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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木晗將那張紙條展開,紙條上僅有兩字:沈府。 這,這,小姐,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三皇子殿下也懷疑沈府嗎? 采薇 六月喊了她一聲,采薇自覺自己說話聲音過大,小聲道歉:對不起啊小姐。 沒事。 薛木晗擺擺手,她現(xiàn)在在想為什么凌洛塵和瀟航都會將這個線索放到沈府身上,這件事情,當真與沈青悠有關嗎? 今夜應該是不能再去沈府,她昨夜沒休息好,今日若是再去只怕差錯頻頻,今夜一定要休息好,明日再去,她想到別人送來的書信,將那封信展出來看了一遍,突覺這字跡好似剛才看過,再看凌洛塵留下的那兩字,薛木晗眼中浮起探究的神色,她又想到之前,某人告訴她的關于馮柏生家人所在之處的事情。 這些人,大概都是凌洛塵一人所為,只是為什么他要幫助自己呢?莫非是因為六月? 采薇,你過來一下。 薛木晗這次只喊了采薇一人,她讓六月去準備紙墨,準備寫信給父親。 小姐,何事? 采薇,你可知道三皇子殿下生母是誰? 薛木晗對凌洛塵并不了解,僅有的了解僅僅局限于他是大綏一個不受寵的三皇子殿下。 小姐,你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采薇看上去好似很驚訝。 快說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呢。 薛木晗催促,采薇連忙應聲:小姐,不久前,堰城傳起了一個流言,三皇子殿下的生母實際上是昭寧國某位皇室之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母親被認定為會帶來災禍之人。 采薇,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去查探凌洛塵與六月是何種關系,這件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私下查探即可,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小姐,可是小姐這樣的話你這邊怎么辦? 采薇略有擔憂。 我這邊肯定有辦法解決,況且六月也會在一旁幫助我,你無需想這么多。 好的小姐。 薛木晗點點頭,兩人走出去,六月正好取好紙墨。 六月,你這幾日,可有想起些什么?或者是否還有頭痛的癥狀? 薛木晗執(zhí)筆蘸墨時問了一句。 六月研墨的手頓了一下,隨后又繼續(xù)。 小姐,這幾日六月頭疼之癥稍緩,晚間也會夢到些許模糊的人物,雖說模糊,卻比之前的感覺清晰多了。 頭疼不再那么劇烈就好,你這記憶若是早日恢復,對你也算是好,至少身體負擔也沒有那么重。 六月沉默著沒說話,她始終想不起自己的身份,但之前那幾次每每一見到凌洛塵,心中便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卻將她的異樣掩藏的很好,因此沒人看出她的不對。 六月,采薇這幾日有事情離開我身邊,這幾日就要麻煩你了。 薛木晗剛落下一字,又道。 照顧小姐怎會麻煩。 事情煩,自然麻煩。 小姐,采薇準備去做什么事,竟需要離開你數(shù)日? 在六月印象中,采薇往往是與薛木晗寸步不離的。 我讓她去辦點事情,事情得到結果后,自會告知你,六月,放寬心吧。 薛木晗道,隨后她便不在說話,專心寫自己的書信。 六月心中雖有疑惑,但也知若是薛木晗不講,她再怎么想知道也是無法得知具體內容的。 第48章 可 疑 小姐,這封書信你打算如何給老爺? 采薇不解,現(xiàn)在老爺那種身份,會受到嚴密的監(jiān)控,而別人送去的信也會被別人監(jiān)視,若是小姐在信中寫了什么暗示的話,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看出來。 采薇,你別想多了,這只是一封普通的書信而已。 薛木晗有些無奈,看采薇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采薇跟著她那么久了,她自然是對采薇很是了解。 薛木晗的書信是在凌洛塵第二次來的時候托他幫忙帶去的,并且希望凌洛塵能讓他們不對薛孺用刑。 當天晚上,她又一次地去了沈府,她繞過那些守衛(wèi),走進了沈青悠的書房,按照書信中所說的,打開了沈青悠書房的暗門。 薛木晗來不及驚訝,她走進暗房,里面是一個很寬闊的密室,薛木晗點著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深處尋去,里面是一個與書房大小一般的屋子,薛木晗快速走去,看著那些書簡上面的內容。 就當她看到與自己父親有關的案子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絲響動,薛木晗一震,她將書簡放回原位,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只見在某一個石壁凸起處,后面竟是另一個空間,薛木晗三兩步走去那里,而后將火折子熄滅。 這里的空間很是明亮,在一個石柱上,竟然放著一顆夜明珠,正是那顆珠子照亮了石壁后的空間,看樣子這間密室的主人也是知道這個空間存在的。 薛木晗走進去,只是沒走幾步,就震驚了,在這個空間的某一面墻壁上,掛滿了兵器,她打量了一下那些兵器,皆是由上等的材料鑄成的,那些材料并不是隨處可見,沈青悠為了這些兵器究竟花費了多少銀兩?還有那顆夜明珠。 --