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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李云深低頭道。 新帝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日,長姐來宮里陪朕下棋,朕贏了三盤,一時高興便無意隨口提了一句,沒想到……” 新帝按住李云深的肩頭:“深兒啊,舅舅真不是故意的!” 李云深低著頭,并未接話,臉上表情很嚴肅。 “唉!”新帝再次長長嘆氣,擺擺手道:“行了,你下去罷。” “是。”李云深點了下頭,這便躬身退出了御書房。 …… 城東衙門里,知府老爺,師爺都忙的焦頭爛額,三日內(nèi)城東管轄區(qū)里接連失蹤兩名貴女,出了這般大的事,上頭的刑部大人一直在給衙門施壓,甚至勒令他們?nèi)諆?nèi)必須抓住真兇,找回尚書嫡女和小郡主來。 “三日!別說是三日了!就是七日也不一定找的回?。 敝蠣敯研滩孔蛉账蛠淼奈臅腊干弦环?,連連搖頭。 旁邊足智多謀的師爺也是一籌莫展。 兩名少女都是在回府的路上失蹤的,失蹤的悄無聲息,匪徒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沒有線索的案子,如何破嘛!去哪里找人嘛! 捕快蕭鶴穿著紅衣,腰間挎著把削鐵如泥的明月刀,他單手按在刀柄上,帶著十七八個年輕力壯的衙役從外頭走進堂內(nèi)。 知府老爺看到蕭鶴回來,趕忙起身相迎:“尋的如何了?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沒有?” 蕭鶴握著明月刀的刀柄站在堂下,嘆息著搖了搖頭:“沒有任何頭緒?!?/br> 知府老爺痛苦的抱住腦袋,嗷嗚一聲:“這可怎么辦嘛!上頭一直在施壓,還勒令我們衙門三日內(nèi)把人找回來!這都第二日了!” 蕭鶴搖頭:“沒有線索,要找回貴女,難如登天,莫說明日就尋回,就是十天半個月,也很難!” “本官也是這么說唉!”知府老爺抬手去摸腦袋頂上的烏紗帽,覺得此帽危矣。 …… 就在安夏失蹤的第五日。 蕭鶴早上卯時不到就起身洗漱,meimei蕭月正在廚房給她做早飯。 兄妹倆的父母走的早,相依為命著一起長大,也可以說是蕭鶴一手把meimei養(yǎng)大的,兩兄妹的感情很深。 見蕭鶴洗漱完,蕭月把蒸好的饅頭包子端上了桌。 “哥哥,這幾日起的可真早!”蕭月坐到蕭鶴身邊說道。 蕭鶴拿了個rou包吃,邊吃邊說:“皇城內(nèi)接連失蹤兩名少女,上頭催的緊,衙門也風(fēng)聲鶴唳的,每日都卯時三刻就整隊出發(fā)尋人,可是……” 說到這里,蕭鶴握著rou包嘆息著搖了搖頭。 失蹤的時間越久,被抓走的少女越危險,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的找回她們。 蕭鶴吃了個rou包,又揣上一個饅頭準備動身。 蕭月把掛在墻上的明月刀取下來,給哥哥系在腰間,這是哥哥的護命寶刀,好幾次危急關(guān)頭都護住了哥哥的性命,捕快是很危險的行當(dāng),需要經(jīng)常和悍匪,兇犯甚至是亡命之徒打交道,每次蕭鶴出門,蕭月都憂心忡忡。 蕭鶴見meimei給自己掛上明月刀后,便叼著饅頭往門口走。 蕭月追著送到門口。 蕭鶴咬著饅頭回過頭來:“對了,你這幾日就不要往外跑了,城里接連失蹤了兩名貴女,已經(jīng)四五天了都沒有?半點線索可尋,這匪徒厲害的很!你還是呆在家中安全些?!?/br> 蕭月說:“昨日給六嬸補的裙裾已經(jīng)補好了,我就去隔壁街六嬸家里送個裙裾就回來,可以嗎?” 蕭鶴知道m(xù)eimei是靠給人縫補掙錢,填補家用的,其實捕快的俸祿完全夠兩兄妹生活了,但是蕭月已經(jīng)及笄,年初的時候經(jīng)由媒婆說親,訂下了一戶不錯的人家。 蕭鶴為了給meimei多攢些?嫁妝,便很是節(jié)省,他心里是希望meimei風(fēng)光大嫁的,嫁妝便是一個女人在夫家的臉面了,作為娘家唯一的親人,他肯定是要使把勁的。 蕭月看哥哥這般節(jié)儉,便也跟著節(jié)儉,連著縫補的活計也比以往多接了些?。 “你幾時送去?”蕭鶴問。 “吃過午飯去?!笔捲禄氐?。 那便是午時三刻了。 蕭鶴琢磨一下,覺得午時三刻日頭敞亮,街坊四鄰都開門開窗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畢竟,兩名貴女失蹤的時間,第一個是天蒙蒙亮的卯時,第二個是天黑了的戌時,匪徒就算猖獗,也不可能選在正午天最亮的時候作案罷! “行罷。”蕭鶴說:“那你便午時三刻送去,送完后立刻回家,不許在外頭多呆!” 蕭月倚在門邊,含笑點頭:“知道了,哥哥?!?/br> 蕭何揣著meimei親手做的饅頭走出幾步,他右邊的眼皮跳了一下,民間有云,說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蕭何是個捕快,見過太多兇案,當(dāng)然是不信這個的,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覺得有?些?忐忑。 他再次回過頭來,見到寶貝meimei還倚在門邊,探著腦袋看她,一見他回頭,就立刻眼睛發(fā)亮的看過來,喊他:“哥哥!” “嗯?!笔掹Q又叮囑一遍:“午時三刻給六嬸家送完裙裾后,立刻就回家,不許在外頭多呆,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哥哥?!笔捲滦χf。 蕭鶴本不是啰嗦的人,這次一連叮囑了兩遍,才?算安下心來,他看到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從meimei的后方照過來,仿佛給meimei的身上渡了一層金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