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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首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往前走。 “走吧。” 路息哦了聲, 懶散地跟在身后。 走廊里安靜無人,身后的教室里還有音樂聲。 木笙剛要下樓, 身后的人忽然幾步上前,牽住她的手腕。 木笙嚇了跳,下意識便要掙開,聽到頭頂上方響起道懶散好聽的聲音:“沒事, 這沒人。” 木笙將那點慌張咽下去, 任憑他牽著。 一層樓有兩部樓梯,他們走的是另外一部, 從四樓到一樓, 安靜的只有偶爾從隔壁走廊有排練的同學傳來的聲音。 以及靜靜的腳步聲。 聲控燈都沒有亮。 視線黑乎乎的。 只有窗外月光透進來的光。 木笙低著腦袋, 余光瞥到少年被月光映照的肩身與側(cè)臉。 感到牽著她的那只手手指修長, 掌心火熱, 他偏偏不老實, 牽著她的手指偶爾卡住她細嫩的手腕,捏捏她的手指, 再五指合攏。 緊緊地貼著。 木笙被弄的有些不行, 小臉繃緊了幾分,想抽出來, 說道:“你別再……” 一句話未說完,接著肩膀被人握住,整個人忽然被推到了緩步臺的墻角上。 “你……” 后背靠上墻壁,她剛仰起頭,看到路息那雙幽黑的眼眸, 一團陰影罩下來,接著他微微俯下身去。 伴著溫熱的呼吸靠過來。 下一秒,唇瓣上傳來一陣微涼的觸感。 木笙雙眼睜大。 下樓的聲控燈“啪”一聲滅掉,整層樓的最后一點光源消失,灑在他們側(cè)身的那點光也暗了下去。 幾分鐘后,大樓內(nèi)一前一后地走出兩個身影。 小姑娘蒙頭一個人往前走著,路息在后面叫了幾聲,也沒理,路燈下只能隱隱瞧見那紅紅的耳朵。 路息嘖了一聲,眼里透著饜足的流光。 出了藝體樓,一路穿過小徑直到教學樓,木笙都沒讓路息牽手。 甚至還為了躲他,走快了很多。 太丟人了。 她剛剛……還差點。 在樓梯間是小跑的。 原本綁起的頭發(fā)因為之前的摩擦有些亂,加上一路小跑,發(fā)圈從頭發(fā)上掉了下來。 一頭黑發(fā)傾斜下來。 木笙轉(zhuǎn)回身,瞇著眼去找,在看到下面幾節(jié)臺階上的發(fā)圈時,跑下去正要撿起來,卻不防隨后跟上來的人彎下腰,在她之前撿了起來。 “給我。” 木笙板著小臉伸手,垂著眼看自己的手心,并不看他。 路息歪頭看看她,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還生氣?” “不就是久了點……” “你別說!” 木笙頓時像炸了毛的小孔雀般急急打斷她的話。 樓道里昏黃的燈下,女孩披散的頭發(fā)垂在肩上,皮膚白皙清透,一雙明凈的杏眸因為著急而微微皺著,帶著盈盈的水色。 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路息黑漆的眼睫壓下緊盯著她,喉結(jié)無意識地輕滾了下,繼而勾唇一笑,聲音里透著些許縱容:“行,不說。” “那給我啊。” 木笙的手又往前伸了點。 路息手指間轉(zhuǎn)著她的發(fā)圈,便往她手心里放。 木笙正要收攏,那發(fā)圈忽的一抬,她抓了個空。 木笙抬眼去看。 路息舌尖抵了抵上顎,垂眸將那發(fā)圈重新收回掌心,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 “這個歸我了,你不是還有,拿出來我替你扎。” 黑色的發(fā)圈纏繞著白皙的手腕。 有種禁欲的誘惑。 木笙說:“你要我的發(fā)圈干什么?” “這不是宣誓主權(quán)么。” 路息抬眼,笑得有些混不吝。 許是最近路息的成績進步的太明顯,連帶著他這個人又跟著出名出去了,每天來打聽的女生們不少。 路息特別煩。 對上他別有深意的目光,木笙呼吸微滯,心口有些guntang,倉促地瞥開視線,轉(zhuǎn)身就走。 “誒,不扎頭發(fā)了?” 走廊里響起他獨有的帶著少年感的聲音。 “……” 木笙快嚇死了,急忙就往前跑,留下身后的男生慢悠悠地踱著,笑得挺無奈。 回到教室,班上大部分人都來了,木笙匆匆往座位走去,施桃抬眼看到,順嘴問了句:“你發(fā)圈呢?” “……” 木笙抬手抓了下頭發(fā),默默笑了下,而后紅著臉回到了座位。 不一會,路息也總算回來了。 他抽開椅子坐了下去,姿態(tài)懶散。 展曲傳問:“路息你那個節(jié)目怎么樣,指導老師通過了嗎?” “嗯。” 懶散的一個字,說完就不再肯說了。 施桃不經(jīng)意瞥一眼,看到男生手腕上多了一個黑色的發(fā)圈,在白皙的手腕間,有些眼熟。 再看看女孩披下去的頭發(fā)。 施桃覺得自己又酸了一下。 從那天晚上起,路息就天天手腕上戴著那個發(fā)圈,還故意展露出來似的,一點也都不避諱。 展曲傳一天終于發(fā)現(xiàn)了點不對勁,抓住他的手腕驚奇道:“路息,你一個男的戴發(fā)圈干什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娘了?” 隔壁的正看著書的木笙渾身一僵,不著痕跡地埋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