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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了宋祁孟一段時日的崔長卿,起了愛才之心,在施院長的撮合下,鄭重地將他收入門下,自此,宋祁孟便成了青山居士的得意弟子。 這日,宋祁孟抄完書,沿著書院慢走,鍛煉身體,為日后科考做準備。 “宋公子。” 宋祁孟停下來,見到青山居士的書童,叫住了自己,疑惑地問道,“子墨喚我何事?” “先生下山前,曾關照我告知宋公子,他這月都會待在山下,宋公子文章寫好,若有疑問,可下山通知侯爺府門房,先生自會在蘭庭湖畔等您。” “好的,多謝子墨告知。” 宋祁孟送走子墨,心里回想著剛剛聽到的蘭庭湖畔四個字,種種滋味泛上心頭,不知能不能見到明姝小姐,想到這里,宋祁孟在內心狠狠地唾罵自己,你這登徒子! “主人,想見到明姝小姐不好嗎?為什么宋祁孟覺得自己登徒子呀?”懵懂的花念實在搞不懂人世間的種種。 “好呀,當然好,他這種呀,就是口嫌體正直,別看他現在這樣唾罵自己,等真的見到,不定有多激動呢!” 第3章 今日一早,宋祁孟早早就起了床,圍繞書院慢跑三圈,換了身衣服沐浴更衣,想著早點下山拜訪青山居士。看著衣箱里的三套衣衫,宋祁孟犯了難,該穿哪件呢? 月白色顯年輕,又精神,只是會不會氣質太過跳脫?蒼色倒是很穩重,有點顯老吧?要不茶白色?宋祁孟坐在床邊沉思起來,不知情況的人還以為宋公子在思考什么晦澀難懂的策論時文。 “主人,男人都是這樣的嗎?”花念托腮問道,這實在也,太不大丈夫了吧? “不管男女,想給喜歡的人表現自己完美的一面,大概都會這樣吧。我也不太清楚呢。”都彌也是托腮看著宋祁孟不斷在糾結。 “啊,喜歡的人?我,我這是覺得見先生應該莊重一點。”宋祁孟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哦?是嗎,那我覺得吧,見姑娘的話,還是月白好看,有哪個姑娘不喜歡俏郎君呢?要是見先生嘛,自然是要穩重啦,蒼色挺好,老沉又顯得很有學問。”都彌好像自言自語般對著花念說道。 宋祁孟看著自己的衣服,嗯,都彌小姐說的有道理,蒼色確實穩重,然后手下毫不猶豫地拿起月白衣衫穿在身上,就著水盆里的水,快速整理了儀容,將早就收拾好的書籠背在身上,徑直出了門。 花念看著這一系列動作,目瞪口呆,誒,宋祁孟眼瞎了嗎?那不是月白嗎?誒? 都彌嗤笑出聲,白眼一翻,呵呵,我就知道。 下山路上,宋祁孟越是臨近山下,心里越是有些緊張,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敲了侯府大門,被門房請到了大堂,才被另一種忐忑所占領。 崔長卿先生正坐在大堂品茶看書,看到宋祁孟,說道,“文章可是寫好了?拿來給我瞧瞧。” 宋祁孟恭謹地拿出文章,遞了上去,才問道,“先生不是約在了蘭庭湖畔?” “唔,侯府老夫人愛才,看過你幾篇文章,聽得你要上門來請教于我,又得知我們另外約在了蘭庭湖畔,直言未盡到待客之道,所以讓我在大堂招待你,中午用些飯食再去不遲。” “是,先生,宋祁孟得老夫人多次照顧,還請先生幫學生多謝老夫人盛情,學生感激不盡。” “這是自然。你這文章,今年科考,可以一試。”崔長卿撫著胡須,不動聲色,心里頭對其評價倒是很高,只是不欲讓宋祁孟知曉,深怕他少年輕狂,驕傲起來。 “這”,宋祁孟意在下屆科考,現下只得想出些理由推說自己還需在書院求學,精益求精一番,崔長卿沒另外說什么,覺得宋祁孟的決定也可,三年之后,以他的能力,六元及第,不在話下。到時,更能得到圣上青睞,這仕途走得也更穩一些。 宋祁孟又向崔長卿討教了一番功課,連連問了一些自己不太懂的問題。臨近中午,侯府管家明靖行了禮上前來,告知,老夫人已在前廳擺了飯,還請兩位前往。 崔長卿應好,宋祁孟跟在老師后頭,規規矩矩地走著,不曾東張西望。 “明管家,明老夫人可在席上?”崔長卿問道。 “老夫人和小姐在隔壁花廳用膳,竹簾相隔,屆時老夫人應會來席上與先生和宋公子交談幾句。”明靖低頭溫聲說道。 宋祁孟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地越發厲害,也不知道自己走路有沒有手腳不協調,暈暈乎乎地跟著老師進了前廳,坐在位子上。片刻,終于命令自己鎮定下來,敬了老師一杯酒,又向竹簾遙遙相敬,感謝老夫人款待。 “宋公子文采過人,將來必能一展抱負,此等小事不必言謝。”老夫人端起茶盞,也對著竹簾回了一禮,“以茶代酒,敬崔先生和宋公子。” 吃飽喝足,崔長卿言明要帶弟子前往蘭庭湖畔,在那里給宋祁孟上課,教學。 明姝聽到這里,眼睛一下子亮起,撒嬌似的搖著老夫人的衣袖,“祖母,姝兒可否也?” “姝兒可是也想跟著出門?”崔長卿在隔壁聽到了動靜問道。 “是呀,這姝兒,自打來了定州,就一直陪我這老骨頭窩在侯府,鮮少有機會去城里見識見識,如今,聽到你們要出門,心里自然雀躍了。” “哈哈,這是正常,既然如此,那姝兒隨我們同去,正好你和祁孟,也算是同門師兄妹,不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