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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炎歌明白了。 她合上書,所有可能會派的上用場的劇情,她都已經(jīng)牢牢記住了。 和燕葛一起批了那么久的公文,對她的記憶力和歸納總結(jié)能力實在是很有效的鍛煉。 “我準(zhǔn)備好了?!?/br> “請開始你的表演?!?/br> —— 末日結(jié)束后第三年。 蘇軟軟懷孕了。 是雙胞胎。 一男一女,龍鳳胎。 她看著機(jī)器里所顯照出來的兩個胚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巨大的恐慌擊中了她。 晚上,洛臨結(jié)束了繁忙的工作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他們的公寓中沒有亮燈,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打開燈,指尖藍(lán)色的電光閃耀著。 然后他看見在沙發(fā)上呆呆的坐著的女孩子。 蘇軟軟穿著白色的寬松長裙,長發(fā)披散著,眼神渙散,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洛臨松了一口氣。 “軟軟?今天怎么沒有做飯?心情不好么?誰又惹你生氣了。” 蘇軟軟的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身上。洛臨是整個末日中最強(qiáng)大的異能者,他的雷電系異能殺敵無數(shù),每每讓她感到安心。 但她現(xiàn)在看著那往日讓她安心的一抹藍(lán)色,卻莫名的恐慌。 “我懷孕了?!碧K軟軟臉色蒼白,她像是不敢相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又重復(fù)一遍,好提醒自己:“我懷孕了。” “什么?”洛臨呆了呆,然后很快,一抹大大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開來。 “你懷孕了!”洛臨指尖的藍(lán)光散去了,他沖過來愛憐地將蘇軟軟抱在懷里,高興地說:“你終于懷孕了!軟軟,我們要有孩子了?!?/br> 在他的懷抱中,蘇軟軟的臉色卻仍然是蒼白的:“你很高興……” “對,軟軟,我很高興?!彼麗蹜z地說:“難道你不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嗎?我們共同的孩子,這簡直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我要做父親了。” “我不知道……” 蘇軟軟沉默了。 她不想要孩子。 可是…… “你愛我,對吧?!?/br> 洛臨指天發(fā)誓:“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軟軟,讓我們結(jié)婚吧,趁著還沒有顯懷,早點把婚禮辦了怎么樣?” 他們雖然已經(jīng)早就在一起了,但卻一直還沒有辦婚禮。作為救世主,洛臨妻子的人選是受到很多人關(guān)注的,蘇軟軟不想要被人說她配不上他,所以遲遲不想走向公眾視野。 蘇軟軟猶豫了很久,才小聲地說:“好吧?!?/br> 既然洛臨是愛她的,那么一切就都值得吧…… 是值得的。 她強(qiáng)迫自己堅信著這件事。 —— 一切尚未發(fā)生之前。 距離末日到來還有一個小時。 兩個個小時之前,晚上九點鐘,蘇軟軟被導(dǎo)師拖去參加了一個飯局。 “打扮的漂亮一點,這次可是和綠芽公司的太子爺談生意,很多大老板都在現(xiàn)場,我?guī)闳ヒ娨娛烂?。?/br> 蘇軟軟不想去,可是他是她的導(dǎo)師。 她不能不聽對方的話。 所以她還是去了,她換了一身森女風(fēng)的長裙,清新的淺綠色長裙直到腳踝,搭配著一條米色的長袖襯衫,將整個人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同時又確實透露出一種“好好打扮過”的氣息。 不出所料,整個飯局里只有她和另一個同樣是被導(dǎo)師帶過來的女孩子。 她們的地位最低,每每被勸酒,卻沒有抗拒的余地,只得微微苦笑,故作大方的直接喝掉。 飯局的主人,那個綠芽公司的太子爺,是個三十多歲的熟男,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但勸起酒來卻是最兇的。 盡管和旁人看起來的第一印象不太一樣,蘇軟軟在喝酒這件事上天賦異稟,完全撐得上海量,甚至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余力幫飯局上另一個女孩子擋酒,但在這種無法拒絕的情況下,不停歇地喝了兩個小時之后,她還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漂亮!老李,你這個女徒弟可以的啊……真是太會喝了,下次借給我?guī)С鋈ピ趺礃???/br> 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蘇軟軟的眼神逐漸開始迷蒙起來。 手上又被遞過來一個小小的酒盅,她的嗓子已經(jīng)開始燒起來了,但是……不能拒絕。她咬咬牙,復(fù)又灌下去,然后翻轉(zhuǎn)酒杯,臉頰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紅:“喝完了?!?/br> 柳炎歌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她憤怒極了。 柳炎歌開口問:“你愿意把你的身體暫時交給我嗎?” 蘇軟軟已經(jīng)半醉,她癡癡笑著,盯著飯局上的男人們遞過來的又一個盛滿了白酒的酒杯:“好呀,都給你?!?/br> 柳炎歌微微閉上眼,再度睜開時,已經(jīng)完全接過了蘇軟軟的身體。 她接過那杯酒,面無表情地?fù)P起手,向那個不停勸酒的男人迎面潑了過去。 錯愕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緊接著就是屈辱和憤怒。他猛然站起,張著手就要開口怒斥。 “你!” 如果說柳炎歌曾經(jīng)從燕葛身上學(xué)到了什么東西的話,能動手就不bb,是最重要的一課。 她打眼一掃,桌上正好擺著白瓷做的果盤。 她撿起那盤子,毫不客氣地拍到了對面那個男人的臉上,盤子碎開來,一片片的,混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