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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祁玖問道:“你們可是真心想在這村里待下去?” 祁玖點點頭,只道自然是想要在此地待下去。 “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張暮煙沉思著,倒是收了平日里的嬉皮模樣,同祁玖她們講了一些只有村子里的老人才知道的祭祀事項。 這才有了第二日的好戲。 起初那些村民自然是不信的。奈何這般迷霧遮掩,又是心事高懸,便也跟著稀里糊涂信了這“山神”。 再說那野狼山,自然是野狼眾多才以得名。 照理來說,這些野狼存于山上,自是抵不過那嚴寒冬日。哪怕數(shù)量眾多,也會有食物短缺,氣候驟降的原因,數(shù)量驟減。哪兒會有前幾次遇到的這般數(shù)量。 在那深山之處,有著兩群野狼。一山不容二虎,自是更容不下兩個狼王。 而小狼崽,大抵便是那其中一位狼王之子。狼王多子,若想成為狼王,自是要除去那各式的狼子。照理說,被遺棄的狼崽應當不被狼群重視才是。可小狼崽那日卻被狼群擄去。要不是祁玖那日上山救下,只怕也是會慘死其他狼崽之口。 這些不尋常之處,極易推出......山林深處的那位神秘人,才是罪魁禍首。只怕是狼群的那些活動,兩王之爭,皆是出自神秘人的手筆。 還有張暮煙遇襲一事,那躲藏于濃霧之中,對那山林間的地形極為熟悉的神秘人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至于那沈家,祁玖自然是認得的。 沈家大人在世的時候,祁玖尚未當上大將軍,不過是個勉強能登上朝堂的將士罷了。 能來此地倒也算是得虧了沈大人的書信。 當今圣上多疑,只怕祁玖辭官是假,養(yǎng)精蓄銳才是真。哪兒會想得到,祁玖真是想要尋個安靜清寧的地兒養(yǎng)老。 這才能在這偏僻的小山村,好生修養(yǎng),陪著自家夫郎。種田養(yǎng)雞,逗逗狼崽。 還有那兩個孩子,祁玖默許陸花間將他們自那鎮(zhèn)上帶回來,自然也不是因她一時軟了心腸。 這世間也不知有多少對苦情姐弟,自然也是數(shù)不過來的。見慣了生離死別,見慣了謀權篡位的她,哪兒會突然好心插手別人家的家里事只為救對姐弟? 要說這兩個苦命的孩子,若非等閑之輩,也不會在這沈宅府邸存活這么長的時間,長到這般歲數(shù)。自然是有祁玖看中的地方。 一言以蓋之,不過是為了“利”。 祁玖同那沈家家主所圖,倒也有些相似。皆是為了“利”。 只不過祁玖所圖的,可不是那幾兩銀子的“利”。 而是陸花間歡喜。 要知道,自家夫郎的笑,可是值千金。夫郎一笑,千金入賬。 這些擾人心煩的事物,哪兒用得自家花間煩心呢。有她在,便夠了。 “花間,你我二人在此地安心住下便好。” 這里不會牽扯那般擾人塵世。 只有你我二人。 語畢,那不知何時飄揚起的細密小雨,早已沾濕衣襟。疏雨初歇,兩人皆是站起。 祁玖提著衣擺朝他奔來。 世人皆說,氣質清雅的女子,多有“班姬續(xù)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tài)”。陸花間只覺此話不假。 他便是站在原地,看著她,也不知該作何反應。直至自家妻主撲進自己懷里,雙手環(huán)上自己的雙肩,微涼的額飾貼在的他的頸間,反倒令他更恍惚了幾分。 “現(xiàn)在推開的話,以后都不抱了哦......”因著她的臉埋在他的頸間,只能發(fā)出悶悶的聲響。 陸花間才想松開的手又堪堪攬在了自家妻主腰間。楊柳細腰,只得盈盈一握,余光中瞥見的那抹皓頸更似凝霜雪。美人在懷,他卻站著不敢動彈了。 直至許久過后,祁玖才笑吟吟地自他懷中起身站穩(wěn)身子,拉著他的手便要轉身跑:“花間!走,我?guī)闳ヌ锢镛D轉!今兒早還瞧見播下的種子像是要破土了!” 陸花間自然是一副懵懂愣怔的模樣,任由著自家妻主拉著自己向前奔去。 牽著的雙手緊緊相握。 注視著面前女子的身形,他驀得柔和了目光。 陸花間忽得又想起了那一日的煙花大會,漫天絢爛。 身為京城貴公子的他,遇見過各色人物。那些所謂的達官顯貴,才子佳人,也不過是如同天空中絢爛一時的煙花。 唯有祁玖,是閃耀在他心中,照亮了他整個人生的璀璨星辰。 是他愿意為之追隨一生的光耀晨星。 第20章 除夕 山間小路崎嶇不止,路邊昨日還尚未消融的積雪已然消失不見。遠處天際間,一輪紅日遁入山林,沒入不見。唯有稀稀落落的幾只鳥兒,撲騰翻飛,似是正在歡慶著嚴冬過半。 “哎,你慢些走啊!”少年在后頭遠遠喊道,手中還拿著幾帖包好的草藥,那都是神醫(yī)替張暮煙準備的。 就見那走在前頭的張暮煙腳步輕快,哪兒像是受過重傷的病患,現(xiàn)在瞧著分明活蹦亂跳的。思及此,被甩在后頭的棄兒便是越發(fā)不忿了幾分,微皺著眉暗自嘀咕:“真不知為何jiejie會讓我跑山里來陪這個野蠻任性的家伙。” 住在山中小屋的啞女和神醫(yī)瞧起來就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主,一個啞一個瞎。要不是自家祁主子吩咐了,他哪兒會待在那地方見那幾個怪人打啞謎般,凈說些自己聽不懂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