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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令蓁的小日子來的時間有些長,足足過了五天多才徹底干凈了。羅六娘當初小日子來的時候,只是第一二天疼得厲害,后頭就好了,甚至還可以運動幾下。可薛令蓁就沒這么好運了,五天中疼的時間占了大半。 兩個好姐妹的月事都來得不舒服,這讓年紀還有些小的秦煙有些抗拒。 初潮過后,薛令蓁就好像一株得到了充足養份的花朵,開始努力地吸取所有的養份,迅速生長。臉上還有的嬰兒肥日漸褪去,露出一張精致而標致的鵝蛋臉,腰肢更加纖細柔軟,體態更加窈窕曼妙,原本的薛令蓁已經是奪目的,可現在,這一塊美玉不僅被打磨的更加美麗,而且柔和剔透的光韻愈發讓人不自覺地將目光定在她身上。 毫無疑問,目前的薛令蓁終于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姑娘了。 薛令蓁愛美,愛打扮。看到如今出落得愈發精致漂亮的自己,當然是歡喜的。她讓羽衣閣制了些新款的衣裙送入了宮中,穿在身上,自然更加好看了。 初春時節,天氣微寒。秦燁自早朝后去取了一件東西后,才回了問竹軒中。一進院子,就能望見薛令蓁在花房里的身影。待在花房里,充滿生機的花木氣息讓她整個人都覺得舒服愜意,薛令蓁正興致勃勃地拿著銀剪子修剪些花枝,順便摘下一些花朵,拿了幾個花瓶插花,待一會兒,命人送到皇帝、吳貴妃和太子妃等的宮中。 因花房里溫暖,薛令蓁脫了外襖和斗篷,只穿著內襯的襦裙,這一身的衣裳是特意收了腰身的。上身藕粉繡荷花的短衫,勾勒出少女豐盈的胸脯弧度,而收緊的腰身處,盈盈不堪一握,而下面猛然放松開的下裙就像是一團乍放的花朵,隨著她的走動,而搖曳出微微的波瀾。 秦燁悄悄駐足看了一會兒,雙臂微微張開,似乎正好就能將不遠處少女的纖腰緊緊地扣在了懷里,讓她無法逃離。 他驀地收緊了手掌,攥緊了拿在手中的長長的錦匣,眸色微沉,露出一絲溫柔笑意。 燁哥哥,你今日怎么回來的晚了些?薛令蓁收拾完了已經插好了的花瓶,先擺在這花房中,稍后自然有宮人拿去送往各處,她回身一轉,正準備離開花房,就見到了秦燁。 秦燁十分自然地將還沒來得及穿起斗篷的薛令蓁抱在了懷里,兩人如今相處慣了,倒也不會再像當初剛萌動心思那般,稍稍一親密就覺得臉紅。 秦燁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帶著些檀香和花木清香的氣息縈繞在鼻間,薛令蓁對著身后人笑了笑,道:我不冷,里面戴了暖玉,雪槿還給我帶了手爐,我也穿了襖子,少一個斗篷啊! 秦燁未等她把話說完,低頭張口在她的柔嫩的側臉上咬了一小口,讓她突然吃痛地叫了一聲。 燁哥哥怎么現在也跟我小外甥女一般學著咬我?薛令蓁捂著臉頰,警惕地望著秦燁,唯恐他再殘忍地對自己下嘴。薛令芳頭胎生了個女兒,到了現在,已經一歲多了,長得很是圓潤可愛。那個胖丫頭真不愧是兩個武將家父母所生,打小就皮得很,最喜歡的,除了親娘,就是薛令蓁這個親小姨,便是親爹、親舅舅都要往后排。 而那個小胖丫頭如今長了牙,薛令蓁身上獨有的花木清香氣獨受小丫頭的喜愛,再加上她rou軟,每回只要一抱著那小丫頭,總會被咬一口,留下一道濕漉漉的口水印和只有一排小小的牙印。你若生氣,那小丫頭就憨憨地笑,總是能把人的脾氣給磨得沒了。 秦燁低聲一笑,這是懲罰。蓁蓁,我知道你不是常人,可你別仗著這個就對自己大意了。你知道的,我不放心。 說罷,他拿掉薛令蓁的手,替她揉了揉臉蛋,其實他下口不重,就是輕輕地一咬,揉了幾下,痕跡就淡了。 薛令蓁自認理虧,道:我注意就是了。 秦燁敲了敲她額頭,下一次我可就真用力氣咬了。 薛令蓁點點頭,垂眼見秦燁另一只手里拿著個錦匣,不禁好奇地指了指:這是什么東西? 秦燁一笑,打開了錦匣。匣子里安臥著一支溫潤至極了的白玉的簪子,頭身雕成了一株花的形狀,白玉并非是完全的白,在雕花的地方泛著些粉紅,花瓣層層疊疊,赫然一朵嬌嫩的牡丹躍然其上,栩栩如生。頂端的花瓣穿了孔,綴著下面拿極薄的銀片和金片做成了的精致的小巧蝴蝶,漸次垂下,卻并不重疊在一起,蝶翼極輕,稍稍走動下,就仿佛是風拂過牡丹,蝴蝶繞著牡丹花飛舞,頗具一絲動態的美感。 真好看的簪子!你晚回了,就是因為去取了這個簪子?薛令蓁忍不住贊嘆,她自小見過的玉不少,這般身有二色卻色澤各不混染,且分布均勻的玉石可不多見。設計的人也是動了巧心思,直接在那粉色的玉身上雕了牡丹,下墜輕盈的金銀蝴蝶,動靜結合,多了些靈動。 秦燁將簪子收好,交給了薛令蓁,笑道:你喜歡就好。我同皇祖父已經商量過了,兩日后便送你回陳國公府,待及笄禮那日,便用這個簪子可好? 薛令蓁小臉微紅,輕輕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將簪子收好。 秦燁還是忍不住將人攬在懷里,呼吸微微急促了些,他目光在懷里少女嬌美的面容上流連忘返,俯身在其唇上狠狠烙下一吻,舌突破她微啟的貝齒,直入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