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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玟總覺得不太自在,她肩胛骨輕輕碰到了他的胸膛,好似能感覺到他胸腔里的沉穩的跳動,她更加小心翼翼了,稍稍縮起肩膀,往前輕輕一動,只聽陸璟聲音沉沉的,說:怎么了? 她輕輕說了聲沒事,風吹著這聲音進入陸璟的耳朵,讓他覺得癢癢的,不由抿了抿嘴角,神色緩和下來,專心盯起前路。 虞城有些人家趕路也是男女一騎,所以倒不是什么怪事,路上偶有的行人,也不盯著他們看,再者,他們只聽過楚清玟的大名,卻不認得這個人。 楚清玟便放開了面子,瞧著街邊的景色,屋瓦鱗次櫛比,有些人家把小孩兒的大紅衣衫掛在竹竿上曬,胸口還繡著錦鯉。 馬兒小跑著,兩人的衣袖揚了起來,交錯在一塊。她緩緩舒開一直輕蹙的眉頭,這點陽光她倒不怕,許久不曾這樣曬著太陽了,渾身甚是舒暢。 可再怎么提醒自己不去注意,她總不能不去注意陸璟的手臂壓著她的手臂,微微發燙的感覺。 陸璟再次輕踢馬腹。忽然,她察覺到左腰有一樣堅硬的東西,嚇得她腰背一挺,這個動作不算小,陸璟分神看她一眼,說:別動。 那是什么東西? 楚清玟繃著身體不敢放松,心思都亂了莫非那就是傳說中的聽說蹭蹭就會反應的?老天爺,她剛剛蹭了好多下! 她悄悄抬頭看陸璟的神色,眼睛撲閃撲閃,帶著點好奇與無辜,陸璟臉色不改,問:不舒服? 他可真是連這種事都不動聲色!楚清玟趕緊回過頭,不敢出聲,臉頰卻泛起了粉紅,陸璟只需稍稍低頭,就可看到她如桃花瓣的粉嫩臉頰。 馬再往前走幾步,那塊硬物又磕了她一下。 楚清玟臉色更紅了,心里大亂:這可如何是好?到城西還有段路,難道她要下馬?可是也并非她有意啊! 正想著,左腰又被輕輕戳了一下。 娘誒,楚清玟半個后腰都酥了。 陸璟發覺她臉頰爬上的紅暈更多了。 聽說有些夫妻會在馬上找極樂,可是這馬背這么窄,就不怕掉下去么!而且她還是第一次,該怎么做,去哪里找前人傳授法子?她可真是一竅不通啊! 覺得熱?陸璟再垂眼,看見楚清玟閉眼懊惱的樣子,便問。 楚清玟嚇了一跳,吱吱唔唔說:是是有點 陸璟沒問過她的意愿,她本是可以坐馬車過去,免一頓曬的,這日頭確實對她來說過了些,她又不是泥巴捏的娃娃。 稻草人不是,泥巴娃娃也不是,那么就走快些,曬的少。陸璟稍稍用力抓住韁繩,把她圈在懷里,說:抓好了。 他稍加力氣踢馬腹,棕馬打了個響鼻,踏著蹄子跑得更快了。 這可不得了了!方才還只是輕輕碰,現在那玩意兒就擱那里! 馬兒怎么跑,它就怎么動,跟活了一樣,楚清玟先前明明不覺得太陽曬,現在卻有些發暈。 娘誒,娘誒,娘誒。 楚清玟滿眼冒著白星似的,看著馬兒跑進了一條小巷里,一顆心提得高高的難道陸宣謹就等著跑進這樣的小巷子里 吁!陸璟拉緊韁繩,順著那股勢,楚清玟往后一靠,撞在陸璟懷里。 咦?那玩意兒呢?一下子不見了? 陸璟翻身下馬,楚清玟咬了咬嘴唇,心想果然是要在小巷子里?這可怎么能,太過yin/亂了!只見陸璟瞇著眼睛看她滿臉紅暈,說:你怎么回事?曬暈了? 楚清玟的眼睛像是裝了一西湖水似的,粼粼的柔,她裝成不經意往陸璟腰處打量,卻發覺那磨人的東西真沒了! 不,不是她驚訝,不是說會撐起來嗎?難道是傳說中的縮骨功? 陸璟朝她伸出手,道:我們到了,下來吧。要是真曬暈了,從這馬上摔下來可有些危險了。 他的手拂過腰帶,露出下面系著的一柄短匕首。 就像燒得發紅的熱鐵被人一盆冰水淋下去,楚清玟的臉色瞬間白了回去。 蒼天作證,她真的只是被太陽曬暈了。 第十七章 陸老夫人 虞城城西僻靜,偌大一座院子占據了半條梧桐巷,牌匾上書鄭府,楚清玟這才知道原來已經到了。 門房去通報,很快楚清珠與她的丈夫鄭江忠就迎了出來,鄭江忠快到而立之年,下巴蓄著一點胡須,很是儒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并非商賈人家,而是舉人老爺。 從外頭看鄭宅,除了大了些,與尋常人家沒有差別,并不露富,只是進了里頭才知道雕欄玉砌,飛檐如勾,頗為大氣。 楚清玟和雪兒同楚清珠去了后院,陸璟、鐘尚平自然和鄭江忠一道。 鄭江忠畢恭畢敬,命下人把鄭嵐前幾天拿回來玩的匕首端著呈上來,他抱拳行禮道:將軍,小兒無知,拿了將軍的刀,望將軍海涵。 忠哥,多日不曾相見,不必多禮。陸璟扶了他一把,說,本是我送給他的,并非他偷拿。 鄭江忠這才松了口氣,揮揮手叫下人把東西收走。 他原來是陸定英的心腹,陸定英死后,去了久豐經商,直到年前,陸璟才傳信與他,說及玉清教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