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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笙也從一開始的逃避,忽視,到慢慢習慣了每天有他的消息。 看著他通過了一個個的比賽,拿到了一個個的獎狀。 慢慢的,網(wǎng)上也能搜到幾條關于他的消息。 下面的評論里有很多舔屏的。 復讀的日子跟流水一樣,轉眼間上學期結束,新年到來。 木笙不敢放松,除夕這一晚上,舅舅家吃過了年夜飯,就又回家伏案學習。 晚上十二點那一刻,她又收到了路息的好友申請。 留言板上是四個字。 【新年快樂,同桌】 她知道他放假飛回來了。 木笙眼睛莫名的癢,想要刪除的手怎么都按不下去,安靜了半晌,最后發(fā)了一句:【新年快樂】 那邊很快回過來:【你還在忙嗎】 木笙愣了一下,把申請記錄刪了,沒有回。 整個寒假木笙都沒怎么出門。 連各種同學聚會都婉拒了。 冬去春來,高三下學期的日子過得更快。 許是上一次木笙的回信讓路息有了信心,路息依舊保持著每天風雨無阻的打卡問好。 木笙有時候忙來不及看,就堆到好幾天一起看。 后來,路息的消息也來的更大膽了點,有時候會問她當天都發(fā)生了什么,有哪些題不會。 木笙一般都不會回。 但也許是因為上一次“破了例”,不能再裝作沒看到,所以偶爾空了會回一下。 往往這一天,路息會發(fā)的比往常更勤快。 不管她看不看得到,能不能看到。 這也隱隱成了她漫長枯燥的復讀路上的調劑。 不被承認的,暗暗地期待著。 兩人的關系似乎也在慢慢地消融。 隨著天逐漸熱,第二次高考的再次來臨,降臨在復讀班的壓力也更大了。 復讀生的壓力,往往比普通高考生更大。 木笙雖然第一次的成績不錯,但在面對這種情況時,也在好幾個晚上奔潰過。 奔潰后又爬起來,繼續(xù)挑燈夜讀。 臨近高考的那不到兩個月里,木笙的狀態(tài)又出現(xiàn)了小小的起伏,經(jīng)常無緣無故地想哭,想他,又努力讓自己忍著,繼續(xù)學習。 連路息發(fā)來的消息都不愿意回了。 幾天之后,路息發(fā)消息的頻率少了下來。 木笙以為他終于要放棄了。 這天晚自習前,木笙跟復讀班的幾個女生一起去cao場東南角的長亭那背書。 木笙正低頭懨懨地背著,對面幾個高二的女生忽然激動了起來。 “看看,啊啊啊!!!好他媽帥啊!!!” 旁邊被她拍著的女生也跟著激動了起來,壓抑著語氣討論:“臥槽還真是,秒殺咱們學校校草了,他是我們學校的嗎,怎么沒穿校服?” “啊啊啊他好像在看我們這邊!!!” “他……他怎么走了?” 周圍一陣嘈雜,可惜的聲音響起來,木笙對這種情況向來不關心,眉頭蹙了下,依舊背著有機方程式。 直到旁邊幾個女生也跟著看過去,有人“咦”了一聲,喃喃出聲:“誒,你們看那人像不像上一屆的那個狀元?就貼學校光榮榜上第一名的。” 木笙心頭一跳。 有女生跟著瞇了下眼:“太遠了,我看不清啊。” 指尖扣緊著書頁邊緣,木笙低頭靜了半晌,才終于緩慢地抬頭看過去,男生已經(jīng)消失在遠處的教學樓門口,身影匆匆,在門口一閃而過。 木笙垂下眸,任由周圍或仍舊興奮,或著惋惜,面上無波無瀾,似乎看不出任何情緒。 快上晚自習時,木笙才和幾個女生一起上了樓。 回到座位,卻看到桌上放著兩杯奶茶跟幾盒水果。 木笙愣了一下,輕輕推了推趴在桌上睡著的唐芙,小聲問:“表姐,這是你買的嗎?” “嗯?”唐芙被推醒,揉了揉眼睛:“這你買的?剛好我渴死了。” 她伸手就要拿。 “我知道我知道。” 前面一個戴著眼睛的女孩轉過身來,難掩興奮的說:“是個穿著白T的大帥比!太帥了我天,他一進來就放下東西走了,然后去門外跟主任聊天,你敢信我們班一大半女生都忘了寫作業(yè)了!” 唐芙高高挑起了眉:“喲,有這么夸張嗎,我表妹這么老實,能認識什么外面的大帥——” 她說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又覺得很不可能,這會人家說不定正在大學里呢,怎么可能來這。 而且,那人跟她表妹早分了。 再帥都是渣男一個。 唐芙只以為又是什么無聊的社會男青年看上她表妹了,心想著完了要不要告訴她老媽。 但奶茶跟水果還是不客氣地吃了的。 木笙面色平靜,望著那杯新鮮的草莓冰淇淋,心內卻澎湃洶涌著。 當晚,陶軍進來查晚自習時,什么都沒有說,只在她身邊停留了片刻便又走了。 當晚,木笙久違地打開了手機,看到路息發(fā)來的一條最新消息。 留言板上寫了四個字。 【想你,等你】 木笙鼻子一澀,她打字道。 【你別等我】 她連自己的未來都不確定在哪。 路息回:【沒事,我愿意等你】 許是木笙那天的語氣有些重,又或許是臨近高考,路息不敢探聽她的志愿學校,也沒敢再太影響她,發(fā)消息的頻率減少了很多,但每天早晚的問安一回不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