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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漢子一怔:你敢打這個保票?你又算是唐家的哪一個啊? 菜籽呵呵一笑:我不是唐家的哪一個,我剛才一下車就告訴你了,我是林家的少奶奶啊。 馬臉漢子一拍腦門:難不成,你是是唐家的四小姐? 菜籽笑出一臉深意: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了。 眾人一片嘩然,怪不得這個丫頭底氣這么足呢,原來是唐家的四小姐已經(jīng)嫁到林家了啊? 前陣子不是還有人傳言說是唐家先退婚后退股嗎?看來就是以訛傳訛,所有人都被人給忽悠著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弄得有些狼狽,那馬臉的漢子道:嘿,四小姐,您看您這事兒弄得,您唐家沒退婚也沒退股,您可事先給我們說一下啊。 菜籽低頭喝茶也不看他,身后的郭少安被她給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小丫頭片子膽子夠大的啊?竟然公開借唐家的勢?可是話說唐家那個事兒到底平了嗎?昨天唐夫人找到姑母真的被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弄得內(nèi)疚了,不再提退股的事兒了? 不待他再發(fā)愣,那馬臉漢子已經(jīng)抱拳沖著他行了一禮:郭少爺,對不住,之前是我們的一些事情弄錯了,這個事兒,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和我們家老板再商量商量去! 話一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他一走,身后的那些人也不免有些動搖,相互之間交頭接耳了幾句,也都紛紛表示要再回去商量商量,紛紛起身告辭,不一會兒,一屋子人全都走光了。 待到眾人一散,郭少安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上前對菜籽道:嫂夫人,您今天這一出借東風(fēng)確是好計,只是這些人可不是好忽悠的,萬一他們真的叫人去唐家對質(zhì),問出您并不是他們府上的四小姐,怕是又要再生事啊。 菜籽兩手一坦,奇道:我?guī)讜r說我是唐家的四小姐了?不是他們自己這么認(rèn)為的嗎? 郭少安一想,別說,還真是!旋即苦笑道:可是嫂夫人,這樣的馬虎眼兒打一時可以,還是治標(biāo)不治本啊?且不說他們會不會知道了真相再來鬧,怕是到了年底他們硬要按您說的兌出百分之七以上的利來,咱們怕是也給不起啊! 菜籽正色道:今天我就是來和你商量這件事情的,眼前就有一筆生意,只要做好了,給他們許下的這點小利,定然可以兌現(xiàn)。表少爺,我們借一步說話 待到郭少安聽完了菜籽的建議,卻是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嫂夫人,您的意思是現(xiàn)在讓我把柜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去買絲?不行不行,這可萬萬不行,誰不知道,現(xiàn)在絲價已經(jīng)連跌了幾年了,這個時侯再大量買進(jìn),可不是自己找死嗎? 菜籽趕快把林清歡教給自己的一套說辭說給他聽:但凡所有的東西,價格跌到了一定的位置,定然會反彈的,象你說的,絲價已經(jīng)連續(xù)跌了好多年了,這一回鐵定已經(jīng)到了谷底,到了反彈的時侯了,只要咱們把附近幾個州縣的絲全部收到,那就完全可以控制今年的絲價了,保證可以大賺一筆的啊。 郭少安苦笑:嫂夫人,您哪里知道,這做生意向來是風(fēng)險極大的事情,天底下完全沒有穩(wěn)賺不虧的事情。何況,這幾年的絲價完全不是由我們本地作主的,湖北湘西的商船年年都到,本地的絲價已經(jīng)是由他們說了算了。 菜籽又將今年大旱,外地的絲過不來,過來了也會比往年少得多,成本高的多的話說給他聽。 可惜郭少安不是林清歡,哪里會被她說動?番來覆去的就是三個字:不同意。 菜籽這下可有點沒轍了,只得把臉一板,祭出自己的最后法器:這個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你大表哥林清歡告訴我的。 大表哥?郭少安驚道,你是說大表哥已經(jīng)醒了? 菜籽搖了搖頭:不,他沒醒,是他昨天晚上托夢告訴我的。 郭少安哭笑不得:大表哥如今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怎么會平白無故地給你托夢? 菜籽道:您還別不信,昨天晚上我就是夢到他了,他清清楚楚地告訴我叫我這么辦的,他還說要是你這回按著他說的做,把事兒給辦錯了辦虧了,他也不怨你,一切的后果由他承擔(dān) 郭少安只覺得她說得無聊,苦笑一聲奉起杯子抿茶。 菜籽又道:你別不信,你表哥還有一句話讓我?guī)Ыo你就是鵲兒要搭窩,瘦耗子往洞里拱呢。 噗!郭少安嘴里的茶噴了一地,愕然回頭看向菜籽:你說什么? 菜籽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這么大,迷糊著臉道:就是這一句啊,鵲兒要搭窩,瘦 別再說了!郭少安的臉陡然紅透,趕快把手一抬止了她的話:你是真的夢到大表哥了?!他真的說讓我這么做? 菜籽點了點頭:對啊,他還說只要我把這句話告訴你,就能證明我沒騙人! 郭少安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背著身子拍了半天胸口這才強(qiáng)逼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過了好半晌,這才回頭道:嫂夫人,這件事情,你容我再好好想想,要不然您先回去?我想好了再給您答復(f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