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5;ōцЁ#59336;#59336;.мЁ 二十、雙頭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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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儀當老師也不是白當的,從前千萬次,她親手教徒弟們怎么握劍,怎么傷人,怎么殺人,她們每一個人手上都不如尋常女子白嫩光滑,而是有著各種傷痕和繭子。 愛美如鳳九儀,修煉之余也會琢磨著怎么去掉這些功勛,至于思遠和卉遲兩個人,就沒這么多心思了。 攤開手掌,指節分明,手指纖長,但上面布滿細小的傷痕,或是劍氣,或是鞭傷。虎口處、四指指肚、手掌心,遍布著粗礪的厚繭,幾乎可以稱得上飽經風霜了。 但這不那么白嫩光滑的手,是用來握劍的,能使出讓整個大地都為之震顫的力量。 女人要有力量,而不是純粹柔弱的美。 九儀垂眸,看著這手使壞地摩挲自己的胸前,刻意讓平常長繭的位置蹭過她的皮膚,引起她的一陣輕顫。 思遠也學壞了。 鳳九儀承認自己被勾到了,有時候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更撩人,她胸口起伏的弧度被思遠捕捉到,仿佛接收到了無聲的催促,思遠抽出手,從旁邊兩側往內握住飽滿的乳rou,搖晃兩下,奶子抖出漂亮的乳波,被布料擋住的粉嫩乳果也呼之欲出,只露出一點乳暈的顏色,卻好像已經硬了,直直抵住僅剩的一點遮羞的布料,頂出一個明顯的小點。?οцsんцɡē.ο?(roushuge.) 這場面著實是有些沖擊性的。 思遠舔玩那顆害羞的果子,隔著一層布料舌頭帶來的感覺被削弱,是濕噠噠的感覺,布料被濡濕,思遠吻了一下它,繼續含著衣服去舔咬,樂此不疲。 九儀可憐地叫她:“思遠……” “嗯?”思遠很快便抬頭,不再欺負小奶頭,但也不意味著她會放過鳳九儀,“娘子有什么吩咐?” “你別……別這么叫……”鳳九儀一下連自己要說的話都忘了,這么一個漂亮的女人,看起來清冷可人的,怎么一張嘴就是叫別人娘子,她好接受不了,可如果換個身份,讓她來叫思遠,她也叫不出口。 看出她的抵抗,思遠覺得好玩,可也怕把她逼急了,只好溫聲和她撒嬌:“就只在床上叫,好不好?” “你自己看著辦吧…”九儀不愿再和她辯論該什么時候叫娘子,她這張臉皮修煉得還不到家。 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不管夜思遠了,思遠一笑,再不隔靴搔癢,將衣服往下拉,讓那一雙綿軟的奶子全部露出來,一口叼住奶頭,像是嬰兒吸奶一般使勁嘬起來。 鳳九儀敞著奶子,給這么一個成年女孩吸奶,看起來像是哺乳一樣,從前在山上帶思遠的時候,她剛出生沒多久,還是要喝奶的年紀,鳳九儀也是心一橫才尋了藥物讓自己出奶,這才將思遠喂飽長大。 兩個畫面好似漸漸重迭在一起,懷里吃奶的嬰兒一眨眼長大,變成個芝蘭玉樹的女孩。 她剛有些時光易逝的傷懷,思遠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我可以讓它出奶嗎?” “……你從何處學的這些把戲?”鳳九儀麻了。 思遠用手捏著她的奶子玩來玩去,愛不釋手的樣子:“江城一別之后,我修煉之余實在寂寞,便尋了不少這種書籍來看,學到了很多呢。” 所以那天楚一川來找她時,其實她正手忙腳亂地藏書冊。 就和夜卉遲喜歡變出一根假roubang一樣,只看一眼,思遠也立刻對出奶這種法術感興趣起來。 胸前一沉,九儀一驚,看到自己本來就不算小的兩團又膨脹了一半左右,眼下不僅飽滿,更是圓潤緊實,用手一晃,更好像能聽到里頭存儲的奶水聲。她緩緩用手捂住臉,徹底打算裝死了。 思遠卻眼前一亮,用力抓擠著變得豐盈不少的奶子,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紅潤的奶頭,只消擠那么兩下,小小的奶孔中就往外細細地溢奶,與此同時空氣中也漸漸浮起一股奶香。她滿意得不得了,玩了幾下便低頭專心吸奶,將鳳九儀的奶水全喝了下去,舌頭還不滿足地使勁壓著奶孔,手也用力抓揉著奶子,將奶子捏成各種形狀,榨干最后一滴奶汁,這才安撫性地舔舔被吸得紅腫的奶頭,將它含在嘴里溫柔地對待。 盡管鳳九儀打算裝死,還是沒忍住溢出呻吟,奶水被吸走的感覺帶給她一陣空虛,好像空蕩蕩的奶孔需要什么東西的填滿——打住! 九儀趕緊收回自己越來越危險的想法,但身體的空虛還是解決不了,她幽怨地看向思遠,有些抱怨,難道要將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全開發了,才肯滿足她嗎? 思遠親親她的嘴以做安撫,不承認是自己貪玩。 但她接下來拿出來的東西真的讓鳳九儀眼前一黑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思遠都學了什么東西! 思遠凝出這根東西的時候還有些遲疑,但看九儀羞憤欲絕的樣子頓時下定了決心。 能讓她露出這副表情的東西,想必師姐也沒用過吧? 她舔舔嘴唇,充滿期待地伸手去脫鳳九儀的底褲,自己也叁下五除二脫掉了,伸手摸到鳳九儀腿心,不由挑挑眉,都這么濕了。 鳳九儀恐怕出了好一陣子水了,她腿心往下的位置,早已濕透了,整個花xue也濕軟溫熱,早已準備好了。 思遠能感覺到自己也不遑多讓,當即不再猶豫,用手上這根粗東西慢慢插進自己的花xue,雖然為了對鳳九儀使用,她自己在洞府中已經練習了很久,但畢竟天賦異稟,每次插入時還是感覺到很撐很滿,進入有些困難。 九儀猶豫著是否要上前幫忙,還沒心理斗爭個結果,就被她抓住手腕,緩緩帶到那根東西上。被她帶著力道,將這棒子往思遠的體內送,九儀難免有些害羞,尤其是送進了一半,她的手還不可避免地碰到思遠濕滑的貝rou,想逃走,卻被思遠緊緊抓住,手把手帶著她的指尖去蹂躪小rou珠。 用鳳九儀的手自慰這事似乎對思遠的沖擊很大,沒揉兩下她就噴水了,滋到鳳九儀和她同樣姿勢對坐的花xue上,淅淅瀝瀝地順著剩下一半的棒子滴到蒲團上。 九儀怪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好奇地看向思遠還在平息的下半身,那里正微顫著,真真像朵花一般抖著晶瑩的露珠。只是這花比一般的更兇殘,叼著根棍子,竟還想來插她。九儀被思遠抱住,任由她抬起屁股,將那剩下的一半棍子戳到自己洞口,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退縮,思遠卻很堅定,像是用著自己天生的棍子一般緩緩往里插,還安慰著鳳九儀不要怕,不疼。 被根沒有生命的棍子插了進來,盡管鳳九儀水已經很多了,還是難免吃得有些吃力——這尺寸是思遠調研了許多資料后采納的。 本以為是根堅硬的東西,可等插進去后,九儀驚訝地發現它的表面變得柔軟,好像不想傷害到鳳九儀最柔軟的地方一樣,甚至感覺到棍身漸漸變熱,像根真正的roubang一樣適應她體內的溫度。 等到那半根也淹沒在花xue后,兩人的私處也貼在了一起,大腿被迫呈一字馬樣子打開,貼的更緊,更加舒服。 這樣也太……太yin亂了。 思遠見她適應了,便撐著身體后仰,一前一后地抽插著,連帶著鳳九儀體內的那根也跟著動,她學著思遠的動作也前后動著屁股,兩個女人用著同一根棍子自慰,每次插到底的時候,rouxue相撞,蹭得她們各自都激靈一下。思遠逐漸玩出了趣味,便故意去撞鳳九儀,用自己的xue去碾磨她的,rou嘟嘟的兩個xue撞在一起煞是好看,水花被拍打四濺。兩人都各自高潮了幾回,思遠更是喜歡這個玩法,每次對鳳九儀的撞擊都好像是一次插入行為,但比純粹的插入又舒服上許多,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在cao鳳九儀,但帶給她的快樂一定比用假roubang插更刺激。 九儀的表現也是如此,她高潮了叁次,根本沒來得及出現賢者時間,就又被思遠cao上來,兩個人的xue都泥濘不堪,被搗出了白漿,糊在紅腫的小yin豆上,后來拔掉了棍子,思遠尤嫌不滿足,硬是要再和她磨上好幾回逼,最后噴出水將她xue上的穢物都沖掉。 九儀虛弱地掛在她身上,心想,這回可算完了吧?外頭天都黑了,可不能再縱欲了。 但思遠托著屁股將她抱起,放到了香案上,用行為告訴她自己并不想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