你就已經事業有成了。”

    “每個人的生長環境不一樣,經歷和成就肯定也會不一樣,生活在我們這樣的家庭里,要是不早早的逼迫自己長大,去爭去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姜容軒看著李斯年的眼睛,“哥哥不也是一樣嗎?從小接受著精英教育,別人還在為高考發愁的時候,你已經開始一邊學習學校的課業一邊學習處理家里公司的事,如果你現在還在京市,估計也不比我輕松多少。”

    李斯年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回想起自己上輩子過的生活,很難不贊同。

    “算了,不聊這個了,外面月亮那么好看,聊這些糟心事做什么,我們換個話題。”姜容軒問:“哥哥你也不小了,不想談個戀愛嗎?”

    “嘶——”李斯年伸手輕拍了下姜容軒的肩膀,“我這是在外面也不得清凈,好不容易沒有長輩催我談戀愛了,你又開始了。”

    姜容軒笑,“我這是為你的終身大事cao心。”

    “那你呢?”李斯年問:“之前馬馳說你有個暗戀了六年的人,真的假的?你這樣的條件還有追不上的人?”

    姜容軒沉默了一下,又平躺了回去。

    李斯年以為觸犯到了他的隱私,忙說:“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想說這個可以不說。”

    “沒事,沒什么不能說的。”姜容軒望著天花板,“我確實是有一個暗戀了六年的人,說追不上也不準確,我一直沒有出手去追他。”

    “為什么不去追?”

    “怕被拒絕啊。”姜容軒自嘲一笑,“我想等自己變得再優秀一點,等能夠控制住所有外在因素的時候再去追,這樣成功的幾率更高。”

    李斯年笑說:“原來像你這種人間理想面對喜歡的人也會畏手畏腳啊。”

    姜容軒偏頭看他,“你覺得我是人間理想嗎?”

    “嗯?算是吧。”李斯年說:“那天下午我在公司轉了一圈,公司里的小姑娘都是這么說的,她們把你的優點都羅列了出來,我聽著覺得確實是挺理想的。”

    “誒,不過你說要等你能夠控制外在因素,這是什么意思?你怕有人會阻止你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

    “嗯,家里人可能會阻止,因為他是一個男人。”姜容軒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盯著李斯年,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哥哥你會介意嗎?”

    李斯年怔忪了一瞬,隨即便恢復正常,“介意?我為什么要介意?不過確實有一點驚訝。”

    看到李斯年臉上確實沒有厭惡之類的情緒,姜容軒彎了下唇,重新看向天花板。

    “他是跟我同校的學長,比我大兩屆,那個時候我剛剛以私生子的身份回到原來的家庭,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學校都很受排擠和欺負,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飽。”

    “周圍的同學要么為了討好我原來名義上的哥哥而欺辱我,要么高高在上的施舍給我善意,再把我落魄的模樣像講笑話一樣講給別人聽,只有他會真情實感的幫助我。”

    “那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時光,比我以前跟著我媽過沒錢的日子還要難,要是沒有他,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

    李斯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