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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們兩人的面色,孟妤兮這才恍然想起祁昱昨晚的吩咐,他讓她不許請太醫看臉上的傷痕。她當時還不懂,但現在才恍然明白。 怪不得。 孟妤兮氣得捶了一下桌面。 隨后她又拿起銅鏡來仔細照了照,臉上的牙印怎么看都是還需要些時日才能完全散去,若是不讓太醫拿些淡化傷痕的藥膏,那要等多久才能完全淡去啊? 她這副模樣怎么見人啊? 孟妤兮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皇上和主子恩愛,下人們的心里都是歡喜,所以孟妤兮的悲傷只有她一人能懂。 其他宮人都不懂。 包括白芍和柳枝兩人。 她們甚至也還歡喜得很,要知道,主子臉上的牙印,可是多少后妃可望而不可即的。 求都求不來。 這可是象征著皇上的寵愛。 也多虧孟妤兮不知柳枝和白芍兩人心中所想,不然她得被氣死。 所以在孟妤兮滿門心思地擔憂她臉上的傷痕之時,白芍和柳枝兩人擔心的卻是她的風寒。 白芍道:“主子,您的風寒未愈,還是別這么快就下床,奴婢看,還是需要在床上再養幾日才妥當。” 畢竟昨夜才感染的風寒,一般來說,才一夜,都不會那么快就痊愈。 白芍的擔憂很有道理。 但孟妤兮卻道:“沒事,我的風寒已經痊愈。”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事實上,在昨晚的某一個霎那間,她就感覺她的風寒已經痊愈,因為身體上的難受突然消失。 這很驚奇。 她也不知道緣由,但她后來想了想,把這一切都歸功于是因為被祁昱嚇出一身汗來,風寒才會那么快就痊愈。 聞言,白芍震驚,她以為孟妤兮是在強撐,忍不住規勸道:“主子,您別強撐啊,還是自個兒的身子骨重要,多養幾日最好。” 孟妤兮聽言失笑,她怎么可能會強撐? 風寒是的確已經痊愈。 不過她這會兒也無力與白芍計較她的風寒究竟有沒有痊愈一事,她正在憂愁她臉上這牙印該怎么辦。 但是白芍好像給她提了一個好主意。 于是就在白芍的這句話落下,孟妤兮的眼眸突然一亮,她忙順著白芍的話道:“對對,我的風寒還沒有痊愈,應該在床上再多養幾日。” 一邊說,孟妤兮就一邊起身提步往寢殿走去。 看的白芍和柳枝兩人一臉茫然,摸不著頭腦。 不過主子愿意聽話繼續在床榻上再養幾日,她們兩人也歡喜。 但孟妤兮卻想的是,她臉上的傷痕既然不能用藥醫治,那她就借著風寒的名頭,在床上再養上幾日,直到牙印淡去,她在出門,這問題不就是迎刃而解。 她還能一邊待在南寅宮躲著不見人,一邊等著魚兒上鉤。 兩全其美。 但這僅是孟妤兮想的太好,想歸想,現實卻并不如此。 因為有人不配合。 就在午時過后,在她臉上的紅痕還沒有一絲一毫淡化的時候,奉和來了南寅宮。 還帶來了皇上的口諭。 傳她去御花園欣賞歌舞的口諭。 孟妤兮得知后面無表情。 被氣得。 欣賞歌舞還需要去御花園?不能在太極殿嗎? 以前祁昱不都是在太極殿欣賞歌舞的嗎,為什么這次偏偏要在御花園? 孟妤兮覺得,祁昱就是想讓她頂著臉上的牙印出門,然后出丑。 她自然不想去。 而白芍今日也是出奇得討喜,在奉和的話音落下,她便擔憂地道:“可是主子的風寒還未痊愈,現在出門,萬一受了風,病情加重怎么辦?” 她是在擔心孟妤兮的病情。 聞言,坐在床榻上的孟妤兮配合著點頭,一臉虛弱。 恩,恩,風寒未痊愈,不能去,不能去的。 然后奉和就笑著道:“這事白芍姑娘就請放心,皇上就是念及孟婕妤風寒未愈,所以才專門挑在這個時候在御花園里欣賞歌舞,這會兒午時,日頭正是高照的時候,孟婕妤出門一躺,去曬曬日光,去去霉氣兒,說不定風寒就痊愈了,這也是太醫的意思。” 既然是太醫的意思,那就是對的,而且聽起來感覺很有道理,連白芍都點了點頭,瞬間倒戈。 “主子,您去吧。”白芍道。 孟妤兮:“……” 看著白芍一臉認真,腦海里又回旋著奉和方才的話,孟妤兮便知,此事她不能拒絕。 呵呵。 奉和還貼心地道:“這次不止是孟婕妤您會去,后宮的嬪妃們都在。” 奉和的原意是想告知孟婕妤,下午去御花園里熱鬧,妃嬪很少,她不會孤單。 但誰知,孟妤兮在聞言后卻更不想去。 但她不想去也得去。 思來想去,她只能帶上面紗,用來遮擋臉上的牙印。 等她到達御花園的時候,歌舞已經開始,歌聲繚繞,舞姬們的舞姿柔美。而祁昱坐在涼亭下,在他周圍,坐的、站的,都是妃嬪,把他四周的路圍得水泄不通。 看見這一幕,孟妤兮本想悄無聲息地站在最后,找一個無人察覺的角落,把時間磨蹭過去。 事實上,她也是這么做的。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底下的那些舞姬們身上時,她無聲無息地往涼亭的最后走去,自以為沒人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