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沈知年和溫承宇打架時,池景珩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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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頌猜不透溫承宇的心思,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買的什么藥,自然也不會去接受她的好意,鈴聲響起,她拎起收拾好的書包就往外走。 溫承宇更搞不懂姜頌到底在倔什么,她的臉色卡白,看上去并不太好,他叁步作兩步追上姜頌,拉扯住她的手腕才發現她的肌膚是細膩的,是柔軟的。 姜頌腹痛難忍,語氣也漸漸變得冰冷:“還沒玩夠嗎?池景珩要是喜歡林菀根本不會允許我靠近,他能跟我接吻只說明他對林菀沒有興趣,而你所謂的打抱不平顯得你很白癡。” 溫承宇聽到她親口承認跟池景珩接吻,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好像是突然酸澀了下,心臟瑟縮,他冷哼了聲,嗤笑:“當然沒有玩夠,你不是說我喜歡你。我還就是喜歡你,你不是渣女嗎?接受沉知年的紅糖水可以,我的熱水袋你怎么接受不了?” 姜頌攥緊了手指,低頭看他手里的暖水袋,睫毛眨了下:“渣女難道都是來者不拒的嗎?你有什么資格跟沉知年作比較,你連他一根頭發都不如。還有你不是說我沒身材沒臉蛋不入你的眼嗎?怎么你現在是選擇性眼瞎嗎?” 咄咄逼人,字字珠璣。 溫承宇只感覺心臟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憤怒占據了整顆心臟,他握緊手里的暖水袋,轉身剛想走,就聽到沉知年警告的聲音:“溫承宇,你再欺負姜頌試試?” 他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在爭吵,距離遠,加上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他沒聽清楚內容,只覺得姜頌在生氣。 溫承宇覺得好笑,頭頂都綠成那樣了,還把她當成寶貝疙瘩了,他是為了他好才這么多事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值日生正好出來扔垃圾,溫承宇順手把暖手袋丟進了垃圾袋里,朝著沉知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欺負她你能怎么著?跟我打架你還不是對手。” 沉知年上前就想跟溫承宇理論,姜頌不想再跟溫承宇扯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腦殼壞了還是怎么了,她不想因為打架的事情再節外生枝。 她拉扯住沉知年,低聲說:“首陽,不要跟白癡計較了,他今天有病。” ——首陽。 姜頌很久沒有喊過的名字了,他是正月里出生的,連續的暴雪在他出生的時候突然晴朗,艷陽高照,故而沉知年的爺爺為他取了小名首陽。 溫承宇沒聽過這個名字也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不一般,他心里窩火,語氣不善:“我有病?我白癡?你呢?身體不舒服非跑800米,我看你腦子才是瓦特了。” 他說完氣鼓鼓地離開了現場,沉知年被他的話激惱了,沖上去就給了溫承宇一腳,沒給他反應的機會,趁著他踉蹌,沉知年的拳頭重重揮在他的臉上。 “你說誰腦子壞了?給姜頌道歉,道歉!” 姜頌想要上去拉扯,池景珩拽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往后站。 溫承宇余光看見姜頌抬頭看向池景珩的眼神,溫柔而又乖巧,完全沒有適才的劍拔弩張。 他發狠般的翻身把沉知年按在地上,拳頭重重落在他的身上,姜頌心急地喊了聲:“首陽!” 池景珩先前聽過這個名字,開始他并不知道他們討論的是誰,直到姜頌喊了沉知年首陽,他才知道沉知年的小名是首陽。 池景珩凝著姜頌臉上的擔憂,害怕,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后拉了拉,聲音很輕:“小心點。” 姜頌求助的目光看向池景珩,她拽住他的衣袖,眼睛濕漉漉,惹人憐惜的,她喊他:“哥哥。” 聲音也是軟的,只是這份祈求和哀憐是因為沉知年的,他心里并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